麼才能穩定成家立業。
單身漢抬腳就能走人,有家有口的怎麼著也得慎重。
工會主席日常重點工作就是解決單位單身職工的個人問題。
林蕊自小跟在她紅娘媽身邊討巧賣乖牽紅線,一聽外婆的意思,立馬精神了“外婆,你也覺得盧哥不錯吧。”
外婆瞟了眼耳朵豎得老高的孫子,板起臉教訓“去去去,你小孩子聽什麼。”
轉過身,她衝林蕊點頭,“小夥子是挺精神的。”
乾乾淨淨斯斯文文,看著就是個體面人。關鍵是不拿腔拿調,對著老農民也客客氣氣,有個晚輩該有的樣子。
林蕊眼睛珠子骨碌碌地轉,朝她外婆豎起大拇指“還是您老人家有眼光。”
“你個猴孩子。”外婆嗔了小外孫女兒一眼,“別打岔,說正經事,他家是幹啥的啊。”
林蕊自己拈了塊香瓜塞進嘴裡頭。本地香瓜又又叫梨瓜,帶皮吃也香甜可口。
她一口氣幹掉一塊瓜,才擦著嘴巴答疑解惑“盧哥爸爸是江州大學的教授,他媽是鐵路局的。”
外婆放下手裡頭麻繩,開始把兩家扒拉出來對比著看。
有點兒懸。
她女兒女婿擱在鄭家村那是體面人,一位醫生一位工程師,響噹噹的沒話說。
可跟盧家比起來,那真是不夠看了。
外婆沒讓帥小夥子迷暈了眼,攤上外孫女兒的事,她老人家冷靜又理智。
這樣的家庭,就怕鑫鑫嫁過去會受冷眼。人家也不打你罵你,就這麼把你往邊上一撂。哎喲,那滋味兒甭提了。
她年輕時同村有個交好的小姊妹,祖上闊過,到她父親那一輩落魄了。依著爺爺定下的娃娃親,小姊妹嫁到了官老爺家裡頭。
霍愛說愛笑的一個姑娘家,沒兩年就瘦成了人幹,最後跳河沒了。
後來解放了,看幹部下鄉宣傳,外婆才學會一個詞,叫“吃人的封建禮教”。
“就是不封建也一回事。”外婆看了大半個世紀,眼睛珠子那是白水銀裡頭的兩丸黑水銀,清亮的很,“還是要門當戶對。”
低頭娶媳婦,抬頭嫁女兒,不是沒道理的。女人生來就容易吃虧,要是孃家在婆家面前不硬氣,更是跪在人家裡頭過日子。
林蕊趕緊給自己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