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一滑,便摔倒在地上。
無苦這會兒連自己的蛋蛋痛都顧不上了,趕緊過去繳械,拿麻繩將三人捆綁在一起。
林蕊手抖腳抖地厲聲呵斥往樓下奔的蘇木“站住不許下來。”
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潛伏著的第四人。
蘇木又不會武功。
她哆哆嗦嗦地拿起電話機的時候,才想起來110現在還沒有成為報警電話。
得把人押著去派出所,就是不知道河莊的派出所應該往哪個方向走。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老太太發出了微弱的聲音“電話,牆上有電話。”
派出所的民警前兩天過來走訪的時候,特定將他們的電話號碼留下來,叮囑一有什麼不對勁,就趕緊想辦法打電話報警。
電話被接通之後,林蕊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她以後再也不要跟小和尚混在一塊兒了,這傢伙就是柯南體質,上哪兒哪兒出事
正文 當然要掙錢
林蕊坐在警車上; 苦大仇深地瞪著小和尚。
大晚上的,他們連覺都沒得睡; 還要奔波在路上; 怪誰
腳店發生了搶劫殺人未遂事件,昏迷的老大爺跟肚子上捱了一刀的老太太被緊急送去醫院搶救,他們三個小孩自然也不能繼續留在那兒住。
幸虧河莊雖然地方不大; 政府倒是頗為有錢; 還給派出所配了輛警車。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民警一直在輕聲細語地安慰三個孩子“沒事了; 你們很好很勇敢。你們救了八爺爺跟八奶奶的命。要不是你們; 事情就壞了。”
八奶奶以前是吊腳樓上的姑娘,相中了當河工的八爺爺。
她也不圖什麼; 就圖這人對她實在的好。
八奶奶收拾了細軟,跟著八爺爺坐船一路的跑,跑到兩個人都不願意在船上待著了; 他們就在河莊落了腳; 開了這家腳店。
兩位老人一輩子沒紅過臉,無兒無女也過得太太平平。
現在; 他們年紀大了。八爺爺老家有個跑船的人帶了訊息回去; 來個位無父無母的遠房侄子; 想要自己過繼到老人名下。
八奶奶很高興。
她年輕的時候; 叫樓裡頭的人灌了虎狼之藥; 身子骨徹底壞了,一直生不了娃娃。
這下子,能有人給她家老爺子燒紙錢; 她一塊心病算是落下了。
不想這遠房侄子不是個好的,人過來之後,看著腳店裡頭生意不斷,他就起了歪心思,只想摟錢。
這人好賭,從老家跑出來就是為了躲賭債,來了之後,照樣不思悔改,反而越賭越大。
賭桌上無兄弟。
當他欠下的錢已經以萬字當尾綴的時候,一起喝酒吃肉的朋友立刻翻了臉。
遠房侄子嚇得瑟瑟發抖,以為他們要剁了他的手指頭,立刻尖叫著說他堂伯有錢,有好多的錢。
他老家人說了,堂伯孃年輕的時候是花魁,客人光是要見她,就先得送上一條小黃魚金條。
老太太私奔前,肯定帶了好多金子。
這多年,兩個老不死的又始終開著腳店,割資本主義尾巴的時候都沒割了他們的,沒兒沒女的,哪兒來的開銷,掙到的錢肯定全鎖在房裡頭。
遠房侄子連連保證老頭老太肯定有錢。
老太太之前就說了,他們攢了棺材本,不用他費多少心思養老。只要他侍奉了他們的身後事,以後這腳店就歸他繼承。
那幾個二流子本就存著哪天逮著了一頭肥羊,好好賺上一筆的心思。
現在聽他如此信誓旦旦,幾人互相看看,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立刻又是個個長弟弟短的嘴臉。
領頭的大哥笑嘻嘻“都是自己兄弟,不說見外話,大家一塊兒掙錢。”
遠房侄子原本想的是裡應外合,幫那幾人偷老頭老太太的棺材本。
不想他們竟然想做大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人做掉。
遠房侄子又不知道兩個老東西將錢財藏在哪兒。
要慢慢摸出底細來,還不知道得猴年馬月。
他們可沒有心思慢慢等。
帶頭大哥笑眯眯的,拍著他的肩膀道“咱們相逢即是緣,既然開始做了,那就做票大的。”
先從開腳店的老兩口開始,好好過個肥年,年後再沿著水路往下,痛痛快快地做幾票生意,遠走高飛,吃香的喝辣的。
大哥再三拍著遠房侄子的肩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