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看醫生就好。”
舅舅也勸慰大外甥女“好了,舅舅不是來了嘛,不怕啊。”
舅媽猛的一拍腦殼“鵬鵬完了,鵬鵬在哪兒”
她前頭太著急,居然把自己兒子給忘掉了,鵬鵬還在打穀場
外婆也懊惱不已“夭壽哦,鵬鵬肯定也嚇到了。”
血淋淋的手指頭在桌上滾動,別說是孩子,就是大人也嚇得魂飛魄散。
卡車在路上停下,外公、外婆還有舅媽一併兒回去。醫院那頭,暫時由舅舅照應。
車子轉上大馬路,兩旁有路燈照明後,速度就立刻提了上去,開得飛快。
盧定安看了眼手錶,還好,卡車只花了一個半小時,便穩穩地停在了醫院門口。
理論上,根生叔叔的手指頭還有希望。
人們七手八腳地將根生叔叔扶下車。此時因為失血跟疼痛,身形結實的莊稼漢已經進入半休克狀態。
他嘴裡頭還含含混混地念叨著“我拿手賠政府,賠他們狗日的。”
急診室的醫生看完情況,直接搖頭拒絕進行接手指頭手術。斷掉的手指頭哪有那麼容易接上去,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包紮止血。
手指頭斷了以後生活有困難那就別自己操刀剁下手指頭啊。簡直就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我們就是衝著工人醫院的專家技術才來的,不然光是包紮的話,我們就直接去縣醫院了。”
急診醫生抬頭“你們要是還不讓他包紮的話,恐怕他會沒命。”
盧定安問護士站借了電話,趕緊打電話找人。斷指再植術現在能做的醫生沒幾個,急診科的醫生真不是推諉。
“術前準備,您先將術前準備工作做了行嗎”林鑫央求道,“我們來聯絡周教授。”
急診醫生搖頭“周教授下午的火車,去京中開會了。我們也想他好好的,可我們不能拿他當小白鼠做實驗吧。斷指再植,請恕我無能為力,我只能做我有把握的事。”
幹爺爺必須得負責。
“河校,我要去河校當打字員。”少女胡攪蠻纏,“幹爺爺你趕緊安排我去河校當打字員。”
對,當打字員的時候讀中專,然後再一路往上升,成長為工會主席。
何半仙相當無奈“哪兒來的河校啊你自己去找找看,江州城有這麼家單位嗎”
林蕊瞠目結舌,林主席的單位換過好幾次牌子。
她哪兒知道現在的河校到底具體叫個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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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爸的拿手好菜就是酸菜魚跟小炒黃牛肉,她能就著魚湯跟酸菜直接幹掉一大碗飯。
林鑫不理會妹妹的垂死掙扎“不要想了; 晚飯我們燒; 你下午好好學習。”
林蕊苦著臉; 埋頭吃飯; 連大力推銷她的小龍蝦都忘了。
還是鄭鵬夠意思,關鍵時刻不拋棄不放棄,一個勁兒安利桌上吃飯的人“真的很好吃,你們不吃的話,我幹光了啊。哎喲; 我要給老太多剝點兒蝦尾巴。”
林蕊趕緊勸表弟“你吃你的,我來剝尾巴。”
林鑫看著妹妹; 搖搖頭; 也順手剝起蝦殼。
等她剝好了; 準備放進老太的飯碗中時; 林蕊已經夾好菜,端起了飯碗。
林鑫愣了下,抓著手中的蝦尾肉,猶豫著要不要喊一下妹妹。
一隻藍底白瓷碗遞到她手下,盧定安笑著點頭“謝謝。”
林鑫遲疑半秒,鬆開手指頭,有點兒尷尬地低下頭。她直接拿手剝的,也不知道衛不衛生。
盧定安的心頭同樣在打鼓。
他面上鎮定自若,還應對著外公的對他調研內容的提問,桌子底下的兩條腿已經抖得不成樣子。
蝦尾肉進了他的嘴巴; 究竟是個什麼滋味,他哪裡還品嚐的出來。
林蕊端著飯碗去跟老太求證“好吃不”
以她吃遍江州城各大夜市小吃攤的閱歷,她做的小龍蝦起碼能排進前十。多好吃啊,多鮮美。
老太尤其賞臉,連著吃了兩個蝦尾,一個勁兒誇林蕊“還是我們蕊蕊能幹,做飯都這麼好吃,將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