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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和配比並配出解藥……”他說著; 看向趙以瀾的目光有些敬佩; 又有些惋惜和憐憫。

魏霖面色慘白,握緊了拳頭,死死地盯著那支箭,腦袋轟的炸響。

他費盡心思找到以瀾; 不是讓她替他擋箭的!她不該,也不能為了他死去!他不同意!

魏霖死盯著那年輕男子道:“找到農樺!立刻將他帶來!立刻!”

那年輕男子的神情很是為難:“神醫農樺行蹤不定,便是花上三天也未必能尋到他,更何況是一炷香之內……”

“連個人都找不到,我養你們何用!”魏霖抱著趙以瀾的手都在抖,他早年失去了他娘,前兩月又失去了他爹,他不能連以瀾都保不住!

“殿下,抱歉,是我無能……”年輕男子也不生氣,歉然道。

“你……你們……”魏霖又怕又怒,卻在繼續開口前感覺到有人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忙低頭看去,就見趙以瀾正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他心口一疼,忙道:“以瀾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

“我……我有……藥……”趙以瀾疼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聲音更是輕得像蚊子叫一樣。

“以瀾,你莫怕,你不會有事的!”魏霖沒聽清趙以瀾的話,他內疚痛恨於自己的無能,抱起趙以瀾登上馬車,冷冷地吩咐,“回府!冷風,派人抓到血弓,帶他回來,留活口,務必從他口中問出毒藥配比!”

那名為冷風的年輕男子立刻應聲,便連忙安排下去了。血弓本身武功不算頂尖,唯有這一手箭術出神入化,專搞暗殺的活,不少江湖好漢便是死在這出其不意的偷襲之下,箭術可怕,箭上的毒藥更可怕,血弓一出,必有屍體。他就這些人,要找到血弓不易,可既然是僱主的命令,他也只好硬著頭皮帶人上了。

趙以瀾被魏霖緊緊地抱在懷裡,在顛簸的馬車中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雖然穿越而來的時候一窮二白,可沒多久就搞到了銀子,從那時候起就沒有虧待過自己,幾時吃過這樣的苦頭?手臂上就像是穿刺著一個不停轉動的鑽頭,痛得她都要昏過去了。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昏,一旦昏過去,那就是一個死字!冷風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她要趕緊給自己吃解毒丹啊!

趙以瀾掙扎著用3個好感度從系統商城裡換了顆解毒丹,很快它便出現在她掌心。

馬車一個顛簸,她原本就沒什麼力氣的手頓時一鬆,解毒丹登時滾落地板。

趙以瀾急了:“我的……藥!”

她的聲音不夠大,魏霖又在不停地“安慰”她,根本沒聽到她在說什麼,他一雙眼睛有些發直,面色慘白得嚇人,竟怕得有些呆了。

趙以瀾昏昏沉沉地想,如果她死了,一定是被魏霖害死的。

忍著手臂上要人命的疼痛,趙以瀾一個挺身往魏霖的臉上撞去,兩片嘴唇堪堪咬住魏霖蒼白的薄唇。

魏霖呆住,有些發直的雙眼落回趙以瀾身上。兩人的距離是那麼近,近到他能看清楚她瞳孔中的自己,裡面的那個他狼狽得就像是另一個人。

趙以瀾見他終於注意到她了便立刻鬆開他的嘴唇,喘著粗氣道:“我有……解毒的藥……掉,掉地上了……”

魏霖眼睛一亮,他想起趙以瀾曾經說過,她保命的手段很多,對旁人來說致命的毒,對她來說或許並不難解。

他小心翼翼將趙以瀾放下,不顧形象地趴在馬車車板上,好一會兒才終於找到滾到角落的一顆小藥丸,立刻小心翼翼地捏著送到趙以瀾跟前:“是它嗎?”

趙以瀾也不嫌它髒,嘴一張把魏霖的手指也一道含住,舌尖一舔一卷,解毒丹便被她吞入腹中。曾經她還有些好奇解毒丹的味道,如今看來,真是給自己立了個flag……她好好的為什麼要好奇這個呢?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魏霖食指和拇指被溼熱的小舌頭一舔,頓時如同過電般一陣酥麻。他慌張地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後,緊張地看著趙以瀾:“這藥丸……真的能解毒?”

趙以瀾點點頭,她實在沒力氣說話了。她目光慘淡地看著自己的手臂,那支箭還插在那兒呢,觸目驚心。

毒是能解,可這拔箭,包紮的後續卻免不了,想到自己後面要受的罪,趙以瀾就想哭。讓她抓到那個什麼血弓,她也要插他個對穿,讓他也嚐嚐手臂被穿透的痛徹心扉!

魏霖不知趙以瀾那藥丸的底細,雙目緊盯著趙以瀾的面容,生怕她閉上眼睛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她救了他那麼多次,他還沒有讓她享受到她該得的一切,她怎麼能死!她……她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