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呢。”
蔣子甲仔細打量著阿洛,“你們結海樓挑人的標準還真是看相貌啊!”
阿洛不著痕跡的拽了拽莫曉,然後勾起一抹笑,對喧夏曛說:“你是不是要好好說一說我和你哥哥是怎麼認識的,然後我又是為什麼進的結海樓?”
在喧夏曛所有的計劃裡,似乎忘記了,還有阿洛這個變數。
喧夏曛乾笑著,“那些事,沒什麼好說的。”
“那你說,什麼是好說的?”
“啊……”喧夏曛在心中淚奔,大哥救命,皮笑肉不笑的阿洛最恐怖了!“對了,我忘了說,阿洛是小叔的媳婦!”阿洛收起了笑,那神情好像在說,算你小子識相。
“媳婦?!”
“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莫曉這孩子從小就深藏不露,不顯山不露水就拐回個這麼好看的媳婦……”
突然,喧鬧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圍著他們的人很小心的讓出一條路,莫曉咳了兩聲,喚了一聲,“爹。”阿洛眨了眨眼睛,“莫曉,你沒和我開玩笑吧?他是你爹?”
“阿洛……”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爹,這是阿洛,我媳婦。”
顏淵冷淡的看了眼阿洛,冷然道:“已經聽說了。”莫曉不知道要說什麼,顏淵冷著一張臉也不說話,蔣子捷看看老婆,不知道老婆是什麼意思,也不敢開口,其餘的人,自然誰也不先說話。
阿洛向前邁出一步,對著顏淵恭敬的一拜,“弟子阿洛,見過師叔。”
眾人驚呼,“師叔?”
“我師承喧夜華,你是我師叔。”
蔣子捷危機感大增,“喧夜華不是……”阿洛淡淡的說:“沒死,不過他除了他師弟也不記得什麼了。”顏淵看了眼暨棉,暨棉低下頭,然後說:“其實我父親他沒那麼壞,師尊他受了重傷,一直用往生不滅訣為自己療傷,不過會呈現假死的狀態,可師尊受的傷太重,用了三十年的時間才醒過來,要不是阿洛,我們也找不到師尊。”
“為什麼不告訴我?”
蔣子捷低聲說:“告訴你你不是就去找他了……”顏淵眉頭一皺,就當沒聽見。暨棉說:“師尊行蹤不定,而且……師尊他……”顏淵有些期待的看著他,可是暨棉卻不知道要怎麼說,倒是阿洛,不在意的說:“就是醒了之後神志不清,見到好看的男人就以為是自己的兒子。”
“兒子?”
“啊,喧燁寧是他兒子,你不知道嗎?”顏淵一愣,小寧是師兄的兒子?阿洛還嫌嚇的不夠,還想說,暨棉卻不高興的和他說:“阿洛,有些話,不該說。”阿洛笑笑,“樓主有命,我聽就是了。”
蔣子甲咳了兩聲,“都別說了,曉曉難得回來一次,我去準備飯菜,你們都該幹嘛幹嘛去。對了,那個阿洛啊,你有沒有什麼不吃的?”
“我吃什麼都行。”
“跟我們家曉曉一樣好養活,你不知道啊,曉曉一生下來就好乖,胖乎乎的可愛死了。”莫曉看著陷入陶醉的蔣子舞,“小姑,你不要這麼三八好不好……”蔣子舞揪著莫曉的耳朵,“你這個混小子,回來就和小姑過不去!你說,你回來有沒有給小姑帶禮物?”
“小姑……疼啊……”
阿洛狐疑的想,這是感情不好的樣子嗎?莫曉難不成也是腦子不好使?和喧夏曛一樣,喜歡把事情顛倒著看?神思轉回,阿洛發現顏淵一直在看他,“師叔,你有話要說?”顏淵點點頭,“你和我來。”說完就轉身向後山走去,阿洛笑笑,跟了上去。
蔣子捷嘆口氣,“不會出事吧?”莫曉也嘆氣,“沒準啊。”
這次回家,莫曉一直在擔心阿洛會和暨棉打起來,但是他忘記了,他爹才是容易出事的那個……
顏淵帶阿洛到了後山,顏淵走很慢,他武功廢了之後身子一直不太好,生了莫曉之後就昏迷了一個多月,連孩子剛生下來的樣子都沒見到。
阿洛先開口,“師叔,你要說什麼?”
顏淵的神色還是那般冰冷,“你和我師兄是怎麼認識的?”阿洛倒是一直和顏悅色, “我們心裡都有一個痛處,在同一個時間回到了那,他以為我是他兒子,就一直跟著我,後來暨歆華來找我的時候發現了他,就帶他回家了,不過他那時候不認識人,只跟著我。”
“他現在好嗎?”
“挺好的,不過有一次我被暨棉差點打死,他就把他所有的內力都傳給我了,沒了內力他還清醒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夙京的夜華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