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點點頭,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
聊呈無奈的對司徒北辰說:“我走了……”這次司徒北辰沒阻攔他,一擺手惱人的人就消失了蹤影……
“阿洛,連我自己都迷惑了,你是不是真的中了往生。”往生一咒能讓人一點點忘記現在,最後只記得施咒人讓他記得的事和人。
阿洛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你自己都看不清又怎麼能贏我?”莫曉啊,你要什麼時候才來?
遠在金陵的莫曉卻仍舊是一副不知著急的樣子,天天在賭坊待著,有時候聽說天寶那邊出了什麼事也好像不知道一樣,任誰問他阿洛如何他都搖頭不知。
梁文宵看他這樣也猜不出他心裡想什麼,問聊呈,對方也是一頭霧水。
莫曉這裡不急不慌,那邊喧夏曛和莫遠予卻是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玄機閣。
魚子笑在山下迎接他們,“我家閣主恭候多時了。”喧夏曛冷哼一聲,不客氣的上了山。莫遠予心裡卻有些犯疑,那司徒北辰的態度讓人不得不懷疑。
二人被帶到阿洛所在的地牢,阿洛正和嘯天在院子裡喝酒,看見有人來,阿洛歪了歪頭,好看的眉微微的皺著,“嘯天,他們是誰?”現今的阿洛好像已經把一切都忘得乾淨,唯一記得的就是時常能看見的嘯天。
“書生模樣的是東家的弟弟,另一個是你弟弟。”
阿洛卻越發的迷惑,“我弟弟?我有弟弟嗎?”
“有的……只是你不記得了。”
阿洛點點頭,自言自語一般的低聲說著,“我有弟弟,卻不是他。”
喧夏曛沒聽見他後面的話,只看到他這一副困惑的樣子,不由分說的抓住魚子笑的衣領,“你們對他做了什麼?!”魚子笑推開他的手,好脾氣的說:“什麼也沒做,他是裝的,裝的像我們閣主才會放過他的命。”喧夏曛一點也不信他的鬼話,上前要拉阿洛離開,誰知阿洛卻害怕的躲在了嘯天的身後,“阿洛……你……”
“我不認識你……”這般恐懼,這般柔弱,還是阿洛嗎?喧夏曛有一種山崩地裂的感覺,司徒北辰真是狠!毀了阿洛的性子,暨棉就不會再執著了……
“阿洛,和我走。”
阿洛抓著嘯天,不住的搖頭。喧夏曛憤恨的看著魚子笑,魚子笑卻無辜的說:“不是我們不放,是他自己不走。”
莫遠予一直沒說話,看到喧夏曛一臉死灰色才說:“夏曛,我們走吧,我們是帶不走他的。”喧夏曛聽不懂,可下意識的還是聽從了莫遠予的話。
最後,喧夏曛不死心的問:“阿洛,你真不和我們走?”阿洛卻沒給他回應。
喧夏曛想見司徒北辰替阿洛討個公道,可是莫遠予說:“魚子笑說的對,不是們不放,是阿洛他不走。”喧夏曛還是不明白,想問什麼,卻又不知道要怎麼問。
司徒北辰在他們了以後來到了阿洛面前,“第二局,他還是沒來。”
阿洛把玩著手指,好像沒看到他一般,司徒北辰皺著眉,“阿洛,我在和你說話。”
阿洛抬起頭,眼睛裡盡是不解,“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週五見……
後面半章是手機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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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真假難辨 。。。
司徒北辰神色一僵,緩緩問道:“嘯天,他怎麼回事?”嘯天恭敬的俯身下拜,“閣主都不知道的事,屬下又怎麼會知道。”司徒北辰冷哼一聲,“阿洛,我不管你打什麼主意,半月後莫曉不來,我便用你祭天!”
阿洛迷茫的眨眨眼,倏地,原本的柔若無骨變成了慵懶的風姿,眸中波光微動,唇角微揚,“他不來,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司徒北辰有一種被算計了的感覺,玄機閣的情報網中獨獨對這個阿洛寫了不祥二字,他想知道阿洛過往的時候,詢問了掌管情報的江山,江山只是說這是司徒千璟的命令,阿洛的事玄機閣不準查。現今,阿洛的出生之地,認識幼時阿洛的人,都在十三年前被暨棉毀了,更是無從查起。
阿洛眯著眼睛,懶懶的說:“小辰啊,你若喜歡棉棉,必要除去我,可你除去了我,就永遠都得不到他。”
“這不用你提醒我。”
“唉,司徒千璟怎麼有你這麼笨的兒子。”阿洛站起身,衝著他微微一笑,“第二局,沒人信你,他依舊沒來,還是平局。”司徒北辰忽然笑了,這還是阿洛第一次看見他這般自然的笑,不禁有些好奇,“你笑什麼?”
“我只是覺得,沒有暨棉,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