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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豆蔫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胖掌櫃還夢想著楚貓兒可以放過自己,於是便開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主人和蠱後交易的時候,曾給了她四粒天香豆蔻!其他的好像被那個六十歲的老頭給拿走了!”

她知道胖掌櫃口中的老頭指的是雲魅,弄清楚這件事情後,楚貓兒再也沒有什麼好問的了。

她俯身從靴子中抽出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冷笑著問冷月和司徒哲:“今天的鳥氣總算有地方出了,猜一猜吧!我要在多少刀之後,才會讓這王八蛋嚥氣?”

冷月冷冷地報出了一個數字“100刀!”

司徒哲也報出了一個數字“300刀!”

花小樓向楚貓兒恭恭敬敬地鞠了一個恭,向她伸手誠摯地懇求道:“貓帥,花小樓於官是你的下屬,在野還是您的下屬。諾諾的仇,靈兒的仇、還有那位我素未蒙面的司徒兄弟的仇,求您交給我。我一定把他割上500刀再讓他死!”

楚貓兒微微一蹙眉,但是她卻不好拒絕。

這時候那個胖掌櫃爆發出一聲哀嚎:“貓帥,你不能這樣對小人啊,小、人可是把您給帶進來了!”

楚貓兒隨即把匕首遞給了花小樓,然後拍了拍自己的雙手,對他淡淡地說:“好,我不下手!你今天有幸欣賞到花小樓大人的手藝,就好好享受吧。其實這凌遲也是種技術活,相當有技術含量!”

“不,貓帥,饒了小人,饒了小人吧!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我一個人死了,就要連累一家人啊!”胖掌櫃依然嚎哭地哀求。

“哦,你的意思是嫌本帥沒有想周到,應該把你一家老小都殺掉?”楚貓兒眸中寒光一凜,回頭對他說道。

“不!……嗚嗚嗚……”咔嚓一聲,楚貓兒伸手捏碎了他的下頜骨,耳根略微清淨之後,她轉身去翻看那些被扔在地上的畫卷。

花小樓則雙手狠狠握著那把楚貓兒遞給他的軍用匕首,在胖掌櫃身上練開了凌遲手藝,雖然他經常作為監斬官,看到自己手下的刀斧手,在刑場應用這門手藝,但是他卻沒有親手實踐過。

冷月和司徒哲冷冷看著胖掌櫃身上的肉被一條條的割下來,抱著胳膊默然無語。燕留香卻掉過頭去,不敢再看那鮮血淋漓的場面。

突然楚貓兒從一幅畫中嗅到了隱隱約約的味道。

直覺告訴她那是青梅香。

“他來過這裡,他一定來過這裡!那麼靈兒和小情莫非是……”她心裡狂跳了一番。立即翻著這幅畫,目光在畫面上一寸寸的搜尋,最終一首題詩吸引了她的主意。

這幅畫畫得是一幅傲雪梅花圖,而題詩內容卻跟梅花無關。而且筆跡很新鮮,貌似剛剛題上去不久。

七夕鵲橋日,

國內慶昇平。

盟誓兩心知,

會約綵鸞鳳。

以我筆下意,

人前寫真情,

換來金盃醉,

人間不須醒。

楚貓兒將畫軸輕輕捲起來,溫柔的撫摸著這卷畫軸。心裡有些酸澀,有些慶幸,還有些竊喜:什麼人在他心中如此珍貴?

“貓兒,怎麼了?”司徒哲看到她臉上浮出的笑意,悄聲問道。

“也許他們還沒有死!”楚貓兒將那幅畫卷貼在自己臉上,心裡罵著某人:丫的,還喊著要做什麼狗屁王爺。原來一直放心不下我,看你丫的騙自己,騙到幾時?真以為本帥是個得不到就放手的人。

處理完這裡的事情,他們去了如意坊檢視昏睡的秋惜諾,她和雲魅一樣只是因為吃了一粒天香豆蔻而昏睡。

京郊的某個小亭子前,夜色中,一匹雪白的馬,馬上一個人,白衣纖塵不染,衣衫飄飄,墨髮飛揚。他背對著城門閉目凝思,淡然地騎坐在馬上,似乎要隨時凌風飛去。

一片不似凡塵的氣息包圍著他,讓他看上去如同天外來客。

不知道等了多久,一輛馬車從某個地方駛了過來,那轔轔的車輪聲打破了夜色的沉寂。

一個聲音遠遠的響起:主人,人弄來了!我們是不是馬上出發!”

白衣人微微一點頭,乘著白馬飛馳而去。

那個趕車人,十分疑惑地思忖著:“不遠千里來到天祝國都,竟然什麼都沒有做,只弄了兩個活死人!主人這是要做什麼啊?

他正在不滿的嘀咕,車簾一挑,一個雪白的猴子,揮起手握成拳頭在他頭上狠狠砸了一下,口中憤怒地吱吱直叫。

那趕車人被砸痛了,不禁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