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灌下春藥之類的話,更是激動。立即停止了吵鬧,靜下來伸長脖子眼巴巴的等待。
不一會兒,兩個男人被抬上了當中的床榻。
一白一黑、一胖一瘦、看上去年紀不清楚,身上都是簡簡單單穿著一套寬鬆的便裝。
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扔上那張大床榻。
可是兩個人只是扭著身體,口中低吟,沒有所所謂的大戰之類的動作出現,眾人伸長脖子看了一會兒,不禁沮喪了。
正要站起身來離開,突然看到兩個黑臉少年拿著一炷香,走向兩個人,在他們鼻子底下將香一晃,那兩個人立時全都坐了起來。
兩人急忙躲開跑到一邊去觀賞了,他們便是攸可愛兄妹,床榻上的兩個人愣了一會兒,立即身體開始扭曲,那大劑量的藥使他們早已經神智不清楚,只有一種想法,就是趕緊找人發洩自己體內的毒熱。
片刻之間,兩人便各自發現了對方的存在,於是一場正撲與反撲的較量,就此正式展開。
幸而那床榻極為寬闊,所以兩人翻滾之間,並沒有掉落到地上,較量了一段時間之後,在眾人瞪大的眼睛下,身體強壯的中年胖子,終於將那個黑瘦地老者壓在了身下。
頓時眾人耳中傳來了嘶嘶的聲音,原來是那中年白胖子將黑衣老者的衣服撕了個粉碎,猩紅著一雙眼睛,脫去自己的衣服,把他死死壓在身下,黑衣老者發出一聲慘叫,便不再動了,任憑胖子在他身上瘋狂地馳騁起來。
那瘋狂的動作使得床榻都吱呀作響,卻讓眾人尖叫連連,連呼過癮,大開眼界。
底下的畫師也開始忙碌起來,每畫成一幅便當眾競買,價高者得。於是那些好事者,浪蕩子弟及紈絝子孫便開始瘋狂爭搶。
一個時辰的時間,幾十個戴著面具的畫師都得了很多銀子,然後不等好戲謝幕,便一起離開了現場。
買到這些畫的有心人,匆匆看了一眼自己買下的畫,發現竟然都沒有落款,頓時心裡奇怪之極,不明白這些畫師怎麼如此奇怪!
一個時辰之後,藥勁散去,白胖子終於口吐白沫,因體力衰竭頹然倒下,昏迷在床榻間了。
那個黑瘦的老者卻被白胖子壓的渾身散了架一般,而整個下身也鮮血淋漓,疼的渾身發抖,不能動彈。
一個帶著孔雀面具的白衣少年來到當場,向眾人笑道:“好了,今天的表演完畢,請大家回去吧!以後再有這方面地表演,還會請諸位來欣賞的!今日之事,請不要對外宣揚!拜託!”
其實楚貓兒心裡卻明白,越是不讓他們對外宣揚,明天越是滿城風雨。如此高調的跑去御王府,只是為了現在溜回來主持這場攻受大表演。
眾人看得大為過癮,有些餘興未了。
有人悻悻而歸,有人狂笑而去,更有人賴在這裡不肯走。
楚貓兒也不理他們,只吩咐進來幾個人把床榻上表演的兩個人,裝入兩個大號麻袋,扛走了!
門外兩輛馬車等著,那兩個大號麻袋被丟入馬車上,有些好事的人想跟蹤馬車去看看,結果被一些黑衣蒙面人攔住了。
眼睜睜看著兩輛馬車揚鞭而去,好事的人只得悻悻散去。
那些黑衣蒙面人也默默散入各個街巷中去了。
當完顏戰和水如天在自己的行宮中,醒來,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果,兩人猶自摟抱在一起。
兩人驟然分開,一個個的眼中幾乎噴出血來。
“完顏戰,你在幹什麼?”水如天慌亂的抓起地上的龍袍,胡亂披在自己的身上,下體地劇痛,幾乎讓他發狂了。
“朕……朕……沒……”話沒說完,頭一歪,又暈過去了。
水如天狠狠踢了他一腳,把他的龍袍蓋到他身上,自己頹然坐到椅子上想想清楚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可是剛剛捱上凳子,他便疼的啊地慘叫一聲,跳了起來。
憤怒之餘,照著完顏戰的身下,狠狠給了一腳,恨不得一下子把他給廢掉!
地上的完顏戰只是抽搐了兩下,並沒有動。
漸漸地地上倒著的侍衛和內侍們醒了過來,一個個茫然無措。
水如天黑著臉喝令他們把完顏戰抬入他的房間裡去。
而喊內侍去喊御醫,給他處理身下的傷口。
第二天一大早,有內侍來報告他:“完顏戰中風了,不僅全身癱瘓,連話都不能說了!”
水如天正想去進宮找端木夜,訴說昨夜他們被人算計侮辱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