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是件技術活,皇帝在梧州有大炮,瑾王在汕州城上也有大炮。結果就是瑾王守著汕州不動,看樣子有死守的嫌疑。
秦王看著下兩天雨停一天的天氣,腦袋瓜子轉得飛快。剛剛收到楊宣德的密信,說事情有了一些眉目,這邊的戰場得儘快收拾好。
瑾王閉城不出
22、去幽州 。。。
,皇帝讓赫州的兵馬直接攻打瑾王的後備軍隊,瑾王被前後夾擊在赫州的人馬只能來到汕州彙集,這樣一來,瑾王在汕州的軍隊有了十萬,相比皇帝前後夾擊的八萬在人數上是佔了很大優勢的,只要他集中兵力不管直衝任何一方都有一半的勝算。
可惜,遇見了秦王,那一半的勝算又折了一半。因為秦王步步為營的攻心計的施展,瑾王的軍隊出現了不和諧因素。
不管在哪個朝代,軍隊裡總是有人不喜歡打仗的,也總是有喜歡當逃兵的。
秦王深知這一點,所以利用起來也毫不手軟。有些兵當兵是為了謀生,有些是服兵役沒辦法,只有極少數是為了建功立業。
從比重上來看,為建功立業光耀門楣為目的的兵最少,然後是以當兵為生,最後是服兵役的。這三類人中最好動搖的有兩種,一種是想建功立業的,他們為名為利,也是將領一類的人物,他們打仗要站得住腳有功名可圖,可他們跟的人是在造反他們自然要棄暗投明,這樣就減少了瑾王軍隊的高階將士。第二種是當兵為生的,他們當兵只是為了生存,跟誰都一樣,可是有一點弱點,就是寧願跟外族打也不想跟自己人打,因為打著打著說不準兩家就認識了,也許是好友,也許是親人。
至於那種服兵役的,戰鬥力要低下得多,本來大寧的兵役是在冬天,這大熱天的本來該在家務農誰願意來打仗呢。
瑾王的軍隊裡出現了逃兵,又有將領帶兵投靠了皇帝。
用投靠自己的叛軍打叛軍的事情皇帝是做不出來的,畢竟戰場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那戰鬥力肯定受影響。
皇帝把投靠自己的叛軍支到幽州去了,那裡打匈奴,這些個將領可以隨便打,打死人不償命的。
這樣一來,其實瑾王和皇帝的軍隊在數量上差不多了,而皇帝的親征軍計程車氣明顯要高出瑾王的。
瑾王敗是必然,就算是守也沒守住,一路退往韋州與韋州的兵力匯合。
皇帝覺得秦王有時候真是古靈精怪,在攻打汕州城的時候居然讓人在汕州城外五百米的地方建炮臺,那炮臺是用鐵架做的,那鐵架是由一堆三角框架夠成,用秦王的話來說就是三角形是最穩固的形態,況且汕州城頭上的大炮雖然能轟死士兵卻很難轟倒那炮臺。
建得好像瞭望塔一般的炮臺上安著大炮正好可以轟到城頭,完全避免了轟牆角那種累人事。瑾王在汕州被打得落荒而逃,找不到應對的辦法只好舍城而去。
皇帝帶著軍隊和早安排在赫州的目前到了汕州的兵馬彙集,一路追往韋州。而在韋州的軍隊早就休養了整整兩個多月就等著和瑾王的軍隊開戰。
瑾王終於是看清自己是被皇帝一步一步給包圍住
22、去幽州 。。。
了,如今之際只能集中所有兵尋找突破口。而那些個和自己談好條件的南蠻、北狄和匈奴,也一個二個都沒動靜。
匈奴的兵已經兵臨幽州,不過打了幾場都沒討著好預計開往賀州,只是賀州雖然也是大寧的屏障可離幽州也是有一定距離的。從幽州外往賀州奔去要比從幽州境內去賀州要遠得多。等到匈奴的騎兵開往賀州後又被殺得個片甲不留。最後阿穆亞只好按兵不動,尋找其他的出路。
瑾王帶著十幾萬兵馬死命的朝韋州衝,想著突破韋州與賀州外的匈奴來個裡應外合,攻克賀州。
可惜這個願望也沒達成,因為阿穆亞不敢冒然攻擊賀州,讓那支火箭筒騎兵有機會到了韋州,將瑾王、寧王的軍隊殺得片甲不留,死傷無數。
火箭筒騎兵的速度很快,每個士兵配的是兩匹馬,晝夜不息,一擊成功,成功後睡一覺又繼續。
瑾王的軍隊被殺得七零八落,逃兵降兵更多。整個韋州城外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最終只能一把火燒了那些屍體,以防疫病。
秦王將瑾王一路大敗的訊息到處傳達,那阿穆亞更是不敢妄動,在賀州的兵馬退回幽州。
瑾王帶著剩下的幾萬兵馬從韋州翻山越嶺到了匈奴的境內,與阿穆亞倒是湊做了一堆。
皇帝把十幾萬兵馬又分做了三支,一支繼續去南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