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不敗有解的眼神中，凌月安慰地輕吻了下他的額角，接著說：“東方，接下來我要告訴你一件秘密。本來我並不想讓你知道的，不是要隱瞞你，只是怕你知道了會心裡不快活。”

“是嗎？那麼相公為什麼要說出來呢？”東方不敗往後撐起下額微微抬頭說：“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吧。”他不想讓凌月為難，對於凌月的瞭解來說，他要說的這件事情必定是件不怎麼好的事情了。

“因為，我不想你有事！”凌月閉上眼睛後，再慢慢睜開。這個《笑傲江湖》的結局，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裡這麼多年。但是，他只能獨自忍受，獨自在黑暗中彷惶。

“東方，你應該在很早之前，就命人調查過我吧？”凌月淡淡的說。

“相公，我……”東方不敗的手微微一抖，猛的坐起身，怕他會生氣。當時的他也只是例行找人調查而已。

“我沒有生氣，東方……”凌月拍拍東方不敗微涼地雙手，再次捂住它。“當時，你這樣子做也是正常的。只是我相信你的確查不出什麼”

感受到凌月的安撫，這才微微放下心來的東方不敗也開始回憶起來：“的確是這樣，當年我的下屬只查到，你是在六月突然出現在黑木崖下的山谷的，而且只是會一些草藥，但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歷，都查不出來。後來我們認識了，我也就放下這些事了。”他對凌月的身份還是有些好奇的呀。不過凌月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

“想知道嗎？呵呵　……”看到東方不敗變得閃亮亮地眼睛，凌月終於忍不住笑了。他的娘子一有好奇的時候，就這幅樣子的呢，真得是很可愛呀。

“那你說不說？！”東方不敗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這人還是這麼愛笑話他，真是太可惡了，哼！！

“好了，我不笑了，娘子不要生氣啦。”凌月安慰著自己的親親愛人，要是真的生氣了，他今晚可就要去睡書房了，他可不想這樣呀。“其實也不怪你的下屬，查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的。因為，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這個‘世界’？”東方立刻抓住這個字眼，什麼意思？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於我來說，這個世界只有一個名字《笑傲江湖》。這是一個叫金庸的作家，所寫的一本著名的武俠小說。我知道你們所有的事情，無論過去還是未來。就像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東方不敗一樣。”凌月開始向東方不敗解釋。

“你是說，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而我只是一個小說人物？”東方不敗有些吃驚的問凌月。

“我想這是一個真實地世界，親愛的。誰也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世界，又是不是另一個人的書呢？呵呵……我們存在，所以我們是真實的。要聽聽這個名為《笑傲江湖》的故事嗎？”凌月問。而東方不敗在最初的吃驚以後也平靜下來了，認真的聽起這個也與他有關的故事。

“福建林遠圖以七十二路辟邪劍法稱雄武林，創立福威漂局，馳騁江湖。遠圖死後，子孫無能，四方豪傑覬覦辟邪劍譜，紛至沓來。總鏢頭林震南一門被青城派屠戮殆盡。遺孤林平之拜投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嶽不群門下，一心學藝報仇。這就是故事的開始，我估計這件事情就要開始了。”凌月擔心的說，東方不敗皺起眉頭問“你是說，這個故事就要正式拉開帷幔了？那麼我的故事是怎麼樣的？”

“我想是的，它就要開始了。在原著中，東方你依然是那個‘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武功天下第一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若不是楊蓮亭又怎麼會敗？你以一己之力，上而威脅朝廷，下而橫掃江湖，本來是最有希望笑傲江湖的人。可是因為你寵信楊蓮亭，不僅讓他掌握教中大權，狐假虎威，而且他還在外面藏有美貌女子，傷你至深，最後讓令狐沖與盈盈，會同任我行、向問天喬裝入魔教總壇——黑木崖，還被楊蓮亭分心以至於被殺，讓任我行得以重登教主之位。”凌月每次想到這裡都很心疼，那人怎麼可以這樣對東方？！！

慢慢的分開凌月抓緊的手，東方不敗聽到這裡，心裡竟然意外的平靜，他現在連誰是楊蓮亭也記不得。“相公，書上的我是這樣的結局嗎？也許，這也是我所想要的結局罷了。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殺死任我行，你也是知道了吧？當時我是很恨他，但是我更恨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自己，也許死也是一種解脫吧。”東方不敗認真地一字一句的對凌月說，他是可以感受到凌月對他的心疼和憐惜的。

“我只想要找一個寄託，是誰根本就不重要，要不相公你的出現，興許我真得會像你說的那樣寵愛一個廢物，會把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