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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古曉墨,你不是會彈吉他嗎?不如來個彈唱吧?”張恆東看到前座優哉地趴在桌上的曉墨,很是嫉妒她的輕閒,腦袋一熱忍不住開口道。

曉墨倏地抬頭轉身瞪著某人,丫的,老孃哪裡招你了?明知道老孃最煩出風頭還陷害老孃。

“你會吹竹笛,乾脆上去吹一曲你最拿手的《喜洋洋》不就好了嗎?”張恆東的竹笛是跟古爸學的,古爸的笛子吹得動聽極了,張恆東曾聽過一次後就纏著古爸學習了吹笛,兩三年下來也能順暢地吹完一首曲子了。

“原來你小子還會吹笛子啊,那就你上吧。”王輝高興地拍著張恆東的肩膀,終於看到曙光了。

張恆東剛才話一出口就後悔了,聽了王輝的話後苦笑道,“我吹得不是很好,而且就一個笛子曲也顯得太單調了。”

“那不如你吹笛子,古曉墨彈吉他,你們兩個合奏,不就不單調了嘛!”

曉墨、張恆東、常旬秋連同一直在寫作業的韓箐和剛上廁所回來的劉秦一起黑線地鄙視王輝,一個是民樂,一個是西洋樂器,能合奏嗎?沒有知識也該有點要常識吧。

“怎麼,我的建議不好嗎?”王輝好奇地問,這五個人看自己的眼光怎麼這麼古怪。

五人一起倒轉目光,一致決定漠視這個白痴。

“乾脆就全班大合唱算了,搞那麼麻煩幹嗎?”劉秦建議,很多班準備的都是大合唱。

“太多班表演大合唱了,一點新意都沒有。”常旬秋反對。

“那組織女生跳舞,常旬秋來教導和編舞。”韓箐提議。

“時間太短我編不出來,而且沒有統一的舞衣,看起來會很亂。”常旬秋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方法。

“可以表演話劇。”曉墨給出意見,多年之後話劇和小品在學校表演中成為主流,不過現在很少中學生會表演話劇的。

“這個主意不錯。”其他四人眼睛一亮,夠新穎夠與眾不同。

“可是我們要表演什麼話劇呢?有劇本嗎?”常旬秋從實際情況提出疑問。

“呃……”一聽這話,眾人蔫了。

“劇本什麼的,自己寫不就有了。咱們都高中生了難道還寫不出一個小小的劇本。”王輝握拳道。

“那麼你寫。”

“這個……”王輝抓著頭髮,眼光四下亂瞟,不敢介面,忽然他指曉墨大聲道,“古曉墨,主意是你出的,你肯定心中有數,劇本就由你寫吧。”

曉墨怒視王輝,小人,竟然嫁禍。

“對噢,古曉墨,就你寫劇本吧。”常旬秋第一個贊同。

“你一向作文就好,劇本對你來說不過小菜一碟。”韓箐附議。

劉秦沒有說話,只一個勁兒點頭。

“拜託了!”張恆東滿眼真誠地看向曉墨。

“……”丫的,我就是頭多嘴多舌的豬!

“古曉墨,這幾句詩是什麼意思,你來翻譯下。”高老師早就注意到曉墨的反常,一會兒發呆,一會兒撓頭,一會兒又將課本翻得嘩嘩地,就是不認真聽講,讓老師很不高興啊!

“啊?”曉墨站起身,求救的目光瞟向劉秦。

劉秦連忙給予提示,曉墨張口結舌,高老師,你狠!

“彼爾維何?維常之華。彼路斯何?君子之車。車既駕,四牡業業。豈敢定居?一月三捷。駕彼四牡,四牡騤騤。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四牡翼翼,象弭魚服。豈不日戒?玁狁孔棘!”

其他同學都是一句一句地翻譯,為什麼到我就要翻譯這麼多?(因為你惹老師生氣了。)

“那盛開著的是什麼花?是棠棣花。那駛過的是什麼人的車?當然是將帥們的從乘。兵車已經駕起,四匹雄馬又高又大。哪裡敢安然住下?一個月就多次打仗。駕起四匹雄馬,四匹馬高大而又強壯。將帥們坐在車上,士兵們也靠它隱蔽遮擋。四匹馬訓練得已經嫻熟,還有象骨裝飾的弓和鯊魚皮箭囊。怎麼能不每天戒備呢?玁狁之難很緊急啊。”

想了想,又繼續道:“這幾句追述行軍作戰的緊張生活。寫出了軍容之壯,戒備之嚴,全篇氣勢為之一振。其情調,也由憂傷的思歸之情轉而為激昂的戰鬥之情。前四句,詩人自問自答,以“維常之華”,興起“君子之車”,流露出軍人特有的自豪之情。接著圍繞戰車描寫了兩個戰鬥場面:“戎車既駕,四牡業業。豈敢定居,一月三捷。”這概括地描寫了威武的軍容、高昂計程車氣和頻繁的戰鬥;“駕彼四牡,四牡騤騤。君子所依,小人所腓。”這又進而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