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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把莊曉唸的臉蛋都抽腫了。

莊曉念懵了一瞬,捂著臉喊道:“你!”

又一耳光甩在了她臉上,正好兩邊一邊一個誰也不虧待,莊曉念當即眼淚就下來了,程書玲用手帕抹了抹手,“沒教養!打我外孫,誰給你這麼大臉,你今天敢碰小敘一根汗毛試試,我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回去!”

唐曼雲跑過去將莊曉念抱進懷裡,瞪著眼睛咬牙切齒道:“莊敘外婆是吧,你看清楚了,是你們家莊敘先動手的,你憑什麼打我女兒,你還講不講理,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隨便打人了?!”

莊敘襯衫被被他們扯掉了兩顆釦子,赤裸在外的面板上有一道長長的撓痕,程書玲身後的管家立馬脫了衣服給莊敘披上,程書玲臉色黑的能擰出水。

“小敘,你過來外婆看看。”

已經有不少人圍過來了,莊敘不想在這裡看這倆母女演戲,笑著對程書玲道:“沒事外婆,我們走吧。”

那一道撓痕雖然不深,但是已經開始滲血珠了,把程書玲心疼的不行,莊敘可是他的寶貝外孫,竟然被人按著欺負到這份上,真當他謝家好欺負了,唐曼雲她認識,莊天鳴的大嫂,也是那個害的她女兒肝腸寸斷苦熬了二十幾年的第三者!

當初謝蔚然堅決要和莊天鳴離婚,她和謝宗明問了很長時間才問出來,當時兩人都震驚了,萬萬沒想到莊天鳴的出軌物件是自己的大嫂。

他們當初和莊天鳴商量好了,莊天鳴只要痛痛快快和謝蔚然離婚淨身出戶,不再找謝蔚然,那這件事以後誰也不提,莊天鳴那個破公司還是他自己的,他們也要顧及到謝蔚然當時的情緒,但這一直是程書玲心頭解不開的疙瘩,女兒被欺負,那個當孃的能忍得住,今天看見這倆母女還想欺負小敘,程書玲當下也顧不得什麼氣度和禮儀了,上去先扇兩巴掌解氣了再說。

瞧瞧,小三居然在她面前這麼理直氣壯,程書玲氣的笑了,她今天沒帶人過來,要不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唐曼雲和莊曉念。

她拍拍莊敘手背,對跟在身後李嫂道:“阿蓮,把保溫桶給我。”

李嫂把捧在手裡的保溫桶遞給程書玲,裡面是滿滿一桶鴿子湯,唐曼雲還搞不清她要做什麼,瞪著眼睛氣憤難平,就見程書玲開啟了蓋子,抬手對著他們母女倆將桶裡的湯水潑了過去。

鴿子湯雖然不至於把人燙傷,但是溫度依舊燙人,唐曼雲和莊曉念被潑了一頭一臉,狼狽不堪,莊曉唸的假睫毛成了雨傘,等她倆反應過來想找人算賬的時候,程書玲已經和莊敘走遠了。

程書玲氣得不輕,帶著莊敘去打了破傷風針,本來是來看望好友的,結果鴿子湯全給糟蹋了,莊敘想送她回去,被程書玲攔下了,小年輕剛剛同居,正是培養感情的時候,她就不從中打擾了,帶著管家和李嫂沉著臉坐車回了家。

莊敘也沒心思在加班,胸口火辣辣的,莊敘有往上抹了點藥膏,他今天心情有些煩躁,開車去了一家上輩子經常去的酒吧,竟然在裡面碰到了很久不見的宮縱,他和溫銘訂婚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宮縱,宮縱樣子看起來有些憔悴,莊敘剛進來就聽見有人叫他,轉身便看見宮縱歡快的跑過來,和他熱情地擁抱。

“喲,大嫂!不對,應該是二嫂!”宮縱拉著莊敘坐下:“怎麼就你一個人,溫銘呢?”

莊敘笑起來:“我跟他又不是連體嬰兒,我哪知道他在哪。”

“你好渣啊。”宮縱誇張的叫起來:“我們銘銘很純情的,你可不要辜負他,我告訴你——”宮縱湊到莊敘眼前嚴肅道:“上一個辜負了溫銘的人已經被他踹到太平洋了,死都別想回來!”

莊敘敷衍的點頭:“這麼慘。”

宮縱嘆口氣:“你肯定不信,唉算了算了,不說這麼掃興的事了,總之你和溫銘好好過日子,溫銘這個人雖然有點龜毛,但人還是不錯的,頂天立地耿直的護妻好騷年!”

莊敘抖著肩膀笑起來:“你這麼喜歡他?”

宮縱點頭,隨口道:“不止我,好多人都喜歡他,小時候好多小孩子都喜歡粘著他叫大哥,但是隻有我們仨最好。”

莊敘聽他這麼說問道:“還有誰?”

宮縱說的這裡突然頓了一下,接著若無其事的笑起來:“都是些以前的事了,說了也沒意思,唉還是珍惜現在最實在了,來來來咱倆今天不醉不歸,誰先趴下了誰付賬。”

結果還沒喝滿上兩瓶啤酒,宮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莊敘又不能把他扔下,只能帶著先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