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你和杜黑比起來不過就是外人和陌生人的差別,我為什麼要照顧你的感受,你以為你是誰?”溫銘的語氣冷漠疏離,就好像在闡述一個事實一樣。
這句話深深地打擊到了宋以霆,他不信,那麼多年的感情那是說沒就沒的,他無法接受自己在溫銘眼裡已經跟陌生人無異,溫銘肯定是賭氣這麼說的。
他梗起脖子抬步想走,身後的兩個黑衣人在溫銘的示意下撤下匕首一腳將宋以霆踹翻在地。
冰冷的地板貼在臉上,宋以霆掙動了兩下,兩肩被人狠狠地壓住,他抬腿想站起來,後背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在溫銘面前狼狽的就像是一隻喪家之犬,優雅的練功服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一絲不苟的頭髮被汗水打溼,狼狽地黏在臉上。
溫銘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宋以霆嘶喊道:“大哥,你的心怎麼這麼狠?!你不能這麼對待我!”
溫銘蹲下身子,扔下一個紙袋,“這就是你想他要的證據,杜黑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法律,作為幕後指使的你也跑不了。”
“你沒有證據,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杜黑!你敢說這些東西就是光明正大查出來的?同樣是見不得光的東西,我不信你敢捅出去。”
溫銘無波無瀾的道:“我確實沒有可以制裁你的證據,但是如果你想在中海繼續混下去,就不要試圖得罪我,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做。”
宋以霆悽慘的笑起來:“為了一個莊敘,你竟然連兄弟之情也不顧了,他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無所不用其極,你是不是忘了以前你對我父母作出的承諾了?你說過會一輩子照顧我的!”
他說出這話後看著溫銘眼中的陰沉一閃而過,頓覺不好,重提舊事已經觸碰到了溫銘的底限。
“莊敘是溫家兒媳,是我溫銘的伴侶,你有什麼資格跟他相比?他是我的愛人,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欺負,你動他就是跟我過不去,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離他遠點,不要在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了。”
宋以霆被他身上的氣勢震懾住,一時間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