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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軍爺朝我們一揮手,幾個官兵便過來開啟囚車,粗魯的拽我們這些人下車,我因手腳被困,腳一拌,人就飛出囚車,硬生生地摔在地上,一個官兵走回來,拽著枷鎖上的鐵鏈,將我拉起,鐵鏈是連著腳的,他這一拽,我腳脖生疼,卻也不敢造次,就這樣歪歪斜斜地被他拽著走。

快走到府門口,我抬頭,藍衣男子就在前面,我撇了一眼,心下一驚,便低下頭,此人右邊的臉頰上,一道長疤從嘴角延伸到眼角,很是駭人。

走了幾分鐘,隊伍的腳步停下,不知道是誰說,“上前跪成一排。”然後大家就按順序一個接著一個跪下。“王爺,犯人全部帶到。”

“都是些什麼人?”

聲音懶懶地,聲線卻很年輕,也很有磁性,與萬日誠完全不同,萬日誠的聲音乾淨短練又低沉,卻不帶磁性;與司馬南的也不同,他的聲音雖有磁性,聲音卻是溫柔的。

我順著聲音偷偷看去,卻發現在正前面竟然是一個椅榻,而一個男人就那麼斜靠在榻上,不過長相看不清楚,榻旁還站有幾人,不知道剛才說話是誰,也不知那半躺在榻上的人是不是靖冥王,我不敢再看,便低下頭。

“萬日誠和幾個家丁丫鬟,一共七人。”押我們過來的軍爺在一旁應著。

“你,過來。”

“是,是。”

“你是相府中什麼人?”

“小人,小人是府中昨日才召進的家,家丁。”

“萬護將,可有此事。”說話是那年輕的聲音。

“是,王爺。”原來這是靖冥王,不是老頭子嗎?。

一連問了幾人,大家回答的大相徑庭,都是新被相府應召,不同的是哪天進相府而已,當然也問到我,我也隨他們,說是前日進的府。

“白喬,你把這幾個人帶到囚室詳加審問。”

“是。”原來,那藍衣帶疤的男子叫白喬。

然後我們這幾個人,除了萬日誠全部站起,拖拖拉拉的前行,走過萬日誠時,他低著頭,也沒法與他進行眼神交流,看樣,只得走一步算一步,真不知一會兒會被如何審問。

“等下,”我心一驚,說話的是靖冥王,“你站住,走在最後的。”完了,是我。

“你過來。”

後背被人一推,我就這麼顫顫地走到他前面。突然腿後被踢了一下,腿一麻,雙膝著地,膝蓋立刻抽了筋的疼,咯在石頭上了,眼淚刷下流了下來,疼痛和驚恐全都聚齊,眼淚便就止不住了,卻不敢出聲音,我低著頭,壓抑著哭聲。

“抬起頭。”我吸了吸鼻子抬起頭,卻呆住了。

這才是一張蠱惑人心的臉!如此一張柔美俊秀的臉,鼻樑輕挺,眼睛稍有細長,頭髮隨意挑後紮起,鬢角還有未梳上的頭髮輕輕擺舞,好妖孽的容貌。

他穿著紫色的袍子,只用一條軟帶圍腰,袍口略敞開,我甚至能看見微微顯露的膚色。不過這身在這樣冷的冬天,難道他不冷嗎?

他依然沒有動,就那麼斜靠著,用手撐著頭那麼看著我,沒有表情,我覺得不妥,估計我現在的表情很是糟糕,不知道是低下頭還是繼續看著他,就這麼僵持著。

第九章 扯慌,保命

更新時間2013…8…15 14:21:44 字數:2092

“名字。”

“隱月。”

“哪裡人士。”

……這……

“哪裡人士!”

“回王爺,富貴村。”

“家中還有什麼人?”

“還一哥哥。”

“他現在何處?”

“與哥哥走散了。”

“走散?”

“回王爺,不久前,哥哥帶著草民出了村子,卻不曾想與哥哥走散,手中又沒盤纏,草民只得一人沿街流浪,後來相王府召丫鬟,這才進的府。”

我一口氣將前因後果全編了出來,竟然沒有嗑巴,但卻緊張的要死,使勁的用大拇指的指甲抵著食指,以防身體發抖。

“你這頭髮?”

“不小心碰到燭火,哥哥為救我,情急用剪子給剪了。”原來是我這頭短髮惹得禍麼?

“帶下去杖責,直到說真話為止。”

“王爺!草民說的句句屬實,王爺!王爺!”身子被人強拖了起來,怎麼辦?怎麼辦?杖責的話是必死無疑啊,不過這靖冥王為什麼認為我說的是謊話,難道是故意的?

“王爺?”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