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兒甚聰慧,未必考得中秀才,但出場是沒問題的。”馬忠死人臉還是死人臉,但眸中卻有些自得。
“小農和小耕真的很聰慧,我今年十七歲,筆下的文章未必比得上他們靈光。”吳正德有些靦腆,這時在旁說道。
“……。。。”陳孤鴻自能默然。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如果不是有元神玄妙,他可能只與兩個**歲的娃娃水平差不多。
正所謂別人是天才,我為凡人納。
閒話不提,馬忠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吳正德到了之後,他立刻寫下了具保文書,按下指印。然後呼了馬農,馬耕,與陳孤鴻,吳正德一起去城陽縣城一趟。
“真是恭喜陳公子了。我這怪兒子居然答應了。”
門前送行,老馬雙手合適露出了喜色。
“也是臭味相投吧。看陳公子樂於安逸的作風,與外子差不多。”馬忠媳婦笑著說道。
“這些天真是麻煩諸位了。”陳孤鴻想起這些天在馬家吃住,便真誠說道。
“客氣。”
馬家眾人笑道。
言談片刻,陳孤鴻一行四人緩步朝著縣城而去。來時心中期待,也有忐忑。回去的時候,卻是大功告成。
心情不言而喻。
“讀書人的脊樑骨是筆直的,你吳家能摧斷銅臭,卻敗不了真正的讀書人。吳修德啊吳修德,你具保,互結,縣令。我破了其中之二。我還要連續破,先讓你驚上一驚。再敗得你體無完膚,取你性命。”
陳孤鴻雙腳做馬,一路欣賞沿途景色,氣勢高昂。
四個人兩個是秀才,兩個是小娃娃,不過都是農家,一路走路數十里,卻也尋常。中午十分到達縣城,腳底連泡都沒有。
入了城池,陳孤鴻立刻率領三人馬不停蹄的趕往王松家中。
王松對於那馬忠能夠幫忙,還找了互結的童生十分詫異。心中更是嘀咕。“沒想到那死人臉挺仗義。”
不過為好友能得到幫忙,還是很高興。
“我做東,悅來酒店吃喝去。”王松拍著胸脯說道。
於是一行五人先去了悅來酒店吃喝,酒菜自然是豐盛,馬農,馬耕小兄弟吃的很高興,滿嘴流油。
孩童天真。
馬正德有些不好意思,小口小口的吃著,但是速度也很快。
美美的吃了一頓,五人向酒店掌櫃要了筆紙,簽下了互結文書。加上馬忠給寫的具保文書送去了縣衙。
陳元在的時候,陳孤鴻能直入後衙,現在這待遇沒了。接待他們的是專門掌管這類事情的小吏,不鹹不淡的接待。
然後就沒然後了,五人一起出了縣衙。
出了門,一行人心情還算不錯。王松建議馬農,馬耕,馬正德三人在他家中暫住幾天,在縣城內遊玩遊玩。
結果小兄弟又是一陣拍手稱快,吳正德也露出心動之色。
結果一錘定音,三人便在城中住下。
………………。。
縣衙內,一處吏房內。有幾個書吏坐著,剛才接待了陳孤鴻一行的人是個四十多的中年人,穿著吏服,人模狗樣。
他瞅了瞅手中的具保文書,互結文書,模樣十分意外,對在座同僚道:“吳家的威壓,居然有秀才為陳孤鴻做保,有童生與他互結。真是鹹魚翻身。”
“沒法,這世界上還是有些蠢貨的。”四周書吏搖搖頭說道。
“是啊,蠢貨。縣令大老爺已經下令,一旦陳孤鴻得了文書上交,便稟報他一聲。可見大老爺是要卡住陳孤鴻的去路,得罪了縣令大老爺,這日子不好過。”
中年書吏笑笑,拿著文書進入了後衙。
後衙大堂內,縣令大老爺馬忠正躺在榻上休息,身畔有美婢扇風,床榻邊上有一張凳子,凳子上放著一壺好茶。
很是悠閒。
偏生他又是身材高壯,容貌俊雅,倜儻風流。
貴氣又高階。
“大老爺。”書吏來到大堂後,衝著馬忠行禮道。
“何事?”馬忠睜開眼睛,問道。
“陳孤鴻送來了具保文書,互結文書了。”書吏躬身說道。
“居然還有人不怕死?”馬忠十分詫異,從踏上坐起,從書吏手中取過了文書,一看有些意外道:“這人居然還與我同名。”
“這人什麼來頭?”馬忠又問道。
“這是本縣一個怪人。”書吏把秀才馬忠的生平給說了一下。
“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