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推開胤禛的屋門劈頭就是一句。
胤禛吃了一驚,“那天的病不是因為受了風寒所致嗎?怎麼有人故意投毒嗎?”
“不是我——”寧兒忽然覺得有些無奈,“是雅桐——”
胤禛聽到這個名字就皺眉,“她又怎麼了!”
“她如今懷著你的骨肉,可是有人要逼她墮胎,你要坐視不理嗎?!”寧兒生氣的說。“你未免也太狠心了吧?”
“我狠心?”胤禛忽然不明白寧兒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知就裡,冷笑道,“比我狠心的有的是吶!”
“那麼你是不管了?”寧兒幾乎不能相信。
“你想怎麼樣?”胤禛看著她。
“不管是誰,想要害死這個孩子,”寧兒斬釘截鐵的說,“我絕不答應!”寧兒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留下胤禛一個人絕望的嘆了口氣。本來以為除掉這個孩子,就可以再不用掛礙,那個夜晚的傷痕就會慢慢痊癒。然而寧兒又一次打亂了他所有的理想。
為什麼就這麼難。
連整個大清國都可以跟著自己的意志運轉,他只是奈何不了這個小小的寧兒。
她真狠吶。
“什麼!”年妃怒目圓睜,“她有喜了!——這,這不可能!”
“娘娘——奴婢問了,千真萬確——”晚秋低頭道。
“這個賤人!——”年妃怒不可遏,自己多次遇喜不是中途流產就是幼年夭折,而這個雅桐不過偶然遭幸就能有孕,不禁正戳在她的痛處。
“皇上?!”雅桐剛剛解開衣服就看見胤禛鐵青著臉撞了進來。“臣妾不知皇上駕臨,請皇上恕罪——”雅桐慌慌張張的/炫/書/網/整理衣裳。
不料胤禛根本不理會她,一把扯起她來推到了床上。
沒等她站起身,胤禛一腳踢上門滅掉了燈盞。
黑暗裡,胤禛粗暴的扯下衣帶繞在了她的脖子上,一咬牙扯緊了繩結。
不如親手了斷了這段孽緣,寧兒要恨就恨吧。
雅桐幾乎毫不掙扎。
屋裡有一種壓抑的死寂。
胤禛手腳都有些發軟,親手解決一個柔弱的女人,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殘忍。
伸手試她的鼻息,卻觸到了臉上一片冰涼。
是她的淚水。
胤禛手一鬆,丟下她,癱坐在一邊。
忽然一陣乾咳,倒把他嚇了一跳。
雅桐並沒有死。
他沉重的嘆了口氣,站起身離開。
然而忽然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皇上——”雅桐抱著他,胤禛真切的感到她聲音裡的絕望。
雅桐的淚水慢慢的浸透他的脊背。讓他心中一片冰涼。
這個女人其實比他還可憐,他不過是得不到回應而已;她不但不能獲得他的真心,還得承受他無理的蹂躪和所有人的鄙夷——她又犯了什麼錯,要受到如此殘忍的懲罰。
對於那個噩夢般的夜晚,他至少還獲得過暫時的安慰和溫暖,她卻從一開始都是被迫的,那些溫存都是給別人的,她除了孤苦什麼也沒有。
胤禛轉身抱住了她。
雅桐輕輕抬手解開了他的衣裳。他沒有反對。他們其實是同病相憐。她主動的吻他,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際。
他被洇溼的胸口逐漸被她烘烤的火熱。
她踮起腳吻他的唇邊。身體漸漸攀向他。
胤禛唇邊一陣溼潤。
——他在做什麼啊!
用她來腐蝕掉自己的意志嗎——他不能,絕不能就這麼忘了寧兒!
他推開她。
可是,這樣就可以了嗎?他即使為她守身如玉又能獲得什麼呢?!胤禛心裡一陣沉痛的絕望。
“四爺——”雅桐的手挽留他,喚他舊時的名。
寧兒!
胤禛轉身推倒她扯開她的衣裙,毫無徵兆的從後面貫穿了她的身體。
他用這種粗暴的方式發洩著心中無法排解的憂傷和絕望的怒火。
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她都不在乎。
他瘋狂的折磨她,要她流血,哭喊——只有這些才能讓他感到自己還不是無能為力,自己還能夠掌控,能夠毀滅。
等到雅桐醒來的時候,身旁又只剩下一片冰冷。胤禛早已不知去向。
“我正和格格說要看妹妹去呢!”年氏正和寧兒說什麼忽然瞧見雅桐忙笑道。“聽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