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麼一個惡毒的人嗎!”
“總之我看不慣你這樣專揀弱的欺——”
“我怎麼欺她了——”胤禛耳根都紅了。“反而是你,固執己見——”
“好啊——我固執己見——”陳潤林拍案而起,“我就偏不信你怎麼可能對胤禩的人存著善心!”說完抬腳就走。
“你——”胤禛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衝他的背影嚷道。“那咱們就走著瞧!”
“李德全!”康熙表情嚴峻,“立刻傳旨,自今日起不許慧妃離開其寢宮一步——”
“嗻——奴才這就去辦——”
“還有——”康熙頓一頓,“即日起慧妃份例減半,除原有宮人,任何人不得進出永壽宮——”
“皇上——”李德全有些驚訝。
“哦,毓琳格格也不可以——另外,”康熙皺眉,又嘆口氣,“叫人好生看護寧兒——”
“喲,跟誰置氣呢!”胤祥笑著拍拍胤禛,“這臉都可以烤地瓜了!”
胤禛不理,只甩開他的手。
“喲——”胤祥詫異道,“真的生氣了!”陪笑道,“來,跟我說說,兄弟好與你排解排解——”
見胤禛還是不理睬胤祥小聲道,“你的美人跟你絕交啦——”
“哎——跟我說說嘛——”胤祥拉著他,“別這樣呵——”
“說什麼說!”胤禛怒道,“當心我害死你!”
“這是哪一回啊——”胤祥愣住了,“誰說你要害死我了!”瞧見鄭樹朝門外撇撇嘴,忽然點頭,笑道,“是那個太醫大人吧?怎麼,他沒把咱妹子的病治好麼?”
“別提他!”胤禛沒好氣的說。“好心都當成驢肝肺!”
“來來來——”胤祥帶著戲謔的笑撫著胤禛的胸口,“咱消消氣兒,啊——”一邊道,“日久見人心嘛,總之這一茬過了以後,丫頭平安不就得了!”
“這倒是——”胤禛點頭,又咬牙道,“哼——我就不信就他胤禩配有這麼個妹妹!”
“哦,胤禛,你來了——”
“兒臣不知皇阿瑪正在聽大師說法,——”胤禛見耆布里善也在書房裡由是說道。
“不妨——你不是一向也對此有心嗎?坐著一起聽聽吧。”
“皇上不知還有什麼疑問——”耆布里善頷首道,“如若沒有,貧僧就告退了——”
“大師稍等——”康熙皺眉道,“朕有件事想要問大師——敢問大師,‘鳳凰泣血,金火相逼’可曾有解——”
耆布里善頓首道,“所謂一物降一物,有結必有解——”
“如何解——”
“金火相逼,其毒尤甚,破恐不易,但避之猶及——”
“往何處避——”
“需尋水木相生之處,方得安生——”
康熙欲得再問,卻也知不宜問的太清,只點頭,“朕知道了。”
“李德全——”康熙道,“朕出巡塞外的事兒都打點妥當了嗎?”
“回皇上,內廷各處都準備妥當了——”
“朕著你去探訪的探明白了嗎?”康熙問道,“朕這一去又得好些日子,須得為寧兒尋一個妥當之處——免得在宮中又有不測!”
“奴才已經暗暗打探了,按大師‘水木相生’‘所指之處,所遇第一處貴宅即是’——”
“究竟是哪一處?”康熙聽他說的繞彎,直接問道。
“回皇上,乃是雍親王的府邸——”
“哦?”康熙沉吟了一下,也有些意外,然而隨即道,“既是自己家人,那更好了——”
“既如此,就讓胤禛準備了,接寧兒過去暫住些日子,等朕回來了再計較之後的打算——”
“嗻,奴才這就去打點——”
“寧兒——”康熙輕聲叫醒,“來,胤禛——”
胤禛上前一步,“皇阿瑪——”
“寧兒啊,”康熙一邊拉著胤禛的手一面向寧兒說,“朕呢,要出門一陣子,你呢就跟著你四哥哥住些日子——”
"皇阿瑪——"寧兒虛弱的皺起了眉。“我哥哥呢——”
“朕這次出去要帶你哥哥侍駕,胤禛——”康熙看一眼胤禛,“來,——要好好待寧兒——不許出一點兒差錯!”
胤禛終於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寧兒。
“胤禛——”康熙皺眉,“朕說的你聽見了沒!”
胤禛愣一下才回過神來,慌忙回答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