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說了嗎?”
蕭泠音解釋道:“文太后把持朝政二十餘年,文家人做事心狠手辣,你就算說出來又能如何呢?”
沈顧音也明白,他自己一人根本不是文氏的對手,再多做別的,可能還會連累了家人。
正因如此,他覺得自己越發沒用,姐姐需要他的時候,他竟什麼也做不了。
想姐姐在他這個年紀,已經在北漠城小有威名,人人見了都要稱一句蕭將軍。
“姐,我知道了。”沈顧音說。
蕭泠音和弟弟聊了一下自己這幾個月的經歷,最後準備離開時,她問道:“顧音,你看謝晏其人如何?”
玉京發生的事情和謝晏的話一遍遍在她心頭盤旋,但她實在想不明白,她什麼時候和謝晏關係那麼好了,值得謝晏那麼誇她,值得謝晏去得罪文家。
還是說,謝晏本來就是這麼個公正無私的性子,換了誰都會這麼做,和她蕭泠音沒有半分關係。
沈顧音道:“謝首輔很好,為官清明正直,為人守禮端方。姐怎麼想問他了?”他在家中禁足,還不知外邊的事。
蕭泠音解釋道:“北漠城出事後,謝晏清洗了不少文氏的官員,以延誤軍機的名義。”
聽蕭泠音這麼說,沈顧音一拍手,“文武百官也就謝首輔還能保持本心,等我禁足解了我要去拜訪他。”
蕭泠音從沈府出去,回到芙蓉樓。
她這時在思考一個問題,若謝晏真是那樣正直的人,是不是其實她可以找謝晏合作。
謝晏要的是真相,她也只是想懲治罔顧國家利益者,她和他應該是可以站在同一條線上的。
再者說,她現在想要入仕,因為這幾乎殘廢的右手卻沒可能,若是能借著謝家舉薦,入朝為官不在話下。
只是,她那天不告而別,謝晏看見她應該會生氣吧。
蕭泠音坐在窗邊,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一輛輛馬車從她眼前駛過。
她眼神飄忽不定,沒有落在一個固定的位置,直到過路的馬車掀開視窗的簾子,露出一張她熟悉的臉。
謝晏的臉一出現,蕭泠音就趕緊轉身,把自己掛在窗戶外面的一半身體挪了回來。她背抵著窗框,不敢回頭。
過了一會兒,她覺得謝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