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裡的其他人,“大家辛苦一下,看看網上還有什麼其他言論。還有,形意武館你們專門剪一條影片出來。”
導演知道,閆鷺以後的成就絕不會低。
《來吧朋友》熱度再創新高。
這一段時間,就算是在封閉學校的學生也多多少少聽過“來吧朋友”“江京預備營”和“遲雲岱”。
閆鷺跟這個節目都爆火。
之前的閆鷺因為歌走入大眾眼簾,但所有人熟悉的是歌而不是她這個人,粉簡院長跟白撿的人比粉她的還多。
但節目播出後,閆鷺以一種難以想象的熱度紅了。
《大永》劇組也趁機放了一條預告。
趙景州的律師所。
他划著螢幕,然後找到閆鷺的微博點選關注。
“趙律,”旁邊,助理十分驚訝,“遲教授怎麼與這個明星這麼熟?”
按理說遲雲岱應該不會知道這些人才對。
趙景州放下手機,回想著之前在湘城看到的那一幕,冷靜道:“他應該不是跟閆鷺熟。”
遲雲岱對那個男人與一名學生都很恭敬。
星期三。
晚上,湘山大道。
許河拖著行李箱下了計程車。
“到了?”他母親的電話打過來。
許河只“嗯”了一聲。
“聽說三少回來了,把你一個人留在湘城?”許母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想問一句你以後還能回江京嗎,怕兒子傷心還是沒問,“阿河你不用擔心,或許情況沒我們想象的這麼糟。”
沒這麼糟?
許河看著周圍的建築,確實沒他想象的那麼破,路也是新修的。
“我知道,大夫人看重這裡,”他勉強一笑,安慰母親,“或許白小姐也很好。”
他母親沒再說話,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這位白小姐是湘城人,湘城縱使再好,又能好到那兒去?
連個撐檯面的六段武者都沒有。
來這就相當於被流放,而許河流放的地點甚至不是許家,而是一個不知名的武館,以後想回江京難如登天。
許河沒再說下去。
他順著導航很快找到形意武館。
這裡處於景區大門,燈光並不明亮,比起輝煌的許家訓練基地,形意武館並不大,門口遊人很多。
路過的都是普通人。
來之前就想到了這點,許河沒什麼期待的敲門。
門被人從裡面開啟,開門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穿著白色練功服,額頭滿是汗液,眸如寒星:“許河老師?”
許河被這人的氣勢嚇一跳,他斂下心思:“是我。”
“剛好,白小姐等你好久了,”金楷一笑,開啟門讓許河進去,“我是這裡的館主,這次多虧您救場。”
許河詫異地跟著金楷身後,進去就看到在左邊訓練的人。
這個點訓練的人不多,一個人正在揮舞著長拳,他拳風過去似乎能看到揚起的灰塵,招式是他從未見過的。
許河心裡暗自疑惑,他能看出來這些練武的人不是野路子。
他跟著金楷穿過一條走廊來到後院。
後院石桌前,一個女生懶洋洋地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她穿著藍白校服,衣襟敞開,腿微微搭著,一隻手支在桌子上點著手機。
正偏頭愜意地接過中年婦人遞給她的橘子,院子裡朦朧的燈光給她鍍上一層金色光芒。
“白小姐,”金楷往前走了一步,向他彙報,“人到了。”
白蘞慢條斯理地剝開橘子,看向許河,挑眉:“六段?”
明明面前的女生長相年輕且精緻,許河卻感覺到莫名壓力,他心下一緊:“是,白小姐。”
雖然受了內傷,但他確實是六段。
白蘞已經聽金楷解釋過許河是救場的,她掰開一瓣橘子扔進嘴裡,手肘搭著桌面,略一思考:“你跟金館主過兩手。”
一來就要打架,許河遲疑片刻,還是把行李箱放到一邊,抱歉地看向金楷,“拳腳無眼,您請見諒。”
雖然他受了過內傷,但以他在許家的經歷,對付一個普通的邊城人不在話下。
金館主勒緊腰帶,十分有風度地抬手,朝他咧嘴一笑。
許河神色嚴肅,左腳往後,直接拿出自己的看門長拳直接衝金楷的面門揮去!
金楷手格擋住他的右手,反手將他剪住,他是力量系的——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