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雲何曾受過這種壓力和輕視,回頭向神婆道:“姥姥,別阻我,就是一死我也情願的。”
轉過身,叱聲道:“大鼻子,你有什麼玩意就使出來!”
對方煉有什麼東西,連神婆也不明白,這下可把老人家急壞了,但又阻止不了,耳聽尼古拉嘿嘿陰笑中揮手一道紅光。
白如雲運出內力和立功,揚手一招,立將紅光吸住,可是隻聽她驚叫,全身後退不迭。
神婆知道壞了事,閃身出去扶住道:“小姐怎麼了?”
白如雲全身發抖,伸出手掌!
神婆一看,只見她手掌中是隻小小的赤色短箭,同時發現白如雲的手掌也成了赤色,不由大驚,立向愛登堡喝道:“你竟對孩子施出毒手!”
“哈哈,卜夫人,她已中我的愛神之矢,三日之後身化濃血而亡,現在快把她跟我走,否則無人能救她,條件依舊,到時還你活人。”
神婆至此,再無抗力,正在焦急無助之中,突然聽到一聲朗朗大笑發自左側林中。
這聲笑,不但愕住了對方,也驚任了這邊,所有目光全轉註聲音發出處。
一個青年,穿著樸素,年約二十,只見他慢慢的走向神婆。
“噴!獨孤苦!”
這一下認得青年的人卻不少,第一個是童心寒,衝口叫道:“苦哥哥!”
緊接著是牛崽夫婦,兩聲恩公,人隨聲出!
神婆認得獨孤苦,獨孤苦卻不識這老女人,白如雲已到痛苦之境,她見了獨孤苦,居然忘了自己,也叫聲道:“他沒有失蹤!”
獨孤苦走近,先替白如雲看了一下,輕聲道:“好厲害的侵神法,大家放心,先別聲張。”
愛登堡何曾識得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大步踏出,狂笑道:“毛頭小子,你是什麼人呢?”
人字未落,空中起了異聲,一件東西,帶出嗤嗤刺耳之音,“叮”,打落在愛登堡身前。
白大鼻子疑為有人暗算,止步閃身,定睛一看,櫃料他驚駭叫出口:“瘋狗令!”
這三字一出,頓將他後面諸魔震動,一齊如風靠上。眾目所注,看到的是愛登堡手中拿著一隻木刻的小狗。
戰神詹本思冷聲道:“尼古接,一個何足為力,我們之力不在乎。”他的話未完,空中異聲再起,這一下就不同了,嗤!噎!
嗤!接二連三。
眾魔似聞聲知情,居然同聲:“四狂犬齊到!”
到字出口,眾魔紛紛,如風閃開,猛向四面撤去。
不老神婆看到情勢突變,連這老江湖也呆啦!
“哈哈!”獨孤苦看到大家全得啦,不禁哈哈大笑。
童心寒到底是未成年孩子,伸手抓住獨孤苦問道:“苦哥哥,這是什麼古怪?”
獨孤苦反向不老神婆笑問道:“老人家,五大洲的四狂犬你老也沒有聽說過?”
不老神婆還是驚訝不已的點頭道:“一年前才聽說過!”
臥雲閒士搶先問道:“這是四個什麼樣的可怕人物?”
獨孤苦道:“他們瘋狂不要緊,卻把我纏得也要發瘋發狂了,這是一言難盡。”
他忽向牛崽道:“快,你們夫婦,一人拉住白姑娘一隻手,她不能走,注意,拉住她追我,追到我停住為止。”
又向不老神婆道:“老人家,請你老帶著其他人直奔瘋馬谷。”
“牛崽,開始!”
大家來不及開口。只見牛崽夫婦真個拉住白如雲,如同抓犯人般拉著就追。
這一追,由黃昏追到半夜,也不知追了多少路。
到了一座谷內,獨孤苦直衝一座崖下,同時大叫道:“放手!”
牛崽聞聲,立與虎丫放手。
說怪真怪,白如雲本已到了渾渾之境,這下突然清醒,但卻愣得呆呆。
獨孤苦回身拉住她笑道:“別發呆,你全好了。”
白如雲鎮靜一下,嘆聲道:“你施玄功治療我?”
獨孤苦點頭道:“對方施的是邪門,藥物能治嗎?好了,前面崖下有一洞,你得到洞中休息一會。”說完領先!
四人到了洞內坐下,牛崽急不及待的開啟包袱,拿出吃的道:“餓死了,大家快吃!”
白如雲拿了一片燒雞,她在未張口吃前向獨孤苦道:“我有很多話要問你。”
獨孤苦笑道:“第一要問的是我失蹤?”
“你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