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這是我的嫌疑人,你沒權利插手。”
張明寒不怕撕破臉。
邢濤一揮手,“不就是解個手銬嗎?我又不是把人給放了,這是符合我們的程式的。我不是插手啊。”
那邊已經有人把韓曉的手銬解開了,韓曉笑了笑,對那個給自己解開手銬的警察說:“方便的話,我打一個電話,剛才抓我進來的是張隊長吧。我怎麼也要好好的謝謝您的秉公執法啊。”
“不行!你是嫌疑人,憑什麼打電話?”
張明寒直接拒絕。
韓曉笑了。那笑容像是兇猛的是獅子面對著一堆的獵物一樣的嗜血和兇殘。倒是讓邢濤立馬心安了,這才像話。
“我可以打電話吧,我不是嫌疑人。”
顧曉青插嘴。
張明寒想揍人,這個女人是來專門攪局的。
“當然可以。”
邢濤親自帶了顧曉青到一邊的辦公桌那裡拿起電話遞給顧曉青。態度可親的讓人很是懷疑這個邢濤為什麼這麼做。
不少人正在猜測邢濤到底是打了什麼主意。
畢竟正面對上張明寒。誰都知道張明寒背後的是誰。這不是給自己純粹的找不自在。
但是都是成年人,思維方式也不一樣,既然邢濤敢這麼破釜沉舟的對著幹。說明這件事的背後搞不好還有什麼驚人的背景和後臺在裡面呢。
張明寒也是心裡感到不對,使了個眼色給身邊的人,立刻有人走開去打電話調查顧曉青和韓曉的身份。
“你是誰?”
那邊的電話裡一個有點陰冷的聲音傳來,顧曉青一愣,這聲音可是和那天的那個熱情路奇的聲音不一樣,自己應該不會打錯的啊。
“我是顧曉青,是方少寒的朋友。”
顧曉青只能這麼介紹,即使這有種打著方少寒的名頭做幌子的嫌疑,但是現在不這麼說,顧曉青擔心自己報了名字,路奇掛了電話就完了。
果然,那邊的聲音裡多了一絲輕佻的鄙視,“哦,是你啊。有什麼事情?”
“我和韓曉在某某公安局,你最好來一下。”顧曉青不想多解釋什麼,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不過話到就行。
“韓曉和你在一起?”
路奇驚訝的問道。
“沒錯。”
顧曉青言簡意賅。
“十分鐘到。”
電話掛上了。
周圍一片安靜,沒人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但是都在看顧曉青的樣子。
希望能夠看出什麼來。
邢濤心急的想要問一點什麼,但是又不好開口。
這可是事關自己生死存亡的事情。
“現在電話打完了,我們可以進行詢問了吧?”
張明寒想要撬開顧曉青的嘴巴,知道一下具體的事情,起碼自己不能兩眼一抹黑,這種狀況對自己太不利了。
對付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警察的審問技巧,還搞不定一個女人?
邢濤已經聽到了十分鐘,所以堅定的不肯讓步。
反正已經是這樣了,自己已經沒有後路走了,不是自己上位,今天把張明寒踩在腳下,徹底的碾碎,就是自己今天就宣告結束這場爭鬥。
結果沒有第三種。
“等一會吧,不就是十分鐘啊。”
邢濤不讓步。
張明寒斜睨邢濤,就算是顧曉青有後臺,難道還能大的過自己背後的人,那人已經是市裡的人物,根本不怕任何人的找茬,雖說不能是手眼遮天,可是對誰都不需要低頭的。
邢濤難道就相信只憑小小的一個電話,就能翻了天不成。
兩分鐘後,根本沒用十分鐘,分局的局長郝江山走進了拘留室這邊的辦公室,一看到劍拔弩張的兩撥人,臉沉得像是黑鐵板。
一眼就看到拘留室裡的韓曉,郝局長心裡暗苦。
他以為是開玩笑呢。
還真的是。
使了一個眼色,身後的人立刻開啟了拘留室的大門,郝局長陪著笑臉對韓曉說:“韓公子,你看看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都是手底下的人不開眼,沒認出來你,來來,讓你受罪了,這邊坐。”
竟然是親手給韓曉搬了一把椅子,拉著韓曉就往外走。
韓曉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銬,笑眯眯的問:“郝局長,可別這麼說,我可不敢說是一家人,一家人都帶上手銬了,我爺爺要是知道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