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握著那女子的手,說道:“茵茵,有你這句話,我李楓已不虛此生了!”言罷,不禁掉下淚來。此時,情濃於酒,二人不禁相擁而泣,似欲將這一生的情愫,在這短短的一夜之間盡數傾訴。趙仲謀心道:“看樣子,多半是那女子的家人嫌貧愛富,看不上這窮書生,這才有意棒打鴛鴦,只不知卻又是哪家趨炎附勢的門第?”
過得片刻,那男子說道:“茵茵,你忘了我吧,就當那天我們在西郊的鑑風長廊中從未曾相遇過,李楓福薄,無緣與你作比冀之想。”那女子幽幽地道:“人若能這般善忘,想來,世間也不會有煩惱一物了!楓哥,我忘不了,你能忘了它麼?”那男子沉吟片刻,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直至今日,我才真正領略了元稹這二句詩無限深情。”那女子嘆道:“其實元稹的妻子也當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我若能象她那樣,和自己心愛的人終成比冀,即便是折壽三十年,我也願意。”那男子激動不已,說道:“我李楓何德何能,竟得茵茵你如此厚愛?”
那男子說道:“你爹雖然嫌貧愛富,但終究養你育你,處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