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響,議論聲四起,連音響裡還在往下讀標的聲音都掩蓋住了,臺上那個拿著話筒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臺下,暫時停止了繼續開標。
莊睿知道標號的順序,是按照毛料所開的天窗表現制訂的,他還依稀記得那塊三號標,大概是塊四十多公斤的半賭毛料,天窗那裡開出的倒是玻璃種,水頭透明度都很不錯,不過顏色有些稍淡,只能算是上品毛料。
並且莊睿曾經透視過那塊毛料的內部,裡面頂多能掏出三公斤左右的翡翠,而且很分散,不適合做鐲子,這樣一來,其價值就會大打折扣了,一千多萬的價格,單是靠製成幾個掛件戒面之類的飾品,恐怕拍下這塊毛料的人,要賠到姥姥家了。
這塊標的標底定的是100萬,莊睿也投了,他投的標註是一百二十萬,雖然知道自己中標的希望不大,但是他也萬萬沒有想到,最後的中標價格,居然比他投出的價錢整整高出了十倍,自己那點錢,連給別人塞牙縫的資格都沒有。
看來這次緬甸方面的訊息,對於平洲此次賭石大會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點,如此不計成本的投入,莊睿實在無法想象,這中標的人究竟如何才能賺回來,恐怕那人拿到毛料之後也不敢輕易解石了,不是囤在手裡,就是轉手倒賣,否則的話,怎麼做都是一個賠字。
“這……這他孃的也忒離譜了吧?”
一向表現都很鎮定的宋軍,此刻也有些失態了,嘴裡喃喃自語著,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看來以後要進入翡翠生意圈子裡的人,沒有雄厚的資金,別想玩下去了。”
馬胖子的話響了起來,旁邊幾人均是連連點頭,雷蕾的外公和舅舅,更是面帶苦色,想必他們也投了這幾塊毛料的標,結果自然是從臉上就能看出來了。
“馬哥,你說咱們投的那個毛料,能中標嗎?”面對著如此瘋狂的標價,莊睿心裡一丁點兒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