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將她的手蓋在自己的掌心,“不痛了,只要一過子時,那痛就會自行退去。”
她目光盈盈的看著他,踮起腳,蜻蜓點水的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嘴角,都還殘留著她唇上未乾的血跡。可她剛要離開,他忽然伸手托住了她的臉,以更深的吻回應著她。
那小巧紅潤的唇瓣,幾處破裂的血痕讓他心頭又是一慟。於是,他將真氣朝她渡去,化解在她的唇上,不一會,那裂開的表皮,瞬間恢復如初。
“你不要渡氣給我,我自己也可以讓它恢復的。”她輕輕推開了他。
“不,這是我欠你的。”
她眉毛一挑,“欠?你和我還分得那麼清嗎?真要分,誰欠誰更多一些?”
他抿了抿嘴,又道:“那看來我們註定是要糾纏不清了,怎麼辦?用一輩子慢慢還吧?”說罷,他左手朝身旁的空地輕輕一揚,又聽得“轟”的一聲,原本平坦的地面,驟然立起一塊油青玉床。
風千雪吃了一驚,她怎麼也想不到,原來這除了水晶棺材,還有這麼一個寶貝?
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玉床,足足可以睡兩三個人了,而且這油青種非常的通透,水頭很足,絕對是上好的玉質。
“看夠了?滿意嗎?”他見她一直欣賞的看著那玉床,禁不住笑問。
“想不到你這裡真的有很多寶貝,怪不得要建一個地宮來藏著。”她伸手輕輕的觸了一下,冰涼涼的,非常舒服。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嗯?”他笑得妖嬈,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先在她眉心淡淡一點,再到眼眥,再到鼻尖,再到臉頰,最後是唇……
她生澀的回應,伸手輕輕摟上他的頸脖,抱著他的頭,踮起腳,好讓自己離他更近。
他緩緩的將她抱上玉床,小心翼翼的拆下了她的髮髻,然後俯身凝視著她。
“雪兒,你真的想好了?不再等到那洞房花燭的時候我們再……”他怕她後悔,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她抬眼看他,撞見他瞳眸裡滿面泛紅的自己,她既然愛著他,早給他,晚給他,又有什麼區別呢?最怕的就是,她沒資格給他。於是,她點了點頭,“我想好了,這次是我自願,也希望能將自己給你,也只想給你。”
他有些微微的動容,雖不知她為什麼會突然放下警戒,可他聽清了她的話,她說,她只想給他。
“我也只會要你。”他笑了笑,低頭在她唇上又是一點,開始伸手鬆掉她的腰帶。
此刻,她身上穿的亦是那演出時的霓裳羽衣,要躺著解開,還真有些費神費力。他的手在她腰下繞了好幾個圈,這才將那絲質的薄紗全部鬆開。往旁一扔,飛在地上。
鬆了腰帶,其他的就好辦了,霓裳羽衣很快就被他扯了開來,可卻沒想,裡面還有一層。那是她日常慣穿的素白襦裙,只不過,料子比單穿時還要略薄且簡單一些,想來應該是屬於打底的那種。
他剛又想解開第二層腰帶,她又開口喊了暫停。
“那夜明珠……”她轉頭朝水晶棺材處看了一眼,因為入口的石門已經滑落,淡藍的幽光將這石室照得更是比之前還要明亮。
他“噗嗤”一笑,快速鬆開了自己的腰帶和外衣,朝那夜明珠的方向用力一甩。
“你……你真的,真的也是第一次?”她終於禁不住問。
他恨恨的咬了她一口,“難道你懷疑我?”
懷疑難道不正常嗎?皇子不是應該早早就被訓練適應那種事?
“我七歲開始身體就不好,十歲被父皇送去玉峰山。正常皇子,十四歲就能夠嚐到那事,可我卻在玉峰山上待了七年,這七年,根本就沒有下山。”
“真的?”她將信將疑。
他這次不得不翻了白眼,“你是沒好好看過我的書房吧?那九九八十一式的春宮圖……”
她臉驀地一燙,他原來也有這種書!
“你居然也看那書!”
“什麼叫也?你還知道誰看過?”他危險的眯起雙眼。
“我不知道誰還看過,可是我一直以為,你是不看的。”就好像現代的男人,幾乎每人都看過幾部蒼老師的片一樣。
他又咬了她的唇瓣,“我不看的話,那誰來教我?哦,不過或許我也能無師自通。”
說罷,他已埋頭朝她襲去……
而就在他們的正上方,永和殿正殿的主臥處。已經洗好送上了床的秀女唐秀香,此刻,也在等待著有人來臨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