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都送回宮了?”
風千雪一見南炎睿便問。
“那自然是,送回去時她們都還沒回魂呢!一群蕩婦,回宮了也是給那些士兵們把玩罷了。”南炎睿回想起那些女人發浪的樣子,雞皮就不由得豎起。
“可是昨夜逃了的那名,才是真正要殺景澤的人。花天佑很精明,將一群真正的妓女和一個殺手混在一起,我們根本察覺不到從那人身上傳來的殺氣。”
“沒有殺氣,或許就不是所謂的殺手。他們的殺手,像無刃和之前闖入的那兩名,身上的殺氣顯而易見。那殺氣是藏不住的,只要功力深厚的人,就一定能察覺得到他們釋放出的殺氣。”南炎睿冷靜的判斷,腦中不斷回想著昨天那群花蝴蝶般的女人,以他如今內功的造詣,即便那殺氣被人故意遮掩,可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他這次派來的人,並不是專門的殺手?那是……”
“迦蘭國內邪教眾多,而且幾乎各個擅長用毒,以後,我們要多加小心了。”南炎睿說著,更是擔心的看她一眼。
他心裡其實很是內疚,她都懷了他的孩子,卻還要到這來冒險。都怪自己一時過於心急沒有等到這一切都安穩後,再好好和她籌劃未來。
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今這令牌雖然有兩塊,可他不敢再打包票,令牌最終是否都會回到他們手上,並且為他們服務。
這一切的變化,完全都沒按自己預先設想的發展,說人定勝天,其實,也還是要看天意。
夜洛塵弄好了景澤,才剛剛將他帶出,就聽見門外小廝來報:“爺,那個……好像是王宮的人又來了!”
花天佑又派人來了?
所有人頓時又提高了警惕,風千雪朝夜洛塵使了個眼色,夜洛塵於是又將景澤帶回去了。
果然不出多久,門外便停了一排人馬。然而進來的,卻不是花天佑,而是他身邊的近侍監,阿奴幹。
阿奴幹見到南炎睿首先行了一禮,隨後便讓人遞上了一套摺疊得整齊又光鮮的衣服。看行頭,有點像外出打獵穿的。
“尊敬的南陵國新皇,王上誠邀您今日去山中狩獵。這獵衣都為您準備好了,新皇您穿上後,就隨同老奴一齊出發吧!”
狩獵?
風千雪和南炎睿對望了一眼,昨日花天佑來的時候,並沒有提到狩獵這事。今日怎麼突然說要去狩獵了?
“迦蘭王只請了朕一人?”南炎睿看他手中的衣物似乎只夠一人穿著。
阿奴幹視線朝風千雪看了看,隨後低頭回復:“王上說,您亦可帶上家眷,不過狩獵極其辛苦,加上如今天氣炎熱,極易中暑。所以……是不太適合女眷參與的。”
風千雪皺了皺眉,看來這是花天佑有意支開她和南炎睿了。
“好吧,那朕就帶上自己的近身侍衛,這樣,你家王上應該沒意見吧?”
“自然不會,自然不會,隨從等等都不在人數限制的範圍之內。”阿奴幹說著,又跟近的遞上手中的衣物。
“這次狩獵除了你家王上,還有誰?”南炎睿又問。
“回新皇,還有國師大人,宰相大人,以及婁月、滇西、東辰、北周的各國使臣。他們都在那了,就差新皇您了。”
還有國師?
風千雪又和南炎睿對望一眼。其他誰在都不重要,就是那國師左丘贊,是他們非常好奇也非常想見的。那國師既然是太悟真人的師兄,而南炎睿又是太悟真人的徒弟,那麼按理來說,國師還算是南炎睿的師伯呢!
可南炎睿從沒有見過這個師伯,這次,便是機會了!
延林,是迦蘭王族御用的狩獵聖地,距離王都龍鳴城中心大約有十餘里的郊外。
南炎睿和莫無痕到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晌午。而彼時,那些其他國家的使臣們早已和花天佑入了圍場。遠遠的,他就聽到了眾人逐鹿的聲音。
“咻”的一聲羽箭從前方快速劃過,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呦呦”的鹿叫,南炎睿回頭一看,一支白羽箭不偏不倚的正插在一隻還在奔跑的小梅花鹿的臀部。
“噠噠”的馬蹄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緊接著他聽見了花天佑的叫喊:“南陵皇,您才來啊!我們可都開始有一個時辰了!”
他說這話時,有一穿嫩黃色獵裝的俊美女子從他身後騎著駿馬呼嘯而過,朝著那中箭的小梅花鹿疾疾奔去,像是在捕獲自己的獵物。
南炎睿雙眸微眯,還說這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