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嗎?何況,若孩子是表兄的,為何懷有身孕的阿萱會出相府住進了我鳳家的康莊別院?」鳳曦的笑容狂妄,那氣勢就足以壓過龍梓彥的淡定。
就算孩子是龍家的,他有足夠的能力去「證明」孩子姓鳳。
「表弟或許不瞭解小璇,後院的爭寵鬥豔不是她所喜歡,為了確保孩子與她的安全,我才命人護送她出府,並告知她,待孩子落地我便會向聖上請旨賜婚。表弟雖風流多情,侍妾無數,應該知道小璇不是其中之一。」
龍梓彥依舊是那副出塵脫俗模樣,眉眼帶笑,清俊得虛幻。
「表兄說得及是,她不是那些侍妾之一,可表兄怎會不知事實真相?當年我與阿璇兩情相悅私定終身,若不是白將軍與姨夫的口頭婚約拆散了我們,又豈會造成今日的父女相見不相識的悲劇?」鳳曦凌厲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上翹的嘴角滲出一絲冷意。
這個男人似乎動怒了。
白萱看著兩個明爭暗鬥的男人有些驚慌了,在還未殃及池魚之前,她得腳底抹油逃出魚池才行!於是,她蹭地一聲站起,語速極快地說道,「龍丞相丶鳳將軍,這博大精深的問題還是等你們探討完了再通知民女,民女惦記家中生意,先帶孩子回家了……」話一說完,人已經快速地溜了。
既然這兩人的實力是旗鼓相當,不相上下,那就讓這兩個男人掐個夠,好讓她跟夜兒能再過上幾日溫暖的母女生活。
第031章 神秘小姐
這天清晨,白萱睜眼時還未回神,彷佛沉溺在那個夢中不願醒來。
夢裡似有一棵鬱鬱蔥蔥的梅樹,掛著一個個翠綠飽實的梅子,她穿著一襲雪白羅裙拖地旋轉,繞著一個少年歡聲笑語。
那少年一副絕美容顏,橘紅的長衫墨黑的長髮,望著她的鳳眸情意濃重。他摘下一顆梅子託在掌心,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只記得她竊喜地捏起清香的梅子小小的咬了一口,那種酸到令人牙顫的滋味仿若前刻才剛經歷過,她甚至清楚地記得那少年的傾城笑容……
怎麼會做這樣的夢?白萱只覺得背脊一片冰涼。
那個橘紅長衫的少年,分明就長了一張鳳曦的臉,她不過見了人家兩次,居然就做起這麼「猥瑣」的夢!真真是太可怕了。
「阿萱,起來了嗎?」
花雨濃的聲音從後院傳入房內,白萱給熟睡的孩子掖好被子下了床。
那日從相府逃回來以後,白萱才知道鳳曦與龍梓彥皆是有派人跟薛家打過招呼,雖然是以被請去請教彈曲技巧,卻也令薛家擔憂了一整晚,深怕她和孩子被惡人強行擄走。
幸好,次日一早回家的白萱做了令他們能夠接受的解釋,那晚是被一個富家千金重金禮聘去切磋音律,指點琴藝。
「雨濃,是貞山找我嗎?是不是昨晚做的杏仁有問題?」
白萱漱洗乾淨就急忙走向院中的花雨濃,神情微帶緊張。把自己關在廚房鼓搗了幾天,終於研製出類似自己曾經吃過的蒜香殼杏仁,今早應該在鋪上擺貨販賣了。
「好像是一個買零嘴的丫鬟堅持要見你,磨了很久不肯走。」
花雨濃一邊逗孩子一邊給松子分等級,並沒有將那丫頭當成回事,權當是哪個小姐愛吃薛家的零嘴才想見一見白萱。
「丫鬟?我去看看。」
白萱蹙了蹙眉只覺得有些蹊蹺,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只好匆忙地走向院子前方的鋪面。平時要見她的都是些大媽大嬸,想學些製作蜜餞的技巧,可一個有丫鬟伺候的小姐應該不會買不起零嘴要自己製作吧?
「阿萱,這位姑娘是代她家小姐來談鋪子的事。」
薛貞山見白萱一出來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見她眉間滿是疑問便湊近她耳廓壓低音量說道,「說是要注資我們的店,要把薛氏零嘴鋪擴大,我本是不同意的,但這姑娘十分執拗,我只好讓雨濃去喊你,到底怎麼樣你做決定吧。」
他本就是老實本分的山裡人,雖在京城多年,也未曾學得多圓滑,而花雨濃雖較懂世俗卻因婦人身份而不拋頭露面。遇上此類之事,便都是由白萱做主。
見白萱已經點頭,那丫鬟就笑著迎了上來。
「白姑娘,我家小姐尚未出閣不易隨便出門,但她對薛家的零嘴很是喜愛,便想著括大薛家鋪子,可否請白姑娘去紅方酒樓與我家小姐親自談談?小姐一早就訂下包間等候了。」
「呃……行,那就走吧。」
白萱遲疑片刻,終是應允。雖然滿心的不情願,可對方已經表現呈現出這麼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