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大眼睛看著自己,竟是不捨之情。他的心裡,在這當口,不由得充滿了一股莫名的甜蜜,可是當他飛躍高空之後,隨之而來的失落之情,也將他直接扔進了有些讓人窒息的鬱悶之中。
這種感覺,只有曾經與藍蘭分開之後才有的。“莫非我也喜歡上玄兒了嗎?不應該呀,我同她在一起的rì期子只不過才一天時間而已嘛!不過,玄兒身上的那種清新的道家修真之氣,加之她清麗的容顏,讓人看起來,當真讓人有說不出的美妙感覺。”田宗宇一邊馭飛法器,一邊暗自想到。
田宗宇雖然明明知道,在天地門,等待自己的是一場十分嚴厲的責問,亦或是一場比自己經歷無數生死更加可怕的後果,可是,他並沒有停滯自己前進的半分停步,依舊是極力飛行。
作為堂堂男兒,作為一個男子漢,要獨自勇敢面對未知的所有情況,這就是田宗宇的個xìng。
如今的田宗宇,不僅修真功力,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而且,他身體之內那股不摧自行的氣流,讓他的身體,時刻都保持著最旺盛的狀態,所以,他除了在人多之地,落於地面行走之外,幾乎是不間斷地飛行,兩天之後,太陽西斜,露出半張臉於西邊的地面之上,那久別的蒼穹山,被映染上一層霞光,立於蒼穹山的天地門,也巍峨的聳立其間。
田宗宇馭飛著藍宇神劍,忐忑地向天地門的大門飛進,片刻之間,便已經落在了天地門大門前的一片廣闊的大門之前。
天地門的大門門楣之上,三個遒勁的天地門大字依舊清晰如常,天sè雖沉,依舊泛著墨黑的光芒。內域*網友手打發布田宗宇躍下藍宇神劍之後,將藍宇神劍,插入前後劍鞘之中,向天地門大門走去,只見四名值勤弟子,正用一雙驚愕的目光看著田宗宇。
天地門,有著三千弟子,雖說田宗宇在其間,近七年之久,對眾多弟子,認識的也不足兩成,所以,四名值勤弟子,他是不認識的。
而身為值勤弟子,至少也已經是天地門的中級修真弟子,對於那個現今讓他們如雷貫耳,以往卻是名不見經傳的田宗宇,自是也不會有什麼印象。
“請問少俠有何事?”四名值勤弟子驚愕地看著田宗宇,其中一個上前向他抱拳行禮問道。
“四位師兄好,我是去年陪同五個師兄師姐下山歷練的初級修真弟子田宗宇,一年期滿,特意迴天地門報道的。”田宗宇恭敬地回禮道。
“田宗宇?”四人齊聲驚呼。
“你……你等一下,我去稟報師尊。”站出來的弟子惶聲說完,不待田宗宇說話,邁動腳步,快速向天地門內走去。
而站立門首剩下的三個弟子,臉上全是驚恐之sè,不自覺間,手已經按在腰間的劍柄之上,一副jǐng惕戒備的樣子,如臨大敵一般。
田宗宇看著自己同門的如此神情,心中不由得生起一股怒意,同時,一份不祥的預感,自心頭生起。他靜靜地看著天地門大門後那幽深之地,表面波瀾不驚,內心之中,卻早已經卷起了狂濤怒波。
不多久,只聽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紛至沓來,透過粗略的判斷,至少有二十餘人之多。
霍地,天地門大門之外,泛現數般異彩光芒,五個身影當先而出。
對於天地站絕大多數人田宗宇不認識,而這五人,田宗宇卻是認識的,他們正是天地門的內堂師叔風不幹、周吼、司徒伯旭、杜水月與黃麗蓉。他們每個人的臉上,均呈現著一股怒意,風不幹、周吼、司徒伯旭三個男師叔手上,更是拿著他們賴以成名的法器。
“不屑弟子,還有臉回來見我們嗎?”風不幹一臉蕭殺,沉聲喝道。
田宗宇心中怒火不由得加重了三分,可是,他知道,自己確實有錯在先,也不怪這個內堂大師叔,會這般生氣,極力隱忍自己的怒火,上前抱拳行禮道:“弟子身為天地門的弟子,自是要回來的,還請大師叔容我回稟實情。”
“天地門弟子?哼哼,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做天地門弟子嗎?自從你幫藍天霸奪回地煞宮宮主之事傳遍江湖的那一天開始,我便已經通告江湖,將你逐出天地門了。今天,你既然回來了,那我們就好好地算算這筆帳吧!”風不幹寒著臉說道。
“師叔,幫藍天霸平復地煞堡內亂,奪回堡主之位,弟子確實有錯,可是,弟子實乃無心之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才這樣做的呀!”田宗宇有些委屈地說道。
“你的無心之失,你知道為我天地門掙來了多少罵名嗎?現在,在江湖之中,有幾人不罵我天地門認人不清,識人不明,是暗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