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還回去。這些日子以來,系統給她灌輸歷史知識,也不是白灌的,她有很努力的學,舉一反三,應用實踐,領悟透徹,她本就不是笨人,又有系統給她提高記憶力,一學就會。
自古就有很多軍中譁變的事情,野心之人,藉機奪權,再普通不過的事件,不值什麼。
“我、我沒有。”王參謀惱羞成怒。
“你的確沒有,不過是貪生怕死。”細妹斜睨他。竟然意指她給石穿拖後腿,好歹毒的心腸,一旦石穿被看成是公私不分的人,他在軍中的威望必然大減,得益者,顯而易見,自是軍中第二把手,他王參謀。
“細妹,閉嘴。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彭石穿斥責道。
老滕吐出一口菸圈,煙霧繚繞中,去看王參謀漲紅的臉,淡淡道:“雖然說得過重了,但是柳細妹同志分析的很對。”
剛被斥責了,細妹嘟嘴,一聽被人肯定了,細妹又笑了。
“尤其是蔣委員長,最愛乾的事情,就是上報紙,還有他那個喜歡顯擺炫耀的的夫人,一點點小事都能弄得天下皆知,更別說這樣對他們有利的事情了,尾巴一旦被敵人捉住,就絕對不會放過,所以必須開城門。”彭石穿最終敲定。
“接下來,就只能硬攻,強行撕開一道口子,突圍出去。將軍隊以連為你單位分開行動,採取游擊戰,不管他們採用什麼辦法,只要能突圍出去,到時候,我們就在莊村會和。”彭石穿指著大地圖上的一個位置道。
“事不宜遲,就這樣辦。全體聽命,準備行動!”
正在這時,突然接到中央打來的一個電話。
“好,是,堅決執行命令,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只見彭石穿面色越來越凝重,當他把電話掛上,狠狠的抹了一把臉,“計劃有變,中央剛下的命令,不論用什麼辦法,必須拖住敵人八小時。給中央爭取出足夠的時間撤離。”
眾人皆驚,本就處於劣勢,再行強拖,唯拼命而已。
“各連長及連長以上幹部聽著,將命令傳達下去,待百姓撤離之後,堅決同敵人血拼!誓死都要給我拖住敵人八小時!聽見了嗎,回答我!”彭石穿漲紅了眼眶,大吼一聲。
“聽見了!”回吼之聲同樣震顫人心。
細妹深吸一口氣,看著幹部們都面色凝重的下去執行命令,匆忙而去。她也想去打包後勤軍資,可是,若全軍覆沒了,這些食物,衣服還有什麼用。
還有,她會不會死在這裡,石穿會不會死,他們會不會死在一起,要是他們一個死在城北,一個死在城西,不能相見怎麼辦,投胎的時候,找不到對方怎麼辦,越想越害怕,細妹都要哭了,戰爭、鮮血,拿命拼搏,這才是真正的考驗。
屁的系統,屁的空間,關鍵時刻掉鏈子,升個級那麼麻煩,現在她只能往外拿東西,自己卻進不去了,保命的東西沒有了,由不得她不害怕,認真說來,這才是她真正的參加戰爭,上幾次,她都是在後方待著,只在我方勝利的時候,上戰場看看慘況,照顧傷員,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她從頭到尾都參加了。
“石穿,我們會死嗎?”細妹拉著彭石穿的袖子,揚著一張害怕驚慌的小臉看著他。
“不知道。”他說。
“虞兮虞兮奈若何。”他悲痛的念出上次細妹在孫府背誦的這一句詩,“沒想到,我一個平民出身的人,竟然能有幸體會一番霸王的感受,榮幸之至,榮幸之至啊。”他狀似瘋狂的大笑數聲。
“你怎麼了?”細妹害怕的問。
“你的軍裝呢,細妹。”看著細妹身上的紅外套。
“髒了,我就給洗了。”細妹小心的道。心中惴惴不安。
“正好,正好呀。”他喃喃道。
“跟我來。”他拉著細妹出了指揮部,兩人騎上馬,跑向城門附近。
“我們要去哪裡,我不去,我不去,你放開我。”細妹慌亂的拍打他,掙扎著就是不走。她隱約猜到了什麼。
指揮部設在距離城門幾條街的地方,根本不遠,只一會兒就到了。
那裡人頭湧動,吵嚷聲不斷,人擠人的爭著搶著先出城,混亂不堪。若非有紅軍維持著基本的秩序,只怕會發生人踩人的流血事件。
彭石穿看到了人們強烈的求生意志,都想活,他也想,但是他是軍人,他有自己的責任要負。
有些事情,總是要有人來做的。就像,日本人入侵中華,若炎黃子孫個個為保命麻木不仁,得過且過,那麼我們的未來在哪裡?將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