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外的話啊。】
聽到‘一下午就到夢之國境內’齋藤的手不由顫動了一下,轉過頭來對鼬笑了笑,【是呀,還有一下午就真的結束了,想不想聽聽我的過去?】
【如果你願意講的話,我洗耳恭聽。】
忍者的世界充滿著死亡與悲傷,對於悲劇的承受能力也比平常的人強的多。但是耳邊聽著齋藤用著平緩的語氣述說著自己的過去,鼬不由的竟然起了一絲憐憫之心。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相愛著得人分隔兩方,不是近在咫尺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知道不可能的愛戀卻還是不由的相互吸引,齋藤和日向月的情況就是這樣。
一次簡單的保護任務讓兩個不同的世界的人相遇了,一個是在家族裡面只當做棋子不被喜愛的大家公子,一個是出生就註定成為工具的忍者,那種讓人迷醉的冰冷的熱情,明知道不可能還是齋藤心甘情願的墮入這場無望的愛戀。
【你說的是日向月前輩嗎?】鼬問道。
【呵呵,有吃驚嗎?其實吃驚也沒有什麼不好,最起碼說明著你的心很健康,沒有被這個世界的規則洗滌的沒有了一切的喜怒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