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鬱佳一把躲過後才無辜道:“你看我倆這還沒有怎麼呢就天天欺負我,要是真做了你家的上門女婿,我還不被打死啊!”
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很快過了三個小時,本以為楊允澤也就是一半吊子說著完,不想等姚孟達回來的時候他的面前已經放了一沓檔案紙,上面包括顏文良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事情,包括非法的和**的,連照片都是全的,惹得張鬱佳咋舌了好長時間。
而這時,只見楊允澤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著小茶頗有範兒的裝逼道:“我大略的看了一下,這人和市長張銘強是連襟,目前管工會,不過權力倒是比常務大,因為都知道他和張銘強的關係,他也是一個油頭,幫張銘強幹了不少的‘好事’,這些都是我們在‘地下’挖出來的,最值得懷疑的就是他和前三個情人都有糾紛,以及最近一期和蘇明集團的趙如城合夥擠兌了另一個地產大亨顧永康,不過顧永康倒是什麼屁也沒有放,還有顏家寧生日的那天,他……”
“等一下……”一直沒有說話的姚老頭突然插嘴道:“這兩人爭的是哪一塊地啊?”
“就是小云她們醫院後面的一塊地啊。”
張鬱佳立馬想起,前兩天他還和姚老頭去過呢,那裡不乾淨。
而姚老頭卻頗有所感的嘆了一句道:“那就奇怪了,那裡可是七關之一最旺的雲墾關,以後必定會大發的,難不成那顧永康不知道?”
七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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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不上來冒泡嗎?
☆、驚魂
顏家寧的死牽扯了一大幫人進來;張鬱佳已經覺著這並不是幫鬼伸冤那麼簡單了,跑題未免跑的太過了,畢竟這些搞地產的和當官的他哪一個都不想惹,換句話說他是惹不起;說不定沒有幫別人伸冤,自己倒是死的不明不白,但是姚孟達的話倒是給他打了一針強心劑,他相當明白的告訴張鬱佳:我雖然收了她的魂魄,但是卻沒有收了她的怨氣,只因為冤死鬼的執念是附在怨氣上的,而不是附在魂魄上的;到時候只要張鬱佳一旦放棄,這些怨氣便會成為一個永世的咒;讓他死不超生。
張鬱佳忍無可忍,一把將那顏文良的資料揉成了團,然後立馬起身斥道:“誰他媽願意查誰查,這世界上死的不明不白的多了,也不少她一個,老子盡力了,要殺要剮誰她的便。”
張鬱佳說完就朝著外面衝去,連楊雲要開車送他都不願意,罵罵咧咧的一路跑上了大馬路,途中連人家情侶在路邊打波都礙事,前前後後轉了足有十分鐘,好不容易找了一顆小石子就朝那如痴如醉的兩人砸去,結果不知是兩人太入戲還是什麼的,人家根本沒將這放在心上,繼續要死要活巴不得就地辦事的樣子,如此張鬱佳更加的氣憤了,他感覺老天爺就是有意在諷刺他一樣,知道他這輩子被鬼纏身沒有指望,也不能這麼氣他。
就在憤憤老天不公之時,突然又看見一個天橋賣唱的,於是想也不想的踢了一腳人家的存錢碗,然後撒腿就跑,任憑身後的人罵的如何不堪入耳,他反正就是撒開腿狂奔,一時間耳邊的風聲呼嘯,當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大汗淋漓,全身乏力至極,如此,他倒是像出了一口氣一樣,憋屈在心頭的一口氣也吐了出來,於是張鬱佳苦笑著評價自己道:“不怪人家說是受,被打了罵了才痛快。”
這時,他發現有兩個酒鬼躺在大馬路上聊天,而且那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勁頭對方居然還能聽懂,於是張鬱佳不禁想到來個借酒消愁也挺好的,起碼今晚可以暫時不想這些事情,這麼想著,他正好看見不遠處有一條街的臨時燒烤店和小飯店,大熱天為了想涼快一點,他便朝著最近的一家門上寫著冷氣空調的小飯店走去。
這個小飯店不是很乾淨,地上都被扔的一次性筷子和燒烤的棒子,但是人卻出奇的多,基本沒有什麼空位,張鬱佳還是好不容易找了一個角落的空位坐下來。
幫他點菜的是一個小姑娘,長得頗有喜感,兩隻眼睛明顯的一大一小,不過嘴倒是挺順溜的,一口一個帥哥的叫,末了見張鬱佳點了一瓶白酒和兩個菜,她還送了一個花生米,甚至連筷子都幫他拿好,如此不太受過人給好的張鬱佳一下子又感慨起來,想他要是張鬱黎那鬼沒有找上他之前,他肯定會琢磨著跟這個姑娘要個電話什麼的,畢竟這種勤勞又體貼的女人就是張鬱佳的心中的理想媳婦。
妄想了一陣小媳婦之後,他覺著已經有些醉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