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看見他有多真誠,讓你覺得你在他的面前就連說一個不字的勇氣都沒有了。”
“那我就該收下,欠他的情?”任歌哭喪著一張臉。
“那我怎麼知道?現在已經是你的事,跟我無關。”朱麗莎說完,就自顧自地拿起一本書看著。
第二天,任歌真的把楊新民送來的東西還了回去。當時,楊新民都槽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任歌把東西一放,說:“楊幹事,謝謝你。”聽得出她是在壓抑自己的不滿。
“謝什麼?這是專門給你帶來的。是我姐姐親自準備的,她叫我一定要給你,不讓我自己吃了。”
“你姐姐?你姐姐和我有什麼關係?她憑什麼這樣交代你?”
“我……我姐姐當然也是你姐姐。”楊新民越說聲音越小。
“你……我……”任歌話沒有說完,一扭頭出了楊新民的屋子。
任歌只覺得肚子裡好像裝進了一隻打得脹脹的氣球,頂得她整個胸腔都很難受,她想,難道愛情就是這樣嗎?難道男人就這樣固執嗎?毫無理由的固執。難道被追求就是這樣的讓人感到難受嗎?為什麼一切都和她想象的不一樣?她以為愛憎應該是如雲彩一樣迷人,是那種飄浮不定的迷人,是永遠無法把握的迷人。可是現實裡愛情竟這麼實在,這麼猙獰,以至讓人無法接受。
走到路口通上了戴天嬌,看樣子她才從科室裡回來,那張臉不僅有生氣還有光澤。
“任歌,你去哪了?”戴天嬌的聲音裡也透著一種興奮。
“哪也沒去,隨便走走。”任歌的情緒毫不掩飾地帶了出來。
“不高興啊?”戴天嬌小心地問道。
“哎,天嬌,我這個人是不是讓人感到特別輕浮?”任歌突然問。
“什麼意思?你聽到什麼了嗎?”
“沒有,我就是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