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保持在了八、九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上,進行定速巡航,這個速度對於大部分汽車來講最省油,不知道對於昭煦來講是不是最節省法力,但看她跟龍女和雪妖談笑風生的樣子,好像沒什麼影響嘛!
雖然奧利洪島是個湖心島,但從岸邊到島上距離還是蠻遠的,即便是按照這個遠比一般的船快的速度,至少也得三個小時才能到達,因為湖面實在是太大了。
“昭煦娘娘。”我問副駕駛上的薩滿法師,“可以向您——”
“夏真人您跟我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小昭就行了!”昭煦很坦然地笑道。
小昭,噗!要不要給她上一副腳鐐鎖起來呢?
“好吧,小昭。”我也沒客氣,跟她算是挺熟的了,還幫她脫過衣服呢,我估計烏蘭巴托那晚,她是真的醉了,才會任由我擺佈,半夜醒來之後,羞愧難當,不辭而別。
“如果沒猜錯的話,您是薩滿教的一位大神?”我試探道。
昭煦微微眯起眼睛,猶豫片刻,才坦然地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外人,我能請您,請你給我們講述貴教的事情麼?比如,起源、神譜、主要的幾位神之類的?”
“呵呵,為什麼對我們薩滿教感興趣呢?因為龍脈?”昭煦笑問,她可能以為我來貝加爾湖,也是為了龍脈來的,之前在圖書館的時候,我並未跟她提及酒仙薩滿的事情。
“龍脈到底是什麼?龍的血脈?”既然她說了,那我就順便問問吧,確實很好奇。
其實關於龍脈,我還是知道一點的。華夏曆史上出現了至少24個王朝,如果按照每一個王朝就有一條龍脈來計算的話,那麼華夏至少就有24條龍脈。黃帝的龍脈在中原黃河流域;大禹的龍脈在今天文川縣(地震那個)的九龍山;商湯的龍脈在黃河流域;周朝的龍脈在岐山;秦朝的龍脈在咸陽;漢朝的龍脈在沛縣;西晉的龍脈在河內;隋朝的龍脈在弘農;唐朝的龍脈在長安、隴西、太原一帶;宋朝的龍脈在開封、鞏義、洛陽一帶;元朝的龍脈在內蒙草原;明朝的龍脈在安徽鳳陽;清朝的龍脈在東北。
上述都是大家公認的看法,但我覺得有點扯,這哪兒是龍脈啊,明明就是王朝開拓者的家鄉,或者是發跡地而已,我估計是統治者為了神化皇權,才將歷朝歷代太祖皇帝的家鄉的某個小山或者大山說成是龍脈,這樣顯得順應天命,容易得到老百姓的擁護!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推翻一個王朝就變得簡單了,召集幾萬人,一人扛著一把鐵鍬,趁著夜色,上山挖龍脈便是,把山挖出幾個豁口,龍脈不就斷了麼!
而現在,我掌握了觀氣術之後,更明白這是無稽之談了,上面提到的那些山脈中,有的有靈氣,有的沒有,死氣一團,山裡面也什麼都沒有,幾塊大石頭,跟王朝興衰有毛關係?
我看到過的有靈氣的山脈,崑崙山算一個,整個山脈紫氣通天,驪山算一個,但它是被始皇陵給影響的,太行山有一道淡淡的黃色氣息,神農架也有氣,青色的,但其他山都沒有,就連燕山、武夷山這樣的名山大川都沒有,不知為何。
“龍脈嘛……”昭煦把身子往座椅裡面窩了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其實跟龍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一個陣法的稱呼。”
陣法?我虎軀一震,這種說法還是頭回聽說!
“願聞其詳!”我可是會使用這個成語的!
“龍脈大陣,是在七千年前,我薩滿教與西方雅利安人大戰的時候,在貝加爾湖所佈下的,不過大陣尚未布成,我方大祭司就陣亡了,雅利安人也損失慘重,逃回了烏拉爾山,從此再不東進。”
“等下,”我插話道,“雅利安人?雅利安人不是德國人麼?什麼純種的納粹種族之類的?”
“哈,看來夏真人歷史學的不是太好嘛!那不過是希特勒歪曲的事實而已,”昭煦笑道,“古代雅利安人其實是烏拉爾山脈南部草原上的一個古老民族,是世界三大古遊牧民族之一。後來納粹歪曲了雅利安人的概念,將北歐及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等地區的金髮碧眼的日耳曼人定義為雅利安人的典型代表,實際上兩者毫無關係,相距甚遠。”
原來如此,好吧,我對外國曆史沒有興趣!
“還是說說龍脈大陣吧,既然陣沒有布完,也沒有使用,為何歷代王朝卻都對這個‘龍脈’所有忌憚呢?生怕被挖斷,折損了王朝前程?”我今天就把昭煦當歷史老師了。
“呵呵,其實他們所忌憚的,並非是龍脈本身,而是龍脈所顯示出來的王朝的興衰變遷,並試圖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