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應該是我粘人吧?今天你怎麼換溫情路線了?”祁阮守一邊詫異的問,一邊看著今天下午周承源發微博之後其他人的反應。
作者越來越懶:雞蛋餅那邊在吐槽,二喵這邊在誇,這算不算站隊了?//@喵喵喵:我覺得齊王殿下的文非常棒o(…‘д…)難道只有我一個人這麼覺得嗎?
每天都在吃了睡睡了吃:為什麼這個時候我忍不住…@汪汪汪
肚子餓:cp粉表示畢業QAQ
…
“支援你倆的人還挺多的啊。”祁阮守看著下排隊形似地讓喵喵喵和雞蛋餅和好的評論,嘖了一聲。
周承源想了想,說:“如果你很不放心我和他,我們就搬家吧。”
淡淡的聲音傳入耳朵,祁阮守一驚:“啊?沒有這麼誇張吧?我就是有點不喜歡其他人總把你們扯在一起,感覺好像你們兩個天生就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似地,不至於搬家吧?”
“也不是。”周承源皺著眉說:“過兩天我又要出去一趟,留著你我也不放心。”
祁阮守腦海裡出現他和張逸軒對峙的場景,忍不住順便把張逸軒之前身邊那個健美教練似地男人也給ps上去了,心想自個兒的武力值還真的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再加上張逸軒那出神入化的說功,借他是個嘴巴都得認輸。
“不過要搬家還是很誇張唉,他會不會覺得你好像很怕他,這樣不好吧?”祁阮守莫名賢惠的想到要保護周承源的形象。
周承源本來就不在乎這些有的沒的,壓根沒放在心上,只解釋:“沒關係,隨便他。而且我本來也不住在這裡。”
“本來不住在這裡嗎?”祁阮守反問。
“嗯,原先住在華蓮那一塊,子丹子衛他們都在那一塊,當初張逸軒說不想總碰見他們才搬來的。”周承源說著,隨手拿來手機,按到相機,調自拍模式找了個不露臉的位置拍了一張。
祁阮守愣愣的看著:“你幹嘛?”
周承源雲淡風輕的說道:“讓你高興。”然後讓祁阮守看著,把照片傳上微博,配文寫著:我和雞蛋餅已經沒有關係了,希望你們不要再把我和他扯到一起,物件不高興。
祁阮守眼睜睜的看著,噗嗤一聲開始笑:“你這口氣不行啊,不符合軟萌形象,顏文字去哪兒了?”
這時候應景的彈出一條評論:
我要吃飯:23333333333二喵頭一回這麼嚴肅,那就不再扯你倆了,最後問一個問題:請問二喵你是攻是受?
祁阮守看了,又開始哈哈大笑:“哈哈哈你看人家問你是攻是受呢,你回一個啊哈哈哈。”
周承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怎麼看都帶著陰森的笑容:“這事該是你最清楚。”
“別胡說八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清白的。”祁阮守立刻反駁。
“你這算不算在暗示?”周承源一雙手輕輕鬆鬆的掙脫祁阮守的束縛,換上他的腰,湊近了他的耳朵曖昧緩慢的問:“今晚辦了?”
祁阮守只覺得耳朵酥麻酥麻的,像是血液全拼命的往耳朵上湧了,緊張的揉了揉耳朵,故作淡定的說:“冷靜啊,冷靜,衝動是魔鬼。”
“我覺得偶爾也需要魔鬼來治一治你,免得你蹬鼻子上臉是不是?”周承源一字一句清晰的鑽進祁阮守耳朵裡。
祁阮守不由得在腦補中伸出爾康手,悲切的嚎叫:該如何保住你?節操?
作者有話要說: 在大夏天寫這麼甜膩膩的文好睏 天氣好熱都不想賣萌 窩還是去吃飯吧
☆、一不小心見老媽了
從陽臺上看下去,一棟又一棟充滿現代化感的高樓大廈相互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周圍滿是鬱鬱蔥蔥的樹木,正中心那一塊兒還有個露天游泳池,大概是由於天氣轉涼的緣故,裡頭並沒有水。
“挺好的,除了…住的太高了。”祁阮守緊緊抓著陽臺欄杆,曲起膝蓋,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個頭,朝下看了一眼,立刻又收回腦袋來,搖一搖發暈的頭。
“我要是一不小心玩high了掉下去真的要死翹翹啊,還有殿下,就算有九條命,從這兒掉下去也得…”祁阮守誇張的在脖子邊比劃一下,做出一個‘死’的象徵性動作。
周承源還在整理他那一大堆書,瞥一眼白操心的祁阮守,只說:“禁止你倆在陽臺玩耍。”
祁阮守哼哼唧唧的回答:“我才不在這裡玩耍,我也不和殿下玩耍。”
“23樓誒,坐電梯有點恐怖。”對於祁阮守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