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能不走。
六扇對待叛徒的手段就是趕盡殺絕。”
“我不死,我的家人怎麼辦?”
我看向何志安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死之後,你的家人一樣會 死?”
“我不需要你去六扇門當臥底,只需要你站出來控告六處就可以,他 們怎麼安排,你就怎麼說。
不用栽贓,也不用添油加醋。”
何志安驚聲道:“這麼一來,我不是在擺明了叛了嗎?”
我笑道:“何志安,你是聰明人。
你應該知道,只有你大張旗鼓地叛 出六扇門才有活命的機會。
三局為了拿你當榜樣,不會讓你死。
六扇門為 了避嫌,只能眼靜靜看看你活看。”
至於將來嘛琳,我想以你的本事,就算不出江湖做任務,也一樣能在 官場上混得風生水起。
你說是麼?”
何志安看向我道:“九主爺,你不瞭解六扇,的可怕。
他們想殺人的 話,有一百種辦法讓我死得無聲無息。”
我看向何志安道:“你帶電話了嗎?”
何志安沒弄明白我的意思:“你要打電話??”
我靠在沙發上說道:“你可以打電話問問,那些被收了魂的組員,現 在是不是還活著?然後,再問問他們是怎麼死的?”
可志安的臉色陡然一變,站起身來就出去打了個電話。
沒過一會兒,就臉色慘白地走了回來:“陳九,你下手太狠了。”
我笑道:“我不狠,就只能被你們當成羔豐隨意宰殺,然後按照你價 的口味做成佳餚,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
“都是江湖中人,就別跟我談什麼菩薩心腸了!!”
“你只需要回答我,行還是不行就可以了。”
問志安沉聲道:“九土爺,剛才我在電話裡問了六扇!了件作。
他說, 我的所有隊員都死了。
而且全都是中了我的獨門暗器無色針。”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淡淡說道:“何志安,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掙扎麼?我既然敢跟 你說話,就已經處理掉了你屋裡所有能錄音的東西。
要不,你先檢查一 下?”
我故意不去著臉色發青的何志安:“六扇!想要收攏人心,你的那些 組員就不能真死。
所以,他們只能離魂,不能送命。
否則,六處和六扇! 必然徹底離心。”
“所以,我就想辦法送了他們一程,當然了,這一程離不開你的無色 針。
我安排溪月做的事情,就是趨著我跟何志安談判的這段時間,幹掉那 些看似已經死亡,實際上卻是處於假死狀態的組員。
包括守著那些組員的 六扇件作。
我知道,何志安的獨門暗器叫做無色針,中了這種暗器的人,戶體表 面上找不到任何痕跡,甚至不掌看放天鏡一寸寸地去看戶體,都找不到針 孔的位置。
溪月複製不了何志安的無色針,但是不妨礙她控制看件作的戶體,給 六扇的人打個電話,就像她能讓死人接何志安的電話一樣。
我看向何志安道:“何處,你考慮清楚了沒有?我來之前,故意沒有 隱秘行蹤,六扇!想要知道我見過你一面,應該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
“當然,我這點小把戲應該沒那麼容易騙得了六扇門的人精。
不過, 我也不需要他們相信,只要給人留下一個懷疑的種子就夠了。”
何志安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他心裡很清楚,官場上的江湖更善於捕 風捉影的這套把戲。
我把這顆種子種下去,就會有人看準時機給它澆水施 肥,讓它生根發芽。
只要有人往下查,就會查到他別的事情,最後必然會 要了他的命。
何志安臉色慘白地道:“九王爺,你剛才提的條件都算數嗎??”
我看向何志安道:“那得看你咬六扇門咬得多狠。
你下嘴越狠,得到 的就越多。”
“我勸你千萬別抱有還能重回六扇門的幻想,你在六扇門的眼裡可能 是一隻兇猛又思心的獵犬。
但是,獵犬終歸是獵犬,就算他不會背叛主 人,主子也能在需要的時候就能把它掌去燉了打打牙祭。
更何況是讓他看 看不太順眼的獵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