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我肚子也餓了,今晚我就陪你用膳好了。”
“什麼?”他準備繼續賴在這兒不走嗎?
“我這就讓下人把晚膳端過來。”他起身走了出去。
怔了半晌,韋絲絲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她怎麼老是認不清楚他有多難纏?他自個兒無意走人,誰也別想送走他!
“你說,雲門山莊的君翡翠確實是個冒牌貨?”雲遠山瞪大了雙眼,這個訊息可真是令人振奮。
“錯不了,老二說君家二小姐在南京是個名人,城裡幾乎每個人都認識她。”石虎說得很輕鬆,其實,虎山寨的二當家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查出君翡翠的真面目,為免驚動雲門山莊在那兒的鏢局,此事不能太過張揚,行事步步為營、小心翼翼,所以才會花了那麼久的日子。
“哈!雲褚昊若是娶了她,那豈不是成了笑話嗎?”
雲遠山開心得好像幹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大事,這教石虎看了一肚子火,這個傢伙太沒出息了!
“你想這樣就算了嗎?”
“你又沒本事要人家的命,還想怎麼樣?”有一些人就是認不清楚狀況,像他,一向知道自己有多少本事,日子才能過得無憂無慮嘛!
“我可以要君翡翠的命。”
“經過你那麼一鬧,你這會兒連碰她一根寒毛都沒機會。”雲遠山有那麼點幸災樂禍的潑他冷水,雖然自己沒什麼出息,可是看到別人無能,還是免不了抱著看笑話的心態。
“我說的是真正的君翡翠,不是雲門山莊的冒牌貨。”
“她這會兒下落不明,雲門山莊的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你又何必非要為難她?”雲遠山畢竟不是以殺人越貨維生的盜賊,當初,石虎不過是想破壞雲褚昊的親事,讓雲褚昊成為江湖上的笑話,如今卻一頭栽了進去,沒有殺人就是不肯罷休,這可不是他樂意見到的情況,事情鬧大了對他非常不利。
“我想為雲褚昊準備一份賀禮。”
“什麼賀禮?”
“雲褚昊成親的賀禮。”
雲遠山驚嚇的瞪大眼睛,“你想幹什麼?”
陰險的一笑,石虎已經打好了如意算盤,“等到成親那天,才發現自個兒娶錯新娘,而真正的新娘已經變成一具屍首,你想雲褚昊有何感受?”
聞言膽戰心驚,他絕對不可以讓他如此亂來,“你這是公然向雲褚昊下戰帖,他不會對你善罷罷休。”
“他能拿我如何?”石虎當然清楚自個兒不是雲褚昊的對手,不過,他以山為家,雲褚昊想逮住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他、他一定會剿了虎山寨!”
“他不敢冒險剿虎山寨,這對他的損失太大了。”
“你不要太小看雲褚昊了,他不是不敢冒險,他是在盤算值不值得冒險。”那小子有什麼不敢做的事?他只是不做賠本生意。
“我不像你這麼沒出息,他敢來,老子就跟他拚了!”石虎激動的拿起右手邊的刀子,眼中佈滿了令人惶恐的殺機。
嚥了口口水,他轉而小心翼翼的說:“你冷靜點,這是意氣用事,何苦呢?”
惡狠狠的瞪著他,石虎太清楚他在害怕什麼,“你擔心我把你抖了出來嗎?”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太沖動了。”
“我已經派人四處尋找君翡翠的下落,我相信很快就有訊息了。”
“說不定君翡翠早就死了,否則她為什麼不去雲門山莊?”
“死了更好,省得我動手。”
“我想,你最好再……”
“你少跟我囉唆,我已經下了追殺令,君翡翠只有死路一條!”
瑟縮的抖了一下,雲遠山覺得很不安,他最好有個準備,萬一這個傢伙真的鬧事,他得出去避避風頭。
“不要……二小姐快逃……”一聲驚叫,韋絲絲猛然坐起身,一顆顆斗大的汗珠佈滿了嬌顏,她是在作夢嗎?她看見一名兇悍的大漢拿著大刀刺向二小姐……那種感覺太真實了,這會兒她都還可以感受到刀刺過來那一刻的驚惶。
“二小姐一定遇到危險,否則怎麼會無緣無故作這種夢?”咬了咬下唇,她拉開錦被走下床,穿上外衣,快步走出房間步入夜色當中,她要找雲褚昊問清楚,他究竟有沒有找到二小姐的下落?
雲褚昊房裡一片漆黑,不過她還是在房門上敲了一回又一回,然而卻完全沒有響應。三更半夜,他上哪兒去了呢?
靠著房門坐了下來,她把身子縮成一團,決定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