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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就要跟他們對著玩心眼嗎?你能玩得過這些在朝堂宦海里沉浮了十幾數十年的人?你別忘了,我們身後有八萬人,逼急了老子,老子什麼都幹得出來,我看誰敢跟我玩心眼?一力降十會,你明白嗎?”

“誰敢陰我我就抄誰的家要誰的命,誰敢算計我我就把他踩進泥裡,想給我塞女人?行啊,送過來,後院一關,哪天我心情爽快了就送給兄弟們耍耍,我不爽快就一輩子關著她們,我看誰敢說半個不字!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可憂慮的?”

徐遼腦子暈暈的,覺得雖然孟世爵這番話有點像醉話,但確實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但是:“你就不怕他們從連翹那裡下手?要是皇帝動了心眼想把她弄進宮裡去呢?”要知道靖北軍忠心於連翹的人可不少,皇帝來這一招釜底抽薪,靖北軍內部分化對立,他們的實力必將大大減弱。

“你他孃的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孟世爵伸腿踢了徐遼一腳,“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連翹?就算有一天我背棄了靖北軍,她都不會!她把靖北軍當做了她最後的親人和依靠,在她眼裡,什麼都沒有靖北軍重要,包括你我,更不用提她自己了。”

徐遼嘆了口氣:“所以我才說你乾脆娶了她算了,這樣大夥就能真的安心了。”

“你是惦記著把連翹嫁出去,你好籌謀鈴鐺是不是?”

徐遼堅決否認:“別胡說!我對鈴鐺可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在我面前還弄鬼!我告訴你,不管有沒有你都死了這份心吧,連翹要能同意鈴鐺給人做小,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胡言亂語的說著話,也不知最後到底喝了多少酒,是怎麼睡著的。

孟世爵頭痛欲裂的醒來時,外面天已經亮了,透過雨過天青的紗帳向外看出去,光線似乎不強,時間應該還早,他就想翻個身繼續睡。這一翻身不要緊,赫然發現身邊竟睡了一個人!孟世爵一下子坐起來,掀開被子一看,還是個渾身**的女人!

再看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他簡直要冷笑了,趁他喝醉了爬床?因為他掀起了被子,那個女人似乎有點冷了,背對著他把身子蜷到了一起。孟世爵也不再看她,揚聲喊人:“楊九,沈四,人呢,都死光了?”

外面遙遙傳來一聲答應:“小的在。”接著是一陣腳步聲跑到了門外。那個**睡著的女人似乎被聲音驚擾,動了動身子。

孟世爵喊了一聲:“進來!”門外的楊九也沒想太多,趕忙跑了進來。孟世爵把帳子一撩,叫楊九過來,指著那個床上的女人問:“這是怎麼回事?哪來的?”

楊九傻眼的看著眼前這光溜溜的一男一女,心說您自己做的好事,怎麼還問我怎麼回事、哪來的?孟世爵一看他呆傻的樣子,心裡更來氣了,抓起軟枕就砸了過去,楊九一把接住,一臉苦大仇深的答:“昨兒夜裡,您說您要和徐侍郎喝酒,不用我們管了,叫我和沈四自回去睡的……”言下之意是,我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正說著床上那個女子似乎終於受不了吵嚷,“嚶嚀”一聲醒了過來,她一看自己渾身不著寸縷的躺著,先是驚叫了一聲,然後趕忙抓了被子來蓋住自己。接著才慢慢的膽怯的轉過了頭,一看旁邊是同樣沒穿衣服的孟世爵又尖叫了一聲,等再看到床邊站著的楊九,幾乎都要暈過去了。

孟世爵冷眼看著她一番做作,打算她要是再敢尖叫就先拿被子捂死她!誰料這女子似是知道他心中想法,動作非常迅速的抱著被子縮到了床角,她這麼一挪動,就露出了床上原本被她遮住的一塊淋漓的血跡。

楊九和孟世爵自然都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塊血跡,他瞅瞅孟世爵再瞅瞅那個女子,心裡很佩服這個婢女,竟然能睡了他們元帥!

孟世爵臉色鐵青,與他相反,那個婢女卻是一看到那塊血跡就臉上一紅,接著整個人都縮排了被子。孟世爵強把胸中的怒火壓了下去,對楊九說:“你去看看徐遼在哪,醒了沒有?還有,這事不許出去說。”楊九頻頻點頭答應,然後飛快的逃了出去。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孟世爵盯著那微微顫抖的被子半晌,問了一句。

那被子又顫了一會兒,才從裡面傳出一個怯怯的聲音:“昨天夜裡,您跟徐侍郎喝酒喝醉了,奴婢擔心您在炕上睡的不好,就想扶您回來睡。後來您就……您就……”說到最後嗓音裡還帶了一點哭音。

還真是個會演會做的人呢!孟世爵冷笑,又問:“我是怎麼做的?先剝了你的衣裳,還是先剝掉你的褲子?或者,是先抱著你親了個嘴兒?”問完又出其不意的拉下了那婢女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