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難道是天下會的三大堂主?”
“不錯!”雲夢非道。
每張請帖都有特殊標記,此時白依依已經將請帖確認完畢,一般請帖都會提前發出,這麼晚發出的請帖很少,不過今早確實有一張,還是她命人送去的,對方是誰她自然很清楚,難怪這麼年輕。白依依道,“久聞天下會三大堂主都是少年英雄,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聽到白依依開口,顯然三人身份已經確認無疑,綠綺立刻下筆登記。登記完後,白依依安排了一名叫安璇的七秀弟子帶三人參觀七秀坊。
穿過七秀大門,三人立刻看到一棵參天古樹,古樹將道路一分為二,據安璇介紹,左側那條路是通往內坊。七秀坊分內外坊。內坊是眾弟子居住和練劍習舞的地方,屬於七秀禁地,外人不得進入,外坊才允許外人參觀,今天的表演就在外坊的水雲坊舉行。
沿著右側道路,走過一座拱橋後,三人聽到不遠處傳來鼓聲,鼓聲之中還夾雜了不少劍鳴聲。察覺三人腳步放緩,安璇介紹道,“這裡是步蓮臺,坊內有不少姐妹喜歡在這裡練劍習舞。”
步蓮臺是一座水中高臺。安璇引三人走上一座寬廣木橋,木橋上鋪有紅地毯,直通步蓮臺。三人來到臺前,只見臺上正有五名身著紅色舞裙的七秀弟子手持雙劍翩翩起舞,美人如玉,劍氣如虹。
習武之人通常自持身份,絕對不會輕易將武功用來表演,七秀弟子則恰恰相反,她們以劍入舞,以舞入道,看她們演舞,不僅是種享受,有時候也會受益匪淺,所以七秀坊比普通女子門派更受歡迎。
步蓮臺中央有一面丈許高的大鼓。正在起舞的七秀弟子以長袖作槌,鼓聲陣陣,顯示出了不俗功力。
雲夢非凝神觀察劍舞,安璇只當雲夢非看得入迷,並未在意,倒是秦霜和聶風卻彼此相視一笑,明白雲夢非又在偷學別派劍法了。
一曲舞畢,見臺上沒再繼續,雲夢非心道可惜,未能一窺全貌,劍法自然也只能學到一半。
看完舞蹈,安璇又帶雲夢非三人參觀了許多其他景點,快到正午時,安璇帶雲夢非三人來到水雲坊。
水雲坊三面高樓環繞,中間是座水上大舞臺,舞臺周圍的水裡有幾座小平臺,上面放有各種樂器。
劍舞尚未正式開始,安璇領雲夢非三人上樓,正要給三人安排座位,忽然一名七秀弟子朝安璇走來,將安璇拉到一旁竊竊私語幾句後,安璇回來道,“坊主得知三位貴客大駕光臨,特意給三位安排了包廂,請跟我來。”
安璇帶三人來到二樓最中央一間包廂,此處正對舞臺,位置極佳。
包廂內已經備好酒席,招呼三人入座後,安璇拍了拍手,立刻有三名七秀弟子走了進來,安璇道,“三位貴客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吩咐她們,妾身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雲夢非道,“有勞安姑娘。”
安璇告退之後,三名七秀弟子上前給三人倒酒,給雲夢非倒酒的七秀弟子剛一靠近雲夢非,雲夢非頓時覺得不對勁,“好熟悉的香味!”
“來,雲公子,小女子敬你一杯!”不僅香味熟悉,聲音也很熟悉,雲夢非心裡越發覺得不對勁。正要轉頭看清這名七秀弟子的模樣,雲夢非已經聽到耳邊傳來慘叫,是聶風的聲音。
“好不好喝啊,風堂主!”又一個熟悉的聲音。
兩個女人的聲音湊在一起,雲夢非立刻想起是誰,可惜為時已晚,一杯酒水對著雲夢非的臉上潑了過來。
擦掉臉上酒水,透過指縫,雲夢非看到一張熟悉面孔,心裡叫苦不迭,身旁之人赫然是蘇晴,至於聶風那邊的不用看也知道,是幽若。
見雲夢非一直用手擋著臉,蘇晴道,“怎麼?沒臉見我嗎?”
雲夢非訕訕道,“你怎麼也在這裡?”
蘇晴一拍桌子道,“還不給我把手拿開。”
雲夢非立刻收手,正襟危坐,眼角瞥了眼聶風和秦霜,聶風的耳朵正被幽若揪住,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倒是秦霜運氣不錯,身旁佳人只是一臉笑意盯著他,沒怎麼整他,因為她一直很溫柔,是秦霜的夫人,名字叫孔慈。
幸好這間包廂的隔音效果不錯,而且門窗都已被帶上,否則今天天下會三大堂主的面子恐怕要丟的一乾二淨。
被狠狠教訓一番後,三個女人坐了下來,三個男人站了起來。秦霜和聶風一起靠近雲夢非,秦霜對雲夢非低聲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這下連我也跟著倒黴。”
雲夢非推卸黑鍋道,“出來玩是風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