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大呼小叫,不覺得太忘恩負義了嗎?”
小毛給搶白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答不出話來。
魔掌戰主道:“我就是好心念著與你一夜夫妻,不想你回到武當山做個果巴巴的道土,所以才給好酒你喝,找好女人來陪你,誰知你居然不識抬舉,難道你真的想回到武當山當道土嗎?”
小毛默然低頭道:“我便是回到武當山,他們也未必肯讓我當道士。”
魔掌戰主不明白原委,還以為小毛是因為犯了色戒,所以才會以此回答,介面道:“對呀,你既回不得武當山,不如便闖蕩江湖,做個風流慷慨的江湖豪俠。我刻下便是要渡你成才,讓你風流享盡,斷了當道士的心思,免得三心兩意,兩頭不到岸。”
小毛疑惑道:“真的?”
魔掌戰主道:“我騙你作甚?你乖乖的呆在這裡七日,讓我找好酒好肉好女人給你好好享受,好使你破足武當派的戒律,再也走不得回頭路。七天過後,你喜歡滾到哪裡便哪裡,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多留你半天,明白嗎?”
小毛半懂非懂,點了點頭,細細琢磨她這番說話,一手拿起烤肉,另一手拿起酒罐子,咬一口肉,喝一口酒,酒意又再湧上頭腦。
自然,魔掌戰主又為小毛預備了一名少女,這名少女比昨天那名更美貌、面板更嫩滑、更熱情如火……
小毛有時心下奇怪,怎地魔掌戰主找來女子全皆自投懷抱,熱情奔發,渾不似武當山一眾同夥口中所形容之女子,更似不知貞節是為何物。然而他自十歲上山之後,見過之女子不及十人,與女子說話更不足五句,莫非人言皆妄,實則世間女子盡皆如此淫蕩?他也實在說不上來。
他甚至懷疑魔掌戰主找來的都是青樓女子。然而他屢次想問身一女子身世來歷,可惜每次歡娛過後,魔掌戰主總是立刻以魔封針令他昏迷,抱走女子,使他問無可問。
其實到了第四天,小毛曾經試過顛駕倒鳳之際,抽身而逃。可惜魔掌戰主身法勝他不止一籌,雙手一攔,幽幽地道:“還有三天,你還等不下去?”
終於到了第七天,小毛伏在一個約雙十年華的少女身體之上,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這七天以來,魔掌戰主倒一共替他找來了十七名少女。
魔掌戰主走到小毛身邊,拍手道:“七天過去了,你可以走了。”出手如風一根魔封針刺入小毛腹下。
小毛又驚又怒:“你……算什麼?你想反口!”
魔掌戰主嫵媚一笑道:“放心,我不會反口的。我不過想跟你這小沒良心的再續一段前緣,方才放你罷了。”伸手抽出小毛胯下的少女,用力一擲!少女頭顱撞在一棵樹幹,墮地暈迷。
小毛驚叫:“你把她……”
魔掌戰主叱道:“住口!”正正反反打了小毛數十巴掌。
小毛臉頰腫得老高,“呸”的一聲,吐出幾枚帶血的牙齒來。
魔掌戰主摯出一根黑沉沉的短木,說道:“這是魔族的濃邪香木,十分珍貴,我也只得半棵。”拇中二指一擦,拍聲一響,中指指頭長出一道火炬,燃著了濃邪香木,放在小毛鼻端。
小毛閉著氣不呼吸,魔掌戰主一拳打在他的肚腹,小毛一痛,登時吸入了不少木香,只覺香氣濃郁,如飲醞釀,心神無比舒暢,連臉頰及肚腹的疼痛也忘記得一千二淨,忍不住又再多吸了幾口。
魔掌戰主進:“這香木須得儉著使,可不能浪費太多。”撥熄燃著香木的火,脫下身上盔甲。
小毛驀地滿臉面紅,雙目噴火,全身血液直湧泥丸,身上某部分硬如鋼鐵,脹大如鬥,血液似欲爆破而出。
魔掌戰主淫笑道:“很好。”重重騎在他身上,一口咬著他的耳垂,發力一扯,竟把他的耳朵咬下小半截來。
小毛吃痛,長聲慘叫,身體堅硬的部分卻一點也沒有軟化下來,反而越加堅硬。
魔掌戰主身體猛烈搖動,忽焉向左、忽焉向下、忽然向右、忽然向後,將小毛下體硬生生拗來拗去,口手也不閒著,只是在小毛臉上身上猛咬猛抓猛撕,血肉翻飛。
小毛痛得如墮深淵,如墮地獄,慘叫不絕,漸漸半陷昏迷,聲音嘶啞,慘叫聲也慢慢低了下來。
魔掌戰主站起身來,找出小毛腋下的封針,揚手拋給他一件物事,說道:“吃吧。”
她拋給小毛的,血跡未乾,赫然是一條人的手臂!
小毛全身傷痕斑斑,沒有一片血肉是完整的,臉上傷口翻出血紅色的肉,鮮血流得一臉都是,猙獰如鬼。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