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外面的那招風耳領頭者皺眉喝道。
旁邊樊安然淡然道:“這小鳥,是她養著的一個玩物而已,沒事。”
“哼,養鳥,果然是大家小姐,真是無聊的很。”領頭者嗤笑一聲,便走到一旁地面上盤膝坐下。
樊安然、樊烏同二人,也是盤膝坐在地上。
而這山莊的某一個樓閣三樓,一名黑衣人透過窗戶看到前院中一幕,露出了一絲笑容:“終於將滕青山的女兒給抓來了。”隨即他從旁邊鳥籠取出一隻信鴿,信鴿腿上綁縛著早就準備好的密信,信鴿從窗戶中飛出,迅速朝揚州方向飛去,消失在夜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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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南星郡境內的新安城,依舊是那座普通府邸內。
深夜時分。
“你下去吧。”
神秘金色面具男子看著手中密信,揮手說道,銀髮老者恭敬退去,庭院內只剩下這金色面具男子一人。
“終於開始了。”
“滕青山啊滕青山,對你女兒,我可一點興趣都沒有,殺死你女兒,實在太便宜你了。”神秘金色面具男子低聲喃喃道,隨即神經質地怪笑兩聲,便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這屋子中,只有蠟燭的光亮勉強照映著。
神秘金色面具男子,手持毛筆,在一紙張上迅速地寫下了一些內容,而後,仔細地將密信放進信封內。
手持著密信,金色面具男子走出了屋子,彷彿一陣風輕易地一個晃動,便來到了整座府邸的後院當中,在黑暗的後院中,此時正趴著一頭足有三丈多長,全身漆黑一片的巨大飛禽妖獸,這飛禽妖獸也突兀睜開雙眸。
血紅色雙眼,彷彿帶著一股血腥氣。
這巨大的飛禽妖獸,很是熟稔的用腦袋,輕輕摩擦了一下金色面具男子的手臂。
“呦~~呦呦~~~”
一連串鳥鳴聲,從金色面具男子喉嚨中發出。
巨大飛禽妖獸呼的一聲,就立即騰空而起。
“嗖!”
金色面具男子一躍便是數十丈高,落在了這黑色飛禽妖獸身上。
“滕青山……”
“這一次,我要讓你痛苦一輩子,後悔一輩子。”
懷揣著密信,金色面具男子坐在這黑色飛禽妖獸身上,迅速地朝大延山方向飛去,這巨大妖獸,很快便消失在夜幕當中。
……
四月初一,太陽已經升起。
那一座神秘山莊當中,樊烏同老頭端著一餐盤,餐盤上有不少吃的,直接端到了鐵籠前面,放在地上。
“嘿,醒來,別睡了。”
哐!哐!哐!
樊烏同用腳踹了兩下鐵籠,刺耳的聲音,瞬間令洪霖驚醒過來。
“嗯?”
洪霖惺忪睜開眼,愣了愣,“我,我在哪?”
昨天她一直等到深夜快黎明時才睡著,現在陡然被叫醒,洪霖整個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當看到周圍這陰冷的山莊,還有眾多盯著她的看守之人,立即清醒過來:“原來,這一切,不是夢。”洪霖現在有的只是滿心的悲苦、酸澀。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樊安然!”
洪霖死死盯了一眼遠處的樊安然,樊安然卻是和旁邊其他人閒聊,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
“爹,爹!”
洪霖眼中有著絲絲淚花,“是女兒錯了,錯怪爹了,只是不知道這輩子,女兒不知道能不能再看到爹你了。”洪霖直到此刻才豁然驚醒,完全從美夢中醒來,看清楚一切,知道她爹滕青山,都是為了她好才那麼做。
……
滕青山並不知道此刻女兒的困境,可是,卻就在四月初二的清晨,收到了一封重要來信。
“師傅,師傅。”
楊冬迅速地跑進來。
“師傅,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楊冬顯得很是驚慌,此時的滕青山正在練拳,李珺則是坐在一旁。
“怎麼了?”
滕青山顯得很冷靜,李珺卻是連道:“什麼大事不好了?”
“霖霖師妹,霖霖師妹她被抓了。”楊冬急切道。
滕青山、李珺面色都鄭重起來,彼此相視一眼,其實在女兒洪霖跟隨那樊安然一道離開了永安郡,滕青山和李珺二人就曾經猜到過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說,他們二人心中雖然有些焦急有些怒意,卻並不意外。
“給我。”滕青山接過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