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車裡這些木箱都是日軍的軍用物資,第一個箱子裡面居然就是幾十支三八大蓋,他笑著撬開其他木箱一看,除了一箱箱步槍,居然在一個大木箱裡面還發現了四挺九零迫擊炮,他計算了一下,這車裡至少有兩百支三八大蓋,雖然沒有彈藥,徐飛難道還怕兌換不起嗎?
女人將腦袋伸出車尾看了一下,周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清楚,她瞟到地上那具日軍屍體後心中一凝趕緊回頭看向徐飛不答反問道:
“這鬼子是殺掉的?”
“不錯!聽說你要被關到警局監獄,明天送往瀋陽,雖然不清楚你去了是死是活,我有能力就順便出手將你救出來,最主要就是想問一下你的情況,聽說你是朝鮮紅黨領袖,你知道那個叫做金日白的人嗎?”徐飛淡淡地說道。
在女人沒開口的時候,他掏出懷錶看了下時間,離漢尼墨交貨的時間還足足有一個多小時,他乾脆坐在一個大木箱上聽女人會怎麼說。
“金日白嗎?這人是我們紅黨的活躍分子也是我們朝鮮紅黨的一名高階領袖,除了他鄙視女人當權,其他的他還算一個優秀領導吧!
至於我是怎麼被伏擊的,到現在我都還不清楚,因為我們撤退的路線和時間只有內部人知道,我想肯定是有人出賣,我們的部隊才會被伏擊的。”女人捋了下她凌亂的長髮淡然說道。
兩人在此交談,卻不知道他們所說的金日白就在離此也不過幾公里的旅社中算計李呈珠,不過這一下,未來的朝鮮老大又得和這個原本應該直接死掉的李呈珠對面。
“哦有叛徒麼?這樣啊,現在你已經安全了,這裡已經離營口市有幾公里,你可以自便了,回去查一下是什麼人出賣你的吧!我想以後你還有機會混成朝鮮最高領袖的。”徐飛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笑著對李呈珠說道。
對於朝韓的政客,徐飛依舊沒有沒有什麼好感,不說未來朝鮮那些百姓被虛偽的民主高壓統治,就連韓國那些二貨們還不是在日美的支撐下變得自大無恥起來,這個女人按照歷史原本該有什麼結局他不知道,可徐飛將她救出來一定會造成干擾未來的發展過程的事情。
“我我我怕黑”李呈珠顯得糯糯地說道。
徐飛長嘆一口氣,這作為朝鮮紅黨的革命軍人,還是一個高層領袖,居然還和一般女人一樣怕黑,這個事情給她記錄下來,也許便是歷史的一個笑話(絕對不是佳話)吧!
“怕黑”
徐飛笑著搖搖頭,他看了下車外,營口那面絕對在短時間內發現不了異常,可他還是得小心為上,他跳下車對李呈珠說道:
“那你暫時跟著我走,看見任何事情都不許說話,明白了嗎?”
“嗯”李呈珠應了一聲從車上跳下,小腳使勁的踢了兩下地上的鬼子屍體便好奇的盯著風輕雲淡的徐飛。
徐飛示意李呈珠到駕駛室後,他又翻身上車廂將那些木箱全部收進系統空間裡面。
“等下我還有事,你不許說話明白嗎?”將兩具屍體扔進車廂,徐飛拎著死掉鬼子的三八大蓋跳上車說道。
“哦”李呈珠點頭怯怯的應道。
她這個樣就像個懦弱的小女子一般,要是別人看見她渾身傷痕還這樣嬌弱,輕視掉她的存在那就大錯特錯了,徐飛既然明白她作為朝鮮紅黨領袖之一,就知道這些人死都不怕難道還真的怕黑不成,他只是有著自己盤算,正好需要用著這個女人不小的身份。
汽車再次被髮動,兩個大燈的燈光將前面的道路照得一片雪白,徐飛開著車又左搖右晃地向前開去。
李呈珠只是在燈光倒映下直直的的看著徐飛愈加稜角分明的帥臉,沉悶之中,她好似顯得有些隨意地問道:
“我還沒有問你的姓名呢,這以後要是有人問我是誰救了我,那不是讓我無地自容嗎?”
徐飛頭也不回地笑了笑,這女人不問他,徐飛也準備說,現在正是他在打名聲廣告的時候,要沒有點名聲,這個世道你就算吼破天要打鬼子,別人都是會產生一定的懷疑的,現在那些山匪鬍子不一樣高喊抗日救民嗎,可有幾人會投靠他們的隊伍,因為他們的名聲早已經被鬍子給玷汙了。
無數小說傳說中那些穿越者,只要高舉義旗便從者如潮,徐飛暗自嘆息了一聲,要是真有那麼好的事情,他這個逆天修道者還有著系統外掛,現在已經到這個世界兩個多月了,那還不得佔領半壁河山談笑天下了。
“我叫徐飛!東北滅日軍指揮官,這次出來採買物資,看見那個川崎好男押車回來,順便去打探了一下,結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