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地痞流氓組成的偽軍一進岔溝鎮,首先便看中了何家大院這十幾間房屋,在槍桿子的威逼下,何老太爺也只能忍氣吞聲的讓這些兵痞住進了大院。
他引狼入室的效果便是兩房年輕貌美的姨太太當晚就被莫是非強行霸佔,氣憤不已的何老太爺當晚腦門充血雙腿一蹬見了閻王爺,莫是非隨便找了個茅坑邊讓人將他的屍體給扔進去,第二天何家那幾個小少爺也被莫是非給除了根,幸好何家的幾個閨女已經早早嫁人,不然以莫是非現在窮兇極惡的手段,她們的清白絕對不保。
徐飛他們在何家大院屋頂靜靜趴了兩三個小時,大院裡柴堆上的兩條大狗已經只剩下兩幅骷髏架子,地上的酒罈子歪倒一地,一股夾雜著酒味和嘔吐物的酸臭氣味在空氣中四處蔓延,兩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偽軍橫躺在火堆旁的地上,二十幾支陳舊的三八大蓋架在一旁根本沒有人搭理。
“隊長,這些傢伙都喝醉了,你看他們一個個都回去睡了,他們連武器都沒有隨身攜帶,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動手?”陳?剛見那些還能走動的偽軍相互扶持著走進一間大屋,他便低聲的在徐飛身旁問道。
“稍等一下,等這些醉鬼全部睡下再說!我們要做到無聲無息的滅掉這些人,儘量不驚動這個鎮的百姓。”徐飛淡淡的說道。
和孤山鎮那些老百姓不同,哪裡長期被鬼子偽軍欺壓,人們的心裡反抗的心也越大,他的隊伍就算出現在哪兒,幾乎就沒有人會出賣自己人,這個地方雖然才被偽軍給蹂躪了一番,可一旦有人給出好處,難免就會有那麼一些見錢眼開的傢伙。
大院的火堆繼續燃燒著,鐵架上的狗骨頭已經被火焰燻得漆黑一片,骨頭被焚燒的刺鼻味道開始和之前的怪味相結合,趴在屋頂上的幾人也不得不用毛巾將口鼻給緊緊的捂住。
“動手!尼瑪,這味道都有毒氣彈厲害了。”忍了一個多小時後,徐飛終於下達了動手的命令。
只見陳?剛和猴子兩人按著屋簷往下一翻便落到大院的地上,牛娃和劉超兄弟將衝鋒槍在屋頂一架便牢牢的瞄準大院的幾個進出口。
陳?剛??著落地後隱藏在立柱後的猴子指了指火堆旁讓兩名偽軍,然後在咽喉上用手比劃一下。
兩人低伏下身體快速衝向還在醉夢中的偽軍,手中漆黑的匕首哧溜一下便割斷他們的咽喉,宿醉中的兩名偽軍身體只是抽了一下,四肢一軟便在火光下喪失了小命。
“你們也下去吧!速度解決所有偽軍,我在外面給你們把風。”徐飛笑著對警戒的牛娃三人說道。
有了指揮官的命令,三個人熟練地從屋簷上翻下大院,陳?剛笑了笑躡著腳輕輕推開大屋的房門,一股撲鼻的怪味帶著熱氣從裡面衝了出來,幸好他之前就估計到這個情況,臉上的毛巾還未取下。
陳?剛手往後一招,四名隊員將衝鋒槍背在背上拔出塗黑的匕首快速的衝進房間,看著燭光下一個個喝得爛醉的偽軍,隊員們手中的匕首沒有絲毫猶豫的快速劃拉過他們的脖子。
房間內的混雜怪味在短短几十秒內便被濃郁的血腥氣掩蓋,二十八具屍體一個個就如被割斷脖子的雞,一個個耷拉腦袋在各自睡覺的地方不斷流淌著汙濁的血液。
徐飛站在屋頂靜靜的待著,裡面殺戮的聲音雖然低微,可他依舊能夠清晰的聽到匕首劃過喉管時低微的刺啦聲,當一個個偽軍在醉酒中失去他們卑劣的生命時,他臉上才露出一絲淡淡的期待。
陳?剛幾人將一具具屍體全部抬出大院,徐飛才從房頂上輕輕的跳到院落裡面。
“斷頭擺京觀!牆上刷上標語,賣國求榮者殺無赦!背叛百姓人殺無赦!為鬼子出謀劃策殺無赦!當偽軍者不論什麼理由殺無赦!”徐飛冷聲??著陳?剛說道。
陳?剛好奇的看了下徐飛,這殺鬼子後他都沒有這樣冷著臉,可對於這些偽軍,他居然讓砍掉腦袋擺京觀,這可是表明見到這類人便是絕殺的含義。
徐飛心裡其實很鬱悶,這些偽軍作惡多端,可系統給出的功德點依舊只是一個一點,他有點不明白師父幹嘛讓這些比鬼子也不差絲毫的壞種設定的這麼少。
三十個偽軍的頭顱並不算多,碼在大院中間那個方桌之上也不過一人多高,不過幾十個猶如金字塔般堆積的頭顱面朝大門,一張張灰白的臉扭曲和猙獰,讓人看了絕對會記憶猶新。
陳?剛開始用偽軍脖子流淌的汙血在雪白的牆上刷著標語,要說這個時代的讀書人幾乎都一手好字,陳?剛這個留學生用幾塊破布在牆上寫的標語,徐飛自感還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