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關門聲,眼角才劃下兩行清淚,“為什麼……要逼我?”靜靜地躺了許久,才拉過毯子將自己緊緊包裹,下一刻,悲痛欲絕的哭聲迴盪在整個別墅上空……
聽著上面那個撕心裂肺的哭聲,獨孤凜皺了皺眉,手中端著的高腳杯喀的一下,應聲而裂……
看著掌心的玻璃和緩緩溢位的鮮紅,暗咒一聲,“該死!”
“額……”正在用餐的獨孤寒愣了愣,手中的麵包陡然落地,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大哥……你到底是怎麼了?”看著他的神情,猶豫了一下,“你,該不會是對那個慕容詩涵動了真情吧?”
‘動了真情嗎?’獨孤凜皺了皺眉,抬頭看著獨孤凜,“你是這樣認為的?”
見他明顯否認,獨孤寒聳了聳肩,“當我沒說!”隨即小聲嘟囔一句,‘我認為你是走火入魔嘍!連下藥這種事也做的出來!’
“嗯?”
看著某人明顯陰沉的臉色,獨孤寒只覺得脊背一涼,想了想,用了比較一個委婉的說法,“大哥,女人都是要哄的!一直用強怎麼行?”指了指樓上,“尤其是那位小姐,明顯的吃軟不吃硬啊!小心把她惹急了……”
“你吃完了嗎?”獨孤凜將手裡的遙控器丟了過去,“吃完了,就趕緊給我滾!”
“得、得、得!”獨孤寒急忙起身,“大哥,你這是這樣卸磨殺驢的節奏啊?”
“你是磨,還是驢?”獨孤凜看著他,眼底滿是認真,“有什麼辦法……改善嗎?”
“額……”獨孤寒摸了摸鼻子,“聽說過兩天法國有一場高爾夫球賽,對於這項運動,樓上那位可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知道她……有沒有興趣呢?”
“管家,立刻準備飛機!”獨孤凜緩緩的起身,“這個主意,不錯,不錯!”
“額……”獨孤寒唇角抽了抽,轉頭看著自家大哥那一臉的算計,唇角抽了抽,“你……你想做什麼?”
獨孤凜一步步走了過去,伸手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弟弟,獨孤財團、塵浩,還有樓上那個依舊在翻雲覆雨的兩人,便交給你了!”
“不是大哥!”獨孤寒急了,“你不能說風就是雨啊!”
“嗯……也對!”獨孤凜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將臥房裡所有的一切統統換了!必要時,拆了也是可以的!”
“大哥,別開玩笑了好嗎?”
獨孤凜邪氣一笑,“若你能保證獨孤財團的七天內安然無恙,書房裡的那些……你隨便挑……”
“真的?”
“一樣!”獨孤凜這才把話說完,“只能挑一樣!除非……你真的願意接手獨孤財團!否則!”抬手敲了敲他的腦袋,“否則就少給我廢話!”
“大哥,親大哥你明知道我志不在此,又沒有那個天賦!又何必為難我?”獨孤寒有些不滿,“我的志向理想是治病救人!”
“何必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獨孤凜滿臉鄙夷,“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也只有你自己清楚!”隨即慢悠悠的上了樓。
“獨孤凜,你……你不欺負我會死嗎?”
聽著這久違的話,獨孤凜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會死,你會死!”伸手輕輕推開了房門,看著已經熟睡過去的女人,手慢慢的伸了過去……
三個小時後,容詩涵動了動自己有些酸澀的四肢,緩緩的睜開眼睛,聽著耳畔的轟鳴聲,還有充斥鼻尖的香水味,猛地睜開眼睛,“你……”
“醒了?”獨孤凜輕輕一笑,“睡夠了?”
容詩涵愣了愣,看著窗外不時飄過的白雲,瞳孔一縮,‘飛機?‘“你,你想帶我去哪兒。”
“賣去黑三角行不行?”獨孤凜低頭,成功的看著眼裡的驚恐,失笑的搖了搖頭,吻了吻她的雙唇,“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為什麼?是我?”容詩涵有些意外,她重生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這樣……抽瘋!
看著她一臉你沒病吧的神情,獨孤凜臉色一冷,“你介意的,是不想去,還是……陪著的人,不是他?”
容詩涵低頭,“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墨清揚!”獨孤凜放在她腰間的鐵臂一收,“我想,如果那人是他,你一定喜不自禁了吧?”
“是又怎樣?”容詩涵並不否認,“你放開我,放開!”
“不要再鬧了!”看著懷裡劇烈掙扎的女人,獨孤凜第一次覺得有些頭疼,“這是飛機上,如果你不想機毀人亡,還是給我老實點!又或者……詩涵你這樣的掙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