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沒有藏私房錢!說不說!說不說!”
啪!啪!啪!
這是要屈打成招啊,雖說夫妻打架,打是親罵是愛,這打得也太狠了點,這被打的也太悽慘了點,君意心裡都跟著一下下抽打聲一起直顫悠,“真慘啊”她喃喃道。
按說夫妻打架旁人是不好勸的,不過這要出人命了還是要管管吧?
於是——
她去廚房把青菜豆腐給盛出來了——好多都糊了,真可惜。
“我還是別管閒事了”君意偷吃了幾塊豆腐,小聲提醒自己,可她後退幾步,頭一歪又想到,“可是我得問路啊,不然找不到外門在哪兒報到,不是麼?”
於是,她喜滋滋興沖沖,呸,不是,她無意中走到門口,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君意探進一個頭,看到樑上被吊著的男子嚥了口唾沫——真個是渾身紅色的菊花開啊!她終於見到什麼是真正的“渾身上下菊花開”了看看執著皮帶的女子又是一愣——渾身是毒瘡,有點“很噁心”啊這是什麼東西過敏了?
見兩人都扭頭看著自己,哀嚎的也不嚎了,抽打的舉著皮帶在半空,額君意咽口唾沫接著道:“那個外門新執事報到處在哪裡?”
“這裡就是。”
“這裡就是。”
被打的體無完膚地男子和舉著皮帶在半空的女子兩人異口同聲。
第四十六章 這樣的夫妻和想不通的問題
見兩人都扭頭看著自己,哀嚎的也不嚎了,抽打的將皮帶舉在半空,額君意咽口唾沫接著道:“那個外門新執事報到處在哪裡?”
“這裡就是。”
“這裡就是。”
被打的體無完膚地男子和將皮帶舉在半空的女子兩人異口同聲。
那被吊著打得渾身上下菊花開的老公想來就是老曹了,他一齜牙,衝君意兇道:“怎麼這個時候來?打擾我老婆大人打我!出去等著!”
啪!他老婆大人照著他的臉就是一下子,“說什麼呢!先幹正事去,回頭再收拾你!”
“是!是!回頭你什麼時候想再審,我再把自己綁上。”老曹渾身使力一震,綁著他的手指粗的麻繩應聲寸斷。
他還沒落在地上就又被老婆抽了兩下,“繩子不要錢啊!你有錢是不是!有點東西你就敗!有點東西你就敗!家裡遲早被你敗光!”
“我錯了,我錯了,”老曹哀嚎,“回頭我給你都接上還不行麼?”
都斷得一寸一寸了還接上,那得花多少工夫啊,不過老曹的老婆還是不滿意,“你什麼態度啊!不滿意啊!什麼叫‘還不行’!啊!你說,什麼叫‘還不行啊’!去,幹正事去,這筆賬你記著,回頭提醒我跟你一起算!慢慢算!”
“是!是!我記下了老婆。”老曹滿臉堆笑地應了他老婆,對君意兇道,“你進來。嘶~~~”
木頂的堂屋裡沒有什麼東西,一張木桌四把老式的長凳,老曹疼得抽著氣,彎腰撿起墊桌角的發黃的本子,翻看起來。
“你們這些弟子啊,”他別有意味地看了君意一眼道,冷嘲熱諷地罵道,“總是要在外面吃了虧受了苦才知道門派的好,出去轉一圈才知道外面生存多不容易,吃了苦知道往回跑了吧?到底是內門出來的,就門派念著些舊情收留你們,要是我,我把你們都切碎了喂狼!沒良心的東西,不就是被調到外門麼,就跑去別的門派!怎麼著?別的門派也不好混吧?你!叫什麼名字?”
“君意,君子的君,意會的意。”
“就是順君之意的‘君意’嘛,說那麼好聽幹嘛,你們這種行為要是君子世上就沒小人了,嘶~~~”老曹疼得吸著冷氣,把本子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奇怪地道,“沒有啊”
他的本子上是以前從內門出來沒有按時來報到的人名——當然沒有君意。
“這個要不要給你?”君意將斗篷壓低一點,將外門就職通知書拿出來遞過去,不過老曹只顧著低頭翻看本子,頭都沒抬地道:“別介,你要不真是我派內門出來的人,就算給我送多重的禮也是沒用的,我這裡還從沒有一個老鼠屎給混進去的!哎呦!”
她老婆從臥室出來,抬腳就踹在他屁股上,直接踹他一個狗吃屎,罵道:“看人說話!人家給你通知書!”
老曹哼哼著從地上爬起來,爬起來不敢跟他老婆哼半個字,開口就罵君意:“你有通知書不早拿出來!喲!不容易啊,當時逃跑的時候就想著退路了吧?逃出去好幾年了吧,還把通知書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