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就別生氣了,大伯母的為人不一直是這樣嗎。”送走大伯母之後,柳蒔扶著氣呼呼的柳父躺下併到了一杯溫水遞給對方,勸慰道。
“你大伯母,哎,被金錢迷住了雙眼。竹門對竹門,木門對木門,有錢人家的門就那麼好進嗎?這時候就應該更加註意才是。”柳父想到大伯母的行徑就覺得恨鐵不成鋼。
“好啦,你就別生氣了,或許清蓮堂姐這次帶回來就是準備談婚論嫁,伯母不就早叫兩天嘛,沒那麼嚴重吧?”柳蒔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雖然是有些不妥,但是也不至於像柳父說的那麼嚴重。
“你懂什麼,只要事情沒成都要注意點,萬一出了什麼問題,閒言閒語地多難聽,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堂姐。”柳父辯駁道,接著看了柳蒔一眼補充道:
“如果你不是真心想定下來的物件,就不用帶回家給爸爸看了,省的到時候我看花眼。”
“……”
聽到柳父的話後,柳蒔有些意外,人家的爸爸不都是千叮萬囑以後找物件一定要帶回來讓他把把關。柳父就一點都不關心,這心要有多大啊。
“你就這麼放心?”柳蒔有些狐疑地看著柳父。
“有什麼好不放心的,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孰是孰非你應該自己能分辨,爸爸只要求你無論對方是誰,都不要迷失了自己。”柳父看著漸漸長大的女人一時有些感慨,語重心長地說道。
接著畫風一轉,柳父一改剛才的惆悵,有些鄙夷地看著柳蒔,一副瞧不上的神情對還沉浸在‘我有個開明的好爸爸’的世界裡中的柳蒔說道:
“說的你好像能找到物件是的。再多擔心都是多餘的。”
“……”
柳蒔一時啞口無言。
“借你吉言啊,呵呵。”柳蒔眯著眼睛,嘴角裂開一臉假笑地看著柳父說道。
睡了一天,柳父在床上躺的不耐煩了,柳蒔搬出五子棋兩父女頓時廝殺起來,互不相讓。
第二日……
柳清蓮挽著大伯母的手臂,朝柳蒔家走來。
“咦。大伯母。清蓮姐你們怎麼來了。”剛做好早飯,正準備端到柳父房裡的柳蒔,有些意外地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兩人。
怎麼又來了?難道是來算賬的?
柳蒔心中默默地猜測到。但她不忘立馬迎了上去。
“你們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再吃一點?”柳蒔見兩人盯著她手中的粥,問道。
“不用不用,我們早就吃過了。”大伯母連忙說道。
“切,就好像我們家連粥的喝不起似得。”柳清蓮白了柳蒔一眼。接著從頭到腳把對方好好地打量一遍。
只見柳蒔的頭髮都隨意地紮成一個丸子頭,身上穿著以前大學時候淘汰下來的舊衣服。套頭連帽衫和又寬又肥的運動褲,再看看她的腳上卻是一雙洗的有些發白的棉拖鞋。反正就是怎麼舒適怎麼穿,怎麼邋遢怎麼來。
看到柳蒔這副模樣,柳清蓮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揚。鄙夷和憐憫地看著對方。一開始她對詹勤的計劃還感到有些擔憂,畢竟柳蒔她曾經也混得不錯,可是如今所見對方這幅模樣心中大安了。
看來還是詹勤說的對。就柳蒔現在的處境,估計還真是幫了她大忙。和詹勤介紹的那位簡直就是絕配啊。
柳清蓮的目光太過顯眼,柳蒔順著對方的眼神低頭看了看自己,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啊。再看看此時她面前,妝容精緻,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打扮過的柳清蓮,默默地點頭道:嗯……好像確實有差距。
不過很快柳蒔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跑到腦後,此時的重點是大伯母和堂姐怎麼突然又來了。
“你爸起來了嗎?”大伯母笑著問道。
“哦,他……”柳蒔準備回答道。
“小蒔,是誰來了啊?”
聽到門外的動靜,柳父疑惑地問道。
“大伯,是我。我帶清蓮來看你了。”聽到柳父的話後,大伯母自然熱情地回應道。
看著似乎心情很好的大伯母,柳蒔有些意外地抖了抖眉毛,昨天還怒氣衝衝的回去,今天心情怎麼這麼好?
不過按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可不是什麼還兆頭,能讓一向有些小心眼的大伯母一改常態,對方心中肯定打著什麼主意。
‘待會得留點神,千萬不能讓他們又氣著老爸。’柳蒔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道。
“哦,清蓮也來啦,進來吧。”
柳父聽到之後雖然同柳蒔一樣疑惑,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