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這時就是與古玉隴硬碰硬,也完全無懼於他。
打到現在,張默就已經完全掌握了場上的局勢,一拳拳打出如同巨石滾落,竟然發出了隆隆的響聲,聲音低沉、迫人心神。
張默此時可以馬上就將比試結束,但是他為了將雙蟒絞殺拳看清楚,竟然有意的控制出拳,不停的對古玉隴造成壓迫,卻又讓他有還手餘地,逼得他不得不將雙蟒絞殺拳的絕招一一用出,供張默觀摩所用。
等到古玉隴開始不停的重複,張默也就沒有了新鮮感,口中大聲喊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既然打我一拳,那我就還你一拳!”
說完,腳下猛然一踏,跨步上身,真的就如同巨石橫空、向前推進一樣,氣勢迫人,硬生生的在古玉隴的拳法中擠了進去,那兩條絞殺的大蟒,就如同兩條死蛇一樣,根本對張默無法造成任何阻礙,更不用談什麼威脅了。
一直以來張默都是用右拳對敵,因為左胳膊剛才經過那一打,已經無法抬起來了,雖然不至於骨斷筋折,但是肌肉被重創也需要幾天才能恢復,用一隻手就能掌控局面,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動用另外一隻手。
古玉隴拳架已散,又為張默氣勢所迫,明明看到拳頭打過來,竟然避無可避的硬生生用肩膀接了這一拳,捱打的地方,竟然與剛才打張默的地方別無二致。當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嘭!咔嚓!不同於張默若無其事的捱了一拳,古玉隴捱上這一拳的同時,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傳來,聲音清晰的傳遞出去,肩膀處不正常的扭曲著,森然的骨茬竟然在其中若隱若現。
嘶!如此凌厲的反擊,讓所有觀看的人,不禁全部下意識的吸了一口氣。
比試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出現如此嚴重的傷勢,其餘的大都是些皮肉傷,和張默這一拳無法相比。
其實不要說別人,張默自己也被這一拳的威力所驚,他沒有想到,經過自己蓄勢、發力之後,滾石拳的威力竟然如此強,可以以一級武者的實力,將三級武者打成殘廢,這可真是超強的戰績了。
雖然他認為同是低階武者,本質上沒有太大的差距,但是級別的不同,必然導致實力上的差距,這一點他也有足夠的認識,也在趙鐵柱身上得到了驗證。
“看來,滾石拳還有待於進一步挖掘,不論是運用手段還是修煉技巧,想來還會給我帶來一些驚喜的。”張默打倒古玉隴之後,並沒有在趁勢擴大戰果,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場普通的比試罷了,贏了就可以,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將對方怎樣,至於古玉隴出手狠辣,他也歸咎於對方實戰經驗豐富上,沒有多想,所以就在原地開始沉思起來。
“好,兄弟,好樣的,我就知道你能贏!”在下面的趙鐵柱,看到張默一拳將古玉隴這個實戰高手打敗,內心深處是非常高興的,這幾天的接觸下來,他已經認可了張默,看到他能贏得比賽,比自己贏了還要高興。
“真沒有想到,張默竟然贏了?古玉隴可是我們拳場中,實戰能力排在前三的人,都贏不了他?!”
“這個傻子,可真是了不得,他才清醒多長時間?竟然就成了一級武者,這怎麼可能!”
“真是,太了不起了,一級武者打敗三級武者,而且還是實戰能力超強的三級武者,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剛才還以為張默得受重傷呢,畢竟一開始就被打傷了,沒想到他就憑一隻手打敗了古玉隴,好強大戰鬥力。”
張默聽到趙鐵柱和其他人的議論,在沉思中回過神來,直接看向裁判,問道:“我這算贏了嗎?”
事實就在這裡擺著,輸贏已經很明顯,裁判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沉聲說道:“輸贏我自會宣佈,你著什麼急?”
裁判皺著眉頭,沒有接著宣佈結果,而是走到古玉隴身邊,伸手將他扶了起來,一邊說道:“不過是小比而已,雖然拳腳無眼,但是你明明可以收住些力氣,最後還是下此毒手,心腸也忒歹毒了!”
我靠之,這是什麼狀況?怎麼還開始給自己帶起帽子來,一扣就是一頂‘心腸歹毒’的帽子,是不是有點太大了?難道這個裁判,和古玉隴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這倒也說不準,臨武縣不過是一個縣城而已,很多世代生存在這裡的人,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聯絡,如果真的有什麼關係的話,也能說得過去。
不過,這個帽子他可不敢要,急忙說道:“我也不是有意的,古師兄實戰經驗豐富,我如果不出全力的話,根本不可能有贏的機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