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約束著他們,正是因為這一點原因,才讓天雲帝國有了喘口氣的機會。
佛門就像是一個強大無比刺蝟,看似老老實實的停留在那裡不動彈,可是自身卻絕對不容任何挑釁,哪怕是僅僅表露出這樣的意思,也不會有任何好下場,這一點天運帝國有著切身的體會,也正因如此鎮西軍才會處於名存實亡的狀態。
張默對這一點自然也清楚,所以自己根本就沒有想著要宣揚鎮獄理念,也沒有想著試圖去分化、拉攏佛門修士,他所做的一切佈局,都是以佛門文字為基礎的,所以才到現在為止,仍舊沒有引起佛門的反彈,否則任他如何氣運無雙,照樣不會有任何好下場:天運帝國可是有天道罩著的,還不是落得那樣悽慘的境地!
可是不能打佛門的主意,不代表就拿佛門毫無辦法,張默總能在看似不可能的時候,創造出有利於自己的局面,並且在這局面中得利!
伏地不知道張默具體的佈局方法,但是對鎮獄衍文已經有了深入瞭解,知道張默想要用鎮獄衍文來佈局,其實並不難。
正如張默所說,他雖然不能曲解真佛文字的真意,也不能對真佛神念進行改變,可是到底應該如何理解佛門文字,又到底應該以什麼樣的角度感悟真佛神念,這一點張默卻是能夠控制的。
“不論真佛神唸到底蘊藏多少神奇,可是用不同的角度解讀,就能得出不同的結論,從這一點上來看,你確實已經把握住佈局西漠的根本。”伏地閉上了眼睛,省的讓張默看到自己眼中的敬佩之情,語氣中卻也無法掩飾對張默的讚歎說:“人魔界對西漠一直都一籌莫展,我們想過很多辦法要突破佛徒的封鎖,卻總都是無功而返,而且多次被佛徒反攻,無數人魔、魔獸被度化為佛門護法,損失慘重,沒想到你竟然找到了切入點,如果棗能想到這一點,我們也不至於一直處於被動的地步了。”
“能想到,也要能做得到才行。”張默也毫不掩飾自己的自得,這種靈機一動式的佈局,確實是有種神來之筆的味道,他顧盼自雄的說道:“能夠理解佛門文字的真諦,並且將它闡釋出來,不僅要在其中加入自己的理解,還要將自己的理念巧妙地融入其中、不為佛徒本人所察覺,這種本事可沒有多少人具備。”
“你那是見識淺薄,魔界底蘊之深厚,遠不是極武界能夠比擬的,我們只是建造了一個人魔界,就已經讓極武界疲於應對了,如果不是有一個極武大帝出現,極武界早就已經是魔族的天下了!”伏地完全被張默的態度給激怒了,抬起頭揮舞著小爪子說道:“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魔族,數不勝數,只是礙於與極武大帝的約定,不能主動對人類出手戕害,所以才會隱忍不出罷了,可不是魔界怕了極武界!”
張默雖然認為伏地說的話是對的,可是既然已經自認為是極武大帝的傳人,自然就不能在氣勢上弱了,口中毫不猶豫的說道:“放馬後炮誰不會,說什麼算不得本事,辦了什麼才能看得出本事,魔族就算是再強,也被極武大帝壓制的死死地,以前極武界能出現一個極武大帝,以後的極武界,就能出現更多的極武大帝,魔族永遠沒有機會毀掉極武界,我是極武大帝的傳人,自然有阻擋魔族謀劃的重任,你認為我能給魔族這個機會嗎?!”
伏地同樣是毫不示弱,有些不屑的說道:“你連武者的修為都沒有,憑什麼阻止魔族的謀劃?難道就憑藉你之前毀掉人魔界施展的手段嗎?那種手段固然驚豔,但也不是不能防範,你已經用過一次,魔族就會有針對性的進行佈置,下次再想利用,就很困難了,而且那種手段也不是能夠隨意使用的吧,我就不信你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我施展這種手段,當然是有代價的,我也相信魔族一定會針對我的手段進行相應佈置,我也從未想過要掩飾我的手段。”張默並沒有被猜中底牌後的驚慌,很平淡的說道:“一種手段的強大,並不算是強大,如果我自認為有了這種手段就能無所畏懼,早晚會不得好死,這一點我還是我很清楚地,所以從未將這種手段,當成我的依仗,你所認為的,實在是太淺薄了!”
伏地有些不屑的說道:“嗤,說的好像多有自信一樣,你是極武大帝的傳人,我完全能夠想象,你一定是想要和自己的師父一樣,威壓當世,再次創造人類的輝煌!”
張默淡然說道:“一個人的強大,可以為種族帶來發展的機遇,卻不讓種族就隨之壯大,我師父就是很好的例子,他一生征戰,專治各種不服,極武界、魔界、妖族都被壓的抬不起頭來,可以說創造了無與倫比的輝煌成就,可是人類雖然因此獲得了較高的地位,卻並沒有從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