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摟說道:“這老東西的事情都是小事,我是問你,是不是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說完之後,郭裁伸手在金悅靜的屁股上面狠狠地拍了拍,下身再次堅挺起來,使勁的向前方聳動,挑逗到問道:“我問的是這件事,你要將這個小東西伺候好才行,你願意為他任何事情嗎?!”
“啊,當然願意做任何事情,我剛才不是都做了嘛!”金悅靜臉色羞紅道:“我已經將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你了,當然是原因為你做任何事情啊,難道你還沒有感覺到嗎?!”
郭裁伸手捏了捏金悅靜的屁股,轉頭看著道金琮說道:“怎麼,難道我師父就只和你做了這點事情?這就是做任何事情?!”
金悅靜抬起頭看著他,有些疑惑的說道:“這不就是所有嗎?我還能幹什麼啊,已經是將我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你了,你可以隨時找她、用她、玩弄她,這當然是已經做出所有事情了!”
看著金悅靜有些嬌憨的神態,郭裁哈哈大笑,對著道金琮說道:“我親愛的師父啊,你怎麼這麼弱啊,守著如此嬌媚的女人,竟然如此不知開發、不知利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我對你可真是太失望了!”
挑起金悅靜的下巴,郭裁對他說道:“傻丫頭,這可不是做任何事情,我來告訴你,到底什麼是做任何事情。剛剛發生的,你就以為是做女人最快樂的了嗎?我告訴你,什麼才是最快樂的!”
伸手一橫將金悅靜抱起來,道金琮身前突然出現一張大大的雲床,郭裁抱著金悅靜跳上雲床,將赤裸的身體放在雲床之上,彷彿是在看一個稀世的藝術品,自言自語的說道:“師父啊師父,你可真是太無能了,這樣的一個尤物,竟然被你荒廢如此之久,看起來你可真是老了,今天我就在這裡,代替你好好地開發一下,可不要浪費這麼好的天賦,不要浪費了呀!”
說完之後,低下身來,輕輕地舔著金悅靜的身體,從腳趾開始到頭頂的每一寸面板,都沾滿了他的口水,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迷亂的神態,似乎已經開始癲狂一樣,而金悅靜也在他的舔。弄下,身體如蛇一樣扭動起來,臉上已經沉醉到極點,看不出任何一絲理智的存在。
而在金悅靜看不見的方向,似乎已經失去了神智的郭裁,眼睛之中閃爍著陰狠到極點的神色,雙手看似是在摩挲金悅靜的身體,卻始終不離丹田、胸口、脖頸、頭頂等要害部位,這些地方隨便一處只要受到重創,就能讓一個修士徹底廢掉!
只不過,一直到最後,郭裁也沒有任何進一步動作,就是那樣在不停的舔·舐、摩挲,意亂情迷之中,兩人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盤蛇大戰,直到兩人全部都筋疲力盡,才最終雙雙癱軟到雲床上。
淫·靡的氣息瀰漫在房間中,站在雲床旁邊,道金琮自始至終將兩人的動作都盡收眼底,但是已經被浸靈索控制的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金悅靜在歡好的時候,不時地用眼睛看向他,其中的意味非常難以捉摸,看的道金琮的心裡面,忍不住一陣陣的發涼!
“從今天開始,你唯一的任務,就是看住這個老東西,千萬不能讓他出現任何差錯。”郭裁撫摸著金悅靜的身體,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說道:“只要能瞞過這一段時間,我們就能夠將長陽劍宗真正的掌控在手裡面,到那個時候,他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人家和你提到的事情呢?你可是答應人家的。”金悅靜依偎在郭裁胸膛處,一隻手在他的胯間不停撥弄著,撒嬌問道:“我不管你什麼時候能夠掌握長陽劍宗,我唯一關心的,就是你什麼時候能夠幫我報仇,我一定要將我的殺父仇人親手解決,才能告慰我父親的在天之靈,你可不能忘了答應過我什麼。”
郭裁眯著眼睛,似乎是對金悅靜的知情知趣非常滿意,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我可不想這個老東西那樣,有什麼好東西都自己留著用,而且答應的事情從來都不兌現,就在那裡利用別人達成自己的目的。”
在雲床上面翻身坐起,郭裁隨手拿過一件衣服圍在腰間,看著一直在旁邊站著的道金琮,竟然包含著一種刻骨的仇恨說道:“你曾經答應過我,要將我當成自己最重要的弟子培養,日後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可是你卻從未將我當真正的弟子培養,只是讓我在你身邊照顧你,把我當成下人一樣看待,何曾真心的傳授過我?!甚至連讓我參加天子選拔都不允許,這難道也是為我好?!你唯恐我的修為超過你,所以才會如此百般阻擋吧!”
圍著道金琮緩緩地轉了一圈,郭裁邊走邊說:“只是可惜啊,正所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