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盜版,我實在是恨死他們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無法凝聚戰魂,我都不想將戰陣之術拿出來用了,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極武界發展如此緩慢了!”
這時候,就聽鄭姿屏有些擔心的說到:“戰陣一旦運用,戰爭之心和戰魂的奧秘,就再也沒有辦法阻止外洩,總有才智卓絕的人從其中看出端倪,並且有人從其中找到根本方法,到時候他們如果也創造出類似法門,又當如何?!”
“如果真的有人不知死活,想要從我們的戰陣中模仿,那就儘管讓他們去做吧,我收拾不了他們,總有人能夠收拾的了!”張默毫不在意的一揮手道:“這個問題我從未擔心,戰氣可不是那麼好用的,如果沒有透過地球凝聚戰魂,冒然使用戰陣的話,肯定是禍非福!”
聽到張默說的這麼篤定,鄭姿屏和鍾離芷終於放下心來,拿著玉簡,鍾離芷鬥志昂揚的說:“既然這樣,我就先去挑人,找到可靠的人將戰氣修煉之法傳下去,投靠咱們的武者數量相當客觀,有了戰陣之後可以不考慮修為高低,我們的選擇就更多了,挑選寫心思純淨的人不是難事。然後就凝聚戰陣之心、凝聚戰魂,我倒要看看,當我們的戰陣出現之後,當我們有足夠的力量,與三大家族抗衡之後,他們還有什麼資本,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看起來,鍾離芷這段時間沒少受氣,這個名義上鎮獄黨武力的最高領導人,手下竟然無兵可用,說起來也夠可憐的了!
張默點點頭說道:“你挑選人後仔細教授,戰陣之法我並沒有打算藏私,所有鎮獄黨的正式成員,在付出一定代價後,都能夠學習,尤其是我們靈焚城的同志,我希望每人都能有一隻自己的戰隊,這樣行事才會更方便。”
“每人都有自己的戰隊?!”鄭姿屏有些吃驚道:“這樣一來的話,我們要供養的人數可就大大增加了,財政會支撐不起來的,而且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哪裡有時間組建戰隊啊!”
“這並不是強制,只是我的一個期望。”張默頷首說:“我們在靈焚城的力量太薄弱,哪怕是已經發展了一批學生,但現階段也不足以充當主力使用,所以能依靠的,還是我們的這些老黨員,我自然希望大家的力量越強越好,有了力量才好辦事嘛。還有一點就是,成為戰陣的首領,凝聚戰魂之後,對於自身靈魂淨土的進化也有莫大好處,與領悟鎮獄理念是互相促進的,而且調動如此強大的力量,並且運用戰魂進行掌控,對於自身的修煉幫助之大,恐怕也是不可想象的。”
張默這麼說,鍾離芷也只能頷首應承,他本以為像是這種強大的力量,張默應該是秘而不宣才對,誰知道竟然是在鎮獄黨內部公開,雖然說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是以張默的一貫行事方法來看,這種代價一定不會太高。
看著鍾離芷有些不高興的神色,張默心中有種哭笑不得的味道,能有這樣會過日子的女人跟隨,想來應該是自己的幸運了吧,當即解釋說:“我有償公開,為的就是提高鎮獄黨的力量,我們的同志修為大多低下,應對外界的能力還很差,現在我就知道,很多知曉鳴鳳城秘密的鬼修頻頻得手,我們的很多同志遇害,原因就是他們不進入靈魂淨土,而是運用其他攻擊手段,修為的絕對差距,讓我們損失慘重,再有辦法應對的情況下,我們不能敝帚自珍。”
如果不是張默提起,鳴鳳城的事情,鍾離芷與鄭姿屏都感覺離自己好遠,等到張默這麼一說,鳴鳳城經歷的那些事情,立刻就浮現在自己眼前,他們沒有想到,在那裡的同志,此時竟然經歷著如此艱難的局面,比起自己等人經歷的困難來,要危險的多!
鄭姿屏有些自責的說道:“是我自私了,總想著自己的事情,沒有考慮道同志們面臨的局面,這次是我不對。”
“不要總想著小家,要更多地考慮大家,我們都是同志,不能不多想一想其他同志的處境。”張默並沒有無原則的寬慰鄭姿屏,而是直接指出她的不足道:“我們自己的小家當然要好,但是小家子的心態要不得,這次你不知道其他同志的情況,有這種想法倒也不算過錯,只是以後要注意,不能再有這種心態了。”
作為二十七世紀的中國人,作為從那個偉大政黨統治下成長起來的一代,張默對於那個偉大政黨的很多理念都知道的非常清楚,也非常贊同,在形成自己的鎮獄理念中,自然也就有了很多模仿的痕跡,有些甚至就是照搬照抄,比如這個批評與自我批評的無形法寶,就被他完全轉接過來。
張默話鋒一轉說道:“當然了,為了給同志們帶個好頭,我這是有償公開,並不會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