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留給我的東西,你們總不能一直拿著,必須給我。”
“也就是說,除了你們之外,沒有人知道你已經恢復神智了。”
老三的嘴角有一絲莫名的笑意,沒等別人說話,就自己繼續自言自語道:“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如果你現在再變成一個傻子,那也不會有人懷疑是人為的,只會認為你沒有好,對吧?!”
“張天淵,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的好侄子,你都已經猜到了,還問我幹什麼?!你已經傻了十五年,為什麼不再多傻幾天呢?你十五年都在成全叔叔,今天也再成全叔叔一回吧。財帛動人心呀,那一處礦產、五百兩黃金、一處院落和一處店鋪,多誘人呀,放在你那裡,你一個傻子怎麼懂得經營,還是交給我吧,叔叔幫你管著,你就和以前一樣,老老實實的坐著,每天就管吃喝拉撒不就得了嘛!”
張天淵,也就是張默的三叔,彷彿陷入了魔怔一樣,眼中兇光畢露,一種瘋狂的氣息以他為中心,向四周不停的擴散,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緩緩起身,拉開架勢想要動手。
他,竟然打算再將張默擒住,然後打成一個傻子,從而霸佔張默的財產,不論是靈田還是那些財富,張天淵都不想讓張默染指,換言之,他已經將這些東西,完全當成自己的了。
“張天淵,好好好,沒想到你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來吧,放馬過來,我趙鐵柱倒是想看一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敢在這裡放肆。”
趙鐵柱聽到張天淵的話,被氣得渾身直哆嗦,他沒有想到自己一時間嘴快,竟然給二人帶來這種危險,不得不說錢財讓人瘋狂。
就在張天淵說出這番話之後,田師爺眼中一抹瘋狂顯現,趙鐵柱將張默護在身後,正待搏殺,他突然開口道:“咳咳,趙鐵柱,你是流風拳場的首席弟子,並不是張家之人,人家自己的家事,長輩在教訓晚輩,你還是不要管得好。”
“什麼?家事?教訓?你難道沒有聽到,他說要將張默再打成一個傻子嗎?他這明明是謀財害命,怎麼就成了教訓了?!”
“唉,話可不能這麼說,這張默桀驁不馴,剛才竟然直接和他二叔動手,可見毫無教養,張天淵作為他三叔,是個長輩,出手教訓一下晚輩,也並無不妥呀。至於什麼打成傻子之類的話,那不過是氣話罷了,不管怎樣都是一家人,血濃於水嘛。”
“沒錯、沒錯,田師爺說得對,我就是想要教訓教訓他,沒有別的意思,更不會傷害他的,畢竟他是我大哥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骨血了。”
“聽到了沒有趙鐵柱,你還不給我退下?!”
田師爺說完之後大手伸出,就像是兩隻鐵爪一樣,砰的一下就抓在了趙鐵柱肩膀上,任憑對方如何閃躲、掙扎、反擊,全部無濟於事。
這大手一搭到肩膀上,趙鐵柱就感覺自己一身的力氣都被鎖住,根本無力動彈,不禁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老貨,竟然是一個高手,自己已經是三級武者,能讓自己毫無反抗之力的,對方至少也是五級武者,甚至可能是六級武者。
此人絕對不可力敵,想到這裡,趙鐵柱張嘴大喊起來:“張默,快跑,不要管我,快跑!”
“跑?你跑的了嗎?剛才打的很痛快吧?目無尊長、心腸歹毒,我一定要代我那死去的大哥,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人倫綱常!”
張天溝沒有想到,自己怕事的弟弟,竟然在短時間內,想到了這麼惡毒的方法,但是不得不說,這對兄弟還真就想到一塊去了。
既然趙鐵柱已經被控制,有了田師爺的默許,他還有什麼不敢幹的,正好剛才被打的悽慘無比,現在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可以真正的解解氣了,所以她想也不想的,就將出門的路給擋住了。
“跑?我為什麼要跑?就憑你們幾個爛貨,也能對我造成威脅?別提我父親,也別用我父親的名義來做事,你們兩個根本就不配!田師爺是吧?很好,很好,為了那一點點錢財,你甘願助紂為虐,看起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面對眼前的困局,張默絲毫沒有動容,冷靜的有些過分,讓在場的人不禁有些踟躕,不知道他有什麼依仗,竟然如此淡然。
“小王八蛋,給我死吧!”
張天淵沒有往後退的餘地,也不去想太多,直接悍然動手,整個人如同一隻餓狼一樣,合身就撲了上來,眼睛之中閃爍著瘋狂、嗜血的神色,似乎要將張默給生吞活剝一樣。
“我的就是我的,誰也奪不走,就憑你們,差得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