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緊跟著我,不要亂走,否則的話,我可救不了你。”
嘴上說著,腳下不停,轉眼間就踏入通道之中。
一踏入通道,張默就感覺到身上立刻就是一沉,好像是有一層什麼東西,將身體給牢牢地捆縛住,除了正常行走的力量之外,所有的力量都被牢牢地束縛起來,裹在身體之中不能動用。
與此相反的是,精神卻在此時高度集中起來,前所未有的靈敏與強大,彷彿與這通道建立起一種莫名的聯絡,腳下所踏的通道,如同自己身體的延伸一樣,每一絲變化都能夠清晰地感應到。
“鐵柱哥,你感覺到了嗎?”
“嗯,感覺到了,這感覺真神奇,朦朦朧朧的,好像我能知道通道下一刻的變化,這爆神術真是厲害。”
“朦朦朧朧的?”
“哈哈哈,這就足夠了,我只要能預測出通道下一刻變化的大概方向,想著那個方向走就行了,通道這麼寬敞,不會出問題的。”
“哦,這麼回事啊。不是,鐵柱哥你還有別的感覺嗎?比如說身體上的感覺?”
“身體?哎,你不說還真沒有發現,通道里面竟然不熱了,還很涼爽、很舒服,都是精神太緊張了,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還是你細心呀。嗯?!通道變了,向這裡走,不要再往前去了。”
張默並沒有說話,因為趙鐵柱感應到的方向,完全是正確的,只要跟著走就行了。
不過,趙鐵柱這麼一說,張默心裡面大概也有個數了:自己和通道的感應程度,遠遠要超過趙鐵柱,而趙鐵柱在這所有人中,修煉爆神術都屬於頂尖的那一列,也就是說,自己在這裡感應通道的方向,有著別人無法比擬的優勢,存活的機率要高很多。
還有一點,就是這通道有古怪,氣溫的變化就不說了,既然是在這裡面開闢出來通道,自然會對環境做出一定的改變,這無可厚非。但是,對於進入其中的武者實力進行限制,這又是為什麼?難道是害怕武者發力,從而將通道破壞?這也說不過去呀。
張默實在是想不通,鎮東軍將通道中武者的實力進行限制,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考慮。如果說是一種考驗的話,到也無可厚非。
有了張默在前面的表現,那些關係緊密的武者,都開始三三兩兩的一同進去,好像這樣走的話,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勇氣。但是人數最多也沒餘超過三人同行的。
在大家的瞭解中都知道,通道的變化充滿不確定性,而且有時候會突然變窄,人數多了的話,反而會有諸多不便,不是互相幫助,更像是互相拆臺了,死的只能是更快。
這也是張默為什麼只和趙鐵柱一路的原因,他本想著在修煉爆神術的過程中,多籠絡一些人的,但是在詳細瞭解這秘境的各種情況後,很果斷的放棄了這一想法。
當所有人都進入通道之後,只有秦博一個人的身影,還在岩漿之前靜靜地站著,手中不知何時再次將掌觀滄海拿了出來,就那麼靜靜地看著。
突然,在這靜謐的空間中響起一個聲音道:“每一個泡沫碎裂,都代表一個武者隕落,你為了一己之私,將這麼多人送入死地,心中到底作何感想?!”
“強者掌控他人生死,弱者被他人掌控生死,這本就是世界最基本的規則,你剎那永恆宗也沒少做過這種事,現在何必要說風涼話呢。”
“你被稱之為鎮東軍最耀眼的後起之秀,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心狠手辣、心志堅定,一旦選定目標,則是不擇手段達成目的,像是你們鎮東軍的作風。”
“修煉之道本就一往無前,鎮東軍如此,我亦如此,沒有什麼像不像的,該爭的東西就要爭,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就要弄到手,非如此,不能攀登修煉巔峰。剎那永恆宗能屹立不倒,這種事情做的也不在少數,不過現在家大業大、自給自足、不假於外物,所以這種事情做的才少了,我現在乾的,不就是你們之前乾的事情嗎?為什麼你們能做的,反而不允許別人幹呢?!”
“好、好、好,秦博,你滅我幻沙一脈,但他們勾結魔族罪證確鑿,你從謀劃到動手行事滴水不漏,且有鎮東軍鼎力支援,我且忍下,但是這筆賬我遲早會找你算清楚。”
“我隨時等你前來,只是你要準備好了,你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沒算好帳的話,我亦不會留手,等我再動手,就是你剎那永恆宗滅亡之時,此言今天就放到這裡,看是我先死,還是你剎那永恆宗先滅。”
“哈哈哈哈,秦博,我不得不說,你果然夠狂,我剎那永恆宗就在這裡,你先滅